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天二哈,那是誰來着?
空小聲哔哔:“兩位前輩,三秋說的飛天二哈,是不是曆史當中那位妄圖駕馭寶劍的禦劍公子。”
“三秋一開始被圍毆的時候,第一個打碎玉璋護盾的招式,似乎就是被兩種璃月風格的寶劍以點破面強行磕開的。”
若陀下意識看向鍾離:“這你總知道了吧。”
“嗯,飛天禦劍,飛天大禦劍,說這個我就想起來了。”
“最後那小子運氣好,從孤雲閣跳下去雖然沒成功,但是莫名其妙刮了一道大風讓他體驗了一把禦劍的快樂,摔在海面上的時候也夠嗆。”
鍾離補充了一句:“之所以說那小子運氣好,正是因爲那是純粹的氣候原因,沒有任何存在幫忙。”
若陀:.
哦,好像是有這麽回事來着,顧三秋的戰鬥他好像隻關注在最後實力懸殊的單挑上了。
“不至于不至于。”
鍾離忍住一巴掌抽飛岩晶的沖動。
“概念和想法确實是人家的,但那也隻是一個思路而已,不至于說把賬算在他頭上。”
“真要這麽說,有兵器鍛造證書的鐵匠鋪可就真的要天天被官司纏身了。”
“哦,好吧,我隻是随便口嗨一下而已,倒也不是真的想要把他的璃月籍給開了。”
岩晶逐漸被顧三秋吸收,最後噗通一聲掉進了地火河當中,“水花”很小。
“嗯,難得的體驗。”
顧三秋單手撓頭:“溫度還不夠高,看來以後想泡澡就得好好找地方了。”
空忍不住問道:“你這傷,能自己恢複麽?”
“如果你說的是治療并簡單再生的話沒問題,但如果要恢複到以前那種級别的話難度很高,要花點時間的。”
顧三秋思考了一下,然後将卷軸遞給了魈。
“魈哥,這裏的事情就麻煩你了啊,把這份卷軸交給留雲那邊,讓她幫我趕工出一條左手,純岩元素打造就可以了,慢慢長出來的過程我就給它吞了。”
“這是正機之神的圖紙,魈哥你讓留雲對着敲敲打打就行。”
魈接過圖紙之後化風而去:“嗯,交給我。”
顧三秋剛要坐下來,随後眉頭一皺,右手輕輕敲了敲自己的大腿。
“還行,日常行動應該不會影響什麽。”
眉心的血洞,顧三秋伸手稍微碰了一下。
算了,帶個帽子包個頭巾什麽的擋一下就行了,實在不行直接上幻術。
空忍不住說道:“你把你那一頭長發盤起來,或者梳個劉海擋一下不就完了。”
“扯淡,什麽樣的劉海能擋得住這麽大個洞。”
顧三秋搖頭:“算了算了,等留雲那邊把我的手打出來再說,這段時間我還是不出去了。”
“我大概知道老爹你們想要問什麽,不如等我先理清一下思緒?”
“不用了,既然有些事情不能讓我們知道,那還是什麽都不知道的爲好。”
顧三秋撓頭:“不是,怎麽還跟我耍小脾氣了,二位幾歲的人了還這麽玩。”
若陀冷哼一聲:“不是跟你耍脾氣,而是就事論事,老子現在巴不得給你這小混蛋兩巴掌。”
鍾離點頭:“嗯,有些事情既然想要其他人不知道,那還是永遠不要對‘其他人’這個行列開口的爲好。”
“除非到了一切都能夠公之于衆的時候。”
若陀一把拎起了顧三秋,在他的胸口上拍下了一道龍形紋印,鍾離也有樣學樣,附着了一枚岩元素印記隐于龍印之内。
“好了,這段時間,先老實在家裏養傷,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璃月又不是隻有你一個能動的。”
若陀随手把顧三秋扔在一旁:“不該說的就不用和我們兩個老東西說了,回來就好。”
鍾離長舒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
“對啊,回來就好。”
兩位老年輕離開,剩下一個千年小怪和另外一個老年輕彼此對視。
“看什麽看,你們倆給我買吃的去。”
顧三秋來到庭院坐下:“餓死了,有什麽買什麽,而且是你們付錢。”
空斜眼:“你沒錢?”
“那必然是沒有的,我剛剛解決完體系的問題轉頭就被打到瀕死,哪來的錢。”
顧三秋笑嘻嘻地說道:“沒事,回來之後我就滿足你的好奇心,關于這次的事情你要知道什麽我都說。”
半個小時過後,空和派蒙手捧果汁,看着胡吃海塞的顧三秋一時無言。
“你怎麽做到還能在這裏活蹦亂跳的。”
“我當初開戰之前,曾經和黑龍說過。”
顧三秋豎起手指:“活下來的概率是半成,然後必須要滿足三個不同的條件。”
“而且還有一點,這三個條件裏面最重要的那一條其實是我猜的,所以就連我自己都沒把握。”
“不過至少就結果來看,這個世界還是勉強有那麽一點點希望的。”
空嘴角一抽:“普天之下,估計也沒人敢像你這樣玩吧,半成幾率也就算了,還要滿足三個條件,其中最重要的那一個還是你猜的?”
“嗝——”
顧三秋滿足地打嗝:“至冬國不也在這麽玩嗎,你不會覺得他們在做的事情比我做的簡單吧。”
“第一個條件,背後有大佬是站在我這邊的,準确的說應該是站在‘我們’這一邊。”
“第二個條件,根據上次在夢境世界之中從大慈樹王那裏得到的情報,我對于暗海的處理模式正确,奉天靖難清君側。”
“第三個條件,你,或者說你的所作所爲,能夠讓暗海之下或許出現的那個地方穩固起來。”
顧三秋抓起酒壺:“說實話,隻有第三個條件我是最放心的,你察覺到殘留的法則力量,有什麽感觸。”
“不甘、瘋狂。”
“就是這個。”
顧三秋笑了笑:“所有的一切,都需要時間作爲支撐,說白了也就是需要我别死那麽快,然後最好還是能把敵人打死。”
空皺眉:“你這三個條件應該是連貫起來算做一個,隻不過是因爲分階段而已。”
“你說得對,三個條件以時間串聯,因果疊加,最後才能融合爲最終的計劃,就像是煉金合成那樣。”
顧三秋目光幽深:“那你知道我爲什麽要讓你去,不讓其他人去。”
“因爲你是異鄉人,是星海所鍾的孩子,除了能夠領悟其中的殘留法則之外,還有一個最重要的身份。”
“最重要的身份,那就是沒有身份。”
顧三秋一字一句:“有王,有民,能夠存在法則共鳴,願力加持,将暗海之地轉化爲人間界的又一份土壤,當然你也可以理解爲人間界向暗海展開某種‘生化危機’。”
“得天眷顧,以此爲基,立塵世第八。”
“當然隻是臨時的救命稻草,賺了米我就跑路,想要長久下去可沒那麽簡單。”
“你以爲那沒了的黃金五千兩是我自己眯了?”
顧三秋笑了起來:“萬兩黃金,萬兩股。”
“那沒了的五千兩,就是我交的保護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