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饒命啊。”
憨憨使徒拼盡力氣揮了揮手:“我隻是一個過來送東西的,你們璃月不是有一句話叫做兩國交戰不斬來使嗎。”
“送東西?”
魈松開手,然後和璞鸢無縫銜接架在了對方脖子上。
“拿出來。”
“可惡啊,明明都這麽強了,幹嘛非要這麽謹慎。”
等到憨憨使徒氣喘勻了之後,從懷裏掏出了一本看起來非常精美的書籍。
“這是上面的人讓我交給那小子的,反正我也不知道裏面是什麽,又是什麽原因才會讓我帶給你。”
顧三秋驚訝:“意思是說,打架就是你的個人訴求,但本質上你就是個送信的?”
“不然呢,那個叫顧少沖的老小子把我摁進土裏,結果和他的後輩打一架又輸了,我肯定想着要把場子找回來啊!”
使徒看了一眼冷着臉的魈哥:“别這樣看着我啊,這上面真的沒有什麽碰之即死的毒藥,不然的話我早就死了。”
魈收起了和璞鸢:“離去,以後不要再踏入璃月一步。”
“唉,其實我也想啊,鬼才想要來你們璃月找不自在,那麽多神神鬼鬼的家夥躲在暗處。”
使徒帶着滿滿的郁悶:“那個叫顧少沖的老小子肯定沒死吧,别到時候我又被那個家夥摁進土裏。”
“沒辦法啊,上面的人要我們怎麽做,難不成我們這些跑腿的還能拒絕?開玩笑吧。”
使徒鑽進了空間裂隙當中:“反正如果以後我還會來的話,肯定會躲着你們兩個的,公平對決居然還會喊隊友,簡直就是在侮辱神聖的戰鬥!”
一人一夜叉默默地看着這個話痨消失,随後顧三秋一臉疑惑地看向魈。
“深淵教團居然還有這種水平的極品貨色?”
對于這些遭受詛咒的人,如果不是那種見面就要揍你的之外,性情平和的丘丘人就連小孩子都不害怕的,甚至在野外還會交換食物一起分享。
更不用說還有一個神秘的安息谷,裏面的居民除了樣子和正常人不一樣之外,生活方式完全沒有區别。
但是深淵教團的恩典哥們就不一樣了,誰見面不都是高喊着“侍奉深淵”,“聆聽恩典”然後擡手就是給你兩巴掌,最後還要用身上的元素護盾鎖血惡心你。
這個話痨還有些憨的使徒,應該算是正宗的奇行種吧。
“我沒見過。”
魈也覺得這次看到的使徒似乎有些不一樣:“如果以後你再遇到他,還是小心點,萬一是裝的怎麽辦。”
“嗯,有道理。”
顧三秋若有所思:“話說究竟是誰閑着沒事要讓他給我送東西,難不成還是想要賄賂我?”
魈打開書冊粗略地翻了一遍,冷漠的臉上浮現出了訝異的神色。
“怎麽了魈哥,不會真有毒吧。”
“不是,書本身沒有任何問題,自己看吧。”
魈身上騰起了道道青光:“我走了,至于這本書裏面的内容你自己把握,我也不知道這是否有某種陷阱。”
“陷阱?這麽嚴重嗎?”
顧三秋接過書翻開,看了一眼之後也有些震驚了。
“居然是這個,深淵教團居然還保存過這種級别的東西?”
深夜,璃月秘庫。
古翡大大地打了一個哈欠:“我說香君啊,這個時間點把大家都叫醒過來加班,不知道老人家們很容易生病的嗎。”
“少廢話,早解決完早點休息,今年修行一脈那邊開洞天福地,給你們秘庫多搞一批名額,省得你們又要自費去裏面療養。”
古翡瞬間來精神了:“哎呀,這是我們秘庫的本職工作嘛,香君還特意幫我們多要一批名額,這實在是太客氣了。”
“呵呵。”
顧三秋皮笑肉不笑:“速度點,如果我沒有判斷錯的話,這東西應該在我手裏留不了多久。”
“那邊已經開始了。”
古翡看向叼着薄荷無所事事的顧三秋:“不過,香君你最近一段時間是跑去什麽地方考古了麽,居然還能搞到這麽珍貴的東西。”
“考古有什麽好玩的,我去家裏随便轉一圈拿個東西出來都算是考古了。”
别的不說,光自己的那一堆武器就是品質上佳的古董,考古真的沒有自己去庫房裏面掏東西來得快。
古翡感歎道:“唉,不過說起來也是挺魔幻的,沒想到我們這邊剛剛陷入瓶頸沒多久,香君居然就給弄來了當時的圖紙。”
“是啊,真是太巧合了,巧合到我都懷疑秘庫是不是出了内鬼。”
顧三秋歎了一口氣,當他第一眼看到憨憨使徒送來那東西是什麽的時候,差點就高喊一聲老爺子救我了。
那是歸終機的圖紙,精細到就連老奶奶對着圖紙都能仿造個樣子出來的那種。
“歸終機的圖紙啊,這麽珍貴的東西。”
顧三秋神情有些凝重,沒想到深淵教團裏面居然連這種東西都有。
“難以置信,順便連他們把圖紙送我的目的都有些難以置信。”
古翡疑惑道:“香君,看你這表情,似乎有些擔心?”
“我當然擔心了,因爲這一份圖紙是敵人給我的,要不是我在路上已經看過一遍,确認沒有什麽數據方面的錯誤,我簡直都要懷疑這是故意送過來的東西。”
顧三秋抓了抓頭發:“沒辦法,畢竟這種精細的東西,但凡一個地方的數據出點錯誤,等使用的時候可能就會出大問題。”
古翡贊同地點了點頭:“這話倒是沒錯,但是我們也不是完全按照圖紙進行的,隻是将一些我們尚且沒有搞懂的難關對照一下。”
“香君考慮的東西我們也考慮到了,所以說也并沒有絕對的複制行動,最後肯定是要做出獨屬于我們璃月的新一代歸終機。”
顧三秋都說了這一份圖紙的來曆有些問題,就算秘庫這幫科研怪才再怎麽呆,也不可能完全相信這一份圖紙。
對于戰士而言,通過修煉得到的力量是他們最爲信任的存在。
而對于科研人士來說,能夠通過他們大腦裏的知識制造出來的器物,才是真正能夠值得安心的。
從來沒有核心技術被他人掌控還能安心睡覺的科研者,這是一種常見的心态,對于國家而言,也是一種崇高可貴的品質。
歸終機的圖紙?
算了吧,誰知道複制出來是什麽玩意兒,我們璃月秘庫隻信自己!
咱們又不是笨到連開頭的那一步都不知道怎麽做,無非就是有些區域的技術不知道是因爲什麽斷代了而已。
如果不是因爲這些原因,說得好像是我們複刻不出來一樣!
要做出能夠由我們獨立制造的新一代璃月歸終機!
“還行吧,讓他們分批加把勁。”
顧三秋長歎一口氣:“我真的有一種預感,這一份圖紙不會在我這裏留得了多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