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經?那麽小的孩子能學嗎?”
刻晴表示質疑:“讓太小的孩子提早接觸那些姿勢固定的招式,這樣是很不利于日後成長的。”
“如果說要進行普适性的教育,藥物,教師之類的限制擺在那裏,這實在是太困難了。”
“那我倒是想要問問你們三玄會的财産被你們拿去幹什麽去了,講道理,隻要漏一點出來就能解決吧。”
“不說整個璃月,至少在璃月港試點推行肯定是沒問題的,更不用說還能去找點商會什麽的拉拉贊助。”
“贊助?”
“哦,跟帝君之舞差不多,在孩子們的練習服裝和武器上面寫點‘由某某商會友情提供’什麽的。”
“孩子是純淨的,他們會記得所有人對他們的好,哪怕這些‘好’在成年人的眼中是帶有各種目的性,但孩子們會記得,會感謝。”
“你這說的我都快有負罪感了。”
刻晴無奈:“還有,你怎麽現在都還記得三玄會那筆錢,執念有必要那麽重的嗎?”
“那不然呢,要是有那一大筆錢,信不信上次那事兒我直接在邊境線上安裝幾塊超大的屏幕,讓我們的好鄰居見識一下什麽叫做降魔大聖的戰鬥力。”
“先揭過,這件事情先揭過,我們把話題轉移到劍經上面。”
刻晴說道:“還是那句話,讓孩子們過早接觸這種東西不太好。”
“你都能考慮到的事情,你覺得我考慮不到?”
顧三秋斜了刻晴一眼:“裏面都是一些從走路,坐姿的一些細節部分循序漸進的,不會一上來就讓孩子們拿着金屬長劍舞出個劍花來的。”
“從小就練也是好事,多多鍛煉,強身健體凝練精神,我可不想看到日後的璃月,一堆二十歲的孩子滿臉奸詐油滑隻看得到摩拉和權力,要真這樣的話我真想回珉林蹲着去了。”
刻晴額頭青筋浮起:“什麽叫做‘我都能考慮到’,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要是說不通的話,别怪我直接砍了你!
“字面意思,政治鬥争,做生意什麽的肯定是你們擅長一些,但是教人這方面就是我擅長了,别用外行人的目光來質疑我的專業。”
刻晴抓起石桌上的劍經仔細看了看:“還真像是那麽回事,不過有必要寫那麽厚嗎?”
“有必要,這是在編寫教材,不是什麽留在宗門當中的武功秘籍,寫清楚一點對孩子們好,懂我意思吧,這都是必要的程序。”
“先期準備的足夠多,對你日後明确的規劃很有好處,相信我。”
顧三秋擦了擦手:“你來幹嘛的,别告訴我說是想要過來報複前幾天的喂飯之仇,想要報仇的話你應該去找行秋和香菱。”
“呵呵,這種事情找罪魁禍首才是正解吧。”
刻晴一腳踢在了顧三秋的小腿上:“你這家夥莫名其妙開始編寫什麽劍經,應該是爲了那件事情做準備的吧。”
“什麽事情,我怎麽不知道。”
“還裝。”
刻晴白了顧三秋一眼:“那個赤紅色的人影,你應該知道我是爲了這件事情而來的吧。”
“哦,原來是來談公事的啊。”
顧三秋瞬間來了精神,收了收石桌上的紙筆之後拿出杯子倒了兩杯果汁。
“那麽,刻晴小姐,玉衡星大人打算出什麽價位呢?”
“你果然知道點什麽沒錯吧。”
“那當然,我知道的很多,比如說那種力量的名稱,來源,使用形式,如何加強等等,這些我都知道。”
顧三秋歪了歪頭:“但是我不想無償告訴你們,開個價吧。”
“溫馨提醒,你第一次開價的價碼決定了我對你誠意的判斷,要是我不滿意的話可能就要直接送客了。”
“幫你處理一個對你有想法的家族,這個禮物可夠?”
刻晴扔出了文件。
“哼哼,倒是有點意思啊,那這種理由想要我們兩家配合工作?配合交出所有财産和秘密的工作麽。”
顧三秋将文件甩到了一旁。
“嚴格來說不會是所有,因爲他們會選擇逐步蠶食。”
“我管他是選擇什麽步驟,反正他們不可能成功就對了。”
“對了,倒是你這家夥,居然這麽痛快就把人家的信息給我,你就不怕這家人明天全家莫名其妙暴斃?”
刻晴神色一僵,她忘記了這家夥的常态是個什麽樣子,這是個巨型的神經病!
讓一個有嚴重暴力傾向的神經病清晰地認識到有人想要對他不利,而且已經知道了詳細的名單之後會發生什麽事情?
“你别亂來,璃月現在是法治社會。”
“放心,我不會亂來的,他們會被小規模并且具有目标針對性的疫病襲擊,大概過個半把個月才會慘死,肉身腐爛,靈魂消泯,保證查不到我的頭上。”
“你現在當着我的面說出來,還信誓旦旦地說查不出來?!”
刻晴震驚于顧三秋的臉皮:“你這家夥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很清楚,也很明顯。”
顧三秋翹起了二郎腿:“但是你會保那種人?那種白癡在有關部門裏面估計滿腦子都是結黨營私欺上瞞下貪污受賄什麽的,保這種人有什麽額外的價值麽?”
“你說的沒錯,那種人确實沒有任何的價值,可能就連你的一個小手指都比不上。”
“别欺負我的小手指,那種家夥連我剪下來的指甲都比不上。”
刻晴深吸了一口氣,壓制住想要爆砍顧三秋的沖動。
“但如今的璃月是法治的社會,就算是你,我也不會允許開這個仗着個人武力破壞法治的先河。”
“那些對你家和胡桃家有想法的人必須要受到懲罰,該死刑死刑,該關起來關起來,但絕對不能被你一個人所殺。”
“雖然聽上去很可笑,但我要保護他們去接受法律的制裁,站在我的角度,這不是你和那些人的私事,而是公事公辦,告訴你這些已經算是以權謀私了。”
“現在是法治的時代,這是法律能夠管理的範圍,那就必須受到公理和民衆的制裁。”
刻晴平靜了下來:“江湖事,江湖了;朝堂事,朝堂了。規矩是不會變化的,變化的隻是處境不同之下的人心。”
“很好,非常好,這一通發言差點讓我感動得快哭出來了。”
顧三秋拍了拍手:“不錯,這個見面禮我就收下了,從現在開始,你可以和我談價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