緊跟在偷獵者身後的斧戰士前沖的過程中倒飛出來的偷獵者,眼裏閃過一絲疑惑,卻看到不遠處一個笑得很欠揍的男人舉着金色步槍,黑漆漆的槍口正對着自己。他的臉色大變,低吼一聲,強行往一邊翻滾,險險避開了這一槍,可惜同時也導緻他失去了攻擊劉奇的機會。
被嘲諷住的劉奇揮着斬妖泣血随意的砍了出嘲諷的斧戰士幾刀,雖然隻是普通攻擊,甚至連斬妖泣血的特性山嶽之力都沒有觸,但是斬妖泣血的傷害畢竟不能小觑,幾刀下去,這名斧戰士的身上已經添了幾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斧戰士也是郁悶之極,他已經選了一個最好的時機開嘲諷并且成功控制住了劉奇,然後後面的支援并不給力,一個被一槍轟走,另一個更事的被吓得閃躲到一邊,看着身上的傷口,斧戰士欲哭無淚。
嘲諷時間一到,劉奇立刻往側邊一個跳步,閃開身後叢林遊蕩者的攻擊,斬妖泣血用力劈下,直接将叢林遊蕩者剩餘的生存值清空。
那叢林遊蕩者也是憋屈之極,他隻不過比别人先上了一步,沒想到就被劉奇逮住一陣猛打,險些喪命,好不容易逃得一命,見劉奇被斧戰士控制住,他當時也是被複仇之心蒙蔽了雙眼,見劉奇陷入困境,他便想着爲自己報仇,結果人都還沒有走到,就看見沖上去的偷獵者和斧戰士一個被一槍轟飛,一個更是被吓得到處躲藏。
于是,叢林遊蕩者就成了最倒黴的人。
劉奇如餓虎撲食一般撲上來,手裏的屠刀絲毫不留情,斬殺掉叢林遊蕩者後立刻扭身追向手上的斧戰士。
“喂,不用謝我……”到時一邊的爲情所困朝劉奇得意的揮手,好像救下劉奇是一件多麽值得炫耀的事情,嘴角快要翹到天上了:“記得你欠我一條命哦……”
這貨還真不要臉,老子當時隻不過是稍微猶豫了一小會,根本就不需要你來救好不好。劉奇在心裏哼了一聲,正要回應一句,卻見遠處的孤魂正擡着對着得瑟中的爲情所困。
劉奇一驚,一把抓起倒在地上的叢林遊蕩者,用力朝爲情所困甩去:“混蛋,别得瑟了,再得瑟會死的!”
砰!一聲沉悶的槍聲響起,正是遠處孤魂的狙擊槍,一粒子彈如流光一般射向躲在樹林裏面爲情所困。
子彈的度很快,孤魂對自己的槍法很有信心,一槍射出之後便低頭收回狙擊槍,擦了擦冒煙的槍管之後,掏出一粒子彈仔細的裝填如槍膛裏,如一名優雅的紳士在吃飯之前的準備一樣一絲不苟。
一分鍾後,子彈裝入狙擊槍裏面,他再次端起狙擊槍,準備尋找下一個目标,可是等到打開狙擊鏡之後,一直顯得很平靜的臉色頓時浮現出驚訝之色,而且驚訝的神情持續了足足半分鍾,這在一向風輕雲淡的孤魂臉上幾乎是看不到。
如果看到了,肯定是生了一件極不可思議的事。
現在讓孤魂不可思議的事隻有一件,那就是剛才的那一槍,那必中的一槍沒有命中爲情所困。
是劉奇和百戰天蟲同時救下爲情所困的,劉奇扔出去的那具叢林遊蕩者屍體正好在半空中擋住了孤魂的子彈,但是狙擊彈的沖擊力很大,幾乎瞬間就穿透了叢林遊蕩者的屍體,但是正因爲這一瞬間導緻距離爲情所困不遠的百戰天蟲有了一絲機會,也是因爲這一阻擋導緻子彈的飛行度慢了那麽一點。
這才讓百戰天蟲有了一絲反應的機會,硬吃了偷獵者一擊,百戰天蟲瞬移到爲情所困的身邊,拉着驚愕中的爲情所困往地上倒去。
砰……子彈射入爲情所困背靠的大樹樹幹中心,眨眼間穿透過去,射穿兩棵大樹後才被一塊石頭擋住。
“二貨,你的命老子還了啊,以後别這麽跳!”劉奇嘿嘿一笑,舉刀迎向一名斧戰士。
“這混蛋……”灰頭土臉趴在地上的爲情所困惱怒的哼了哼,打從出生開始還是頭一次遇見劉奇這種人,沒來由的一陣憤怒。
“小姐,請慎言。”一邊百戰天蟲機警的跳起來,飛快的掃了一眼遠處的哨塔,他雖然看不見孤魂的樣子,但能夠肯定對方一定通過狙擊鏡在密切的注視着爲情所困,他一擡手,一道濃霧滾滾的氣牆出現在爲情所困的身前,完全擋住了孤魂的視線。
“哼,本來就是嘛,從來沒見過這種人,不講道理、粗魯、可惡至極……”爲情所困嘟嘟嘴,滿臉不開心。
“你現在的性别是男。”百戰天蟲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男人怎麽了,男人就得被這樣對待嗎?豈有此理,你把這個什麽五六七喊過來,我非得跟他講講道理不可……”爲情所困聞言,更見氣憤了,卷起袖子喝道。
“……”百戰天蟲一見爲情所困還計較上了,不由捂住了額頭,一臉頭痛。
孤魂的神情很嚴肅,他現不僅五六七這個人很難纏,那個散打運動員的玩家實力也不俗,尤其是對方展露出來的一手氣功更是令他駭然,要知道氣功這種東西在模拟都市裏還是很稀少的,對方竟然學會這麽一手氣功,氣功這種能夠主動觸護盾的技能基本上是遠程狙擊手的頭号敵人。
不過孤魂顯然也并不是一個普通的狙擊手,對方的實力既然不同尋常,那麽他顯然也不能像剛才一樣用尋常的辦法對付劉奇他們。
想到這裏,孤魂吹了一聲口哨,朗聲道:“野豬王領,你還等什麽?”
吼……
震天般的吼聲在叢林裏面響起,野豬王搖晃着巨大的身形緩緩走出來,他的手裏拿着半隻叫化雞,狼吞虎咽的連雞骨頭都來不及往外吐,含糊着問道:“玩槍的,你叫俺做甚?”
“殺了他們!”孤魂一指百戰天蟲和爲情所困,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