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是不是該給老闆敬一杯表示尊重。”
顧三秋想了想之後又把杯子放了下來。
“不對啊,這跟我有什麽關系,要敬酒那也得是你們小兩口。”
女士就不用說了,魯斯坦當年遇到的那扇門估計也不簡單,即使溫迪身爲一國執政,想要堵路也不是那麽輕松的。
“巴巴托斯大人,羅莎琳對您多有冒犯,一切的不對都是由我而起,我會一力承擔。”
魯斯坦單膝跪倒在地:“所有問題,那都是我的錯。”
溫迪笑嘻嘻地看向顧三秋:“按照璃月的風俗,我現在是不是應該雙手扶起對方,一番溫聲細語安慰一下,成就一段所謂的君臣佳話?”
“别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我這麽做的話,可能就真的要去鎮守地脈了。”
顧三秋淡定喝酒,相當有自知之明。
溫迪摸了摸魯斯坦的腦袋,就像是對待孩子。
“神愛世人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你用不着這麽做,而且我從來也沒有怪過誰。”
“身爲蒙德的執政,回應子民的祈禱,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起來吧,如果真覺得對我有所虧欠的話,那就在你擅長的事情上多爲蒙德做事。”
“自由的千風注視着蒙德,也希望子民們能夠真正找到自由。”
“用你的行動,去讓千風見證。”
顧三秋動了動手指,剛才魯斯坦跪下去的一瞬間,他就動了點小手段扭曲影像。
魯斯坦未來注定是要在蒙德抛頭露面的,如果讓其他人看到他對着一個吟遊詩人單膝下跪行臣子禮節,對雙方都不是什麽好事。
魯斯坦站了起來,一臉嚴肅地答應了下來。
“巴巴托斯大人,我最擅長的事情無非就是戰鬥,但是這麽多年來,西風劍術已經發展到了更高的層次。”
“但是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如今的劍術傳承是殘缺的,發展起來的隻是西風劍術的一部分。”
“說實話,發展起來的是我這一脈的西風劍術,獅子劍的傳承斷了。”
魯斯坦的語氣有些古怪:“不過,他的劍法沒有傳下來我也可以理解,除了他之外,也沒有誰能夠施展得出。”
獅子劍?
顧三秋回憶了一下,當年魯斯坦稱号“幼狼”,是作爲影子一樣的存在,而正面的那位就是傳說中的“光之獅子”艾倫德林。
傳聞中,那位的獅子劍術就是超強的雙手劍法,甚至還有一套雙手劍加單手劍同時施展的超絕技法。
說白了就是雙劍揮舞的法門,一重一輕。
簡單來說,那就好比讓一個普通人左手持重錘,右手拎巨鼎打架一樣。
這可不是凡人能夠用得來的技能。
且不說尋常雙手劍,就是一般的長柄兵器稍微重一點,對于使用者來說都有可能是負擔。
舉起武器和揮舞武器戰鬥,這其中的重量差距究竟有多大就不用說了。
獅子劍傳承不下來也情有可原,艾倫德林的技能書别說是點亮了,大部分人甚至都沒辦法入門。
魯斯坦繼續說道:“所以,我就想考慮從這一方面入手。”
“我和獅子一起修行,他的劍術我也一清二楚,想要複刻出來不是什麽難事,挑選合适的人才進行培養的話,也能夠提升騎士團的戰鬥能力。”
顧三秋琢磨了一下,腦中靈光閃過。
“是個好辦法,而且我能給你找到一個合适的弟子繼承獅子劍。”
魯斯坦眼睛一亮:“誰能做到?”
“西風騎士,大地旋風諾艾爾。”
顧三秋随便挑了兩件諾艾爾的事迹告訴魯斯坦,引得對方一陣激動。
“最直觀的一點,諾艾爾能夠和岩盔王正面角力而不落下風,掀翻對方也不是不行。”
“足夠了足夠了,這種身體條件已經達到獅子的标準了。”
魯斯坦一陣激動:“那個,我想問一下,那位西風騎士如今在什麽地方,我得去和她聊聊。”
如果獅子劍術能夠再度綻放光彩,那将會給蒙德帶來幾個能夠沖入敵陣縱橫不敗的超級戰士!
“冷靜一點,坐下。”
羅莎琳拍了拍魯斯坦的後背,像是在給貓咪順毛,關鍵魯斯坦還真就吃這一套。
顧三秋吃了一片蘋果:“你想要這麽做的話我可以給你安排,雖然不太可能一開始就給你入了西風騎士團的正式編制,一個教官的名頭肯定是不會少的。”
魯斯坦複活,這麽大的事情他可不相信西風教會一點消息都沒收到。
有他和西風教會做擔保,這種“老祖宗複活”的戲碼可信度會更高,更不用說魯斯坦本身的實力也不弱。
怎麽說呢,如果以後還有人想要在蒙德搞事情的話,就得掂量一下自己有幾條命了。
一個強大的個體或許鎮不住所有邊疆,但是機動力和威懾力确實不是正常部隊能夠媲美的。
“既然正經事情已經說完了,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博士站起身來,順便在顧三秋身前的桌面敲了敲。
“走吧,我帶你去見識一下成年人的快樂。”
顧三秋:?
“蒙德居然還有那種我不知道的特殊産業麽。”
“要去嗎,我請客。”
顧三秋嘴角一扯:“呵,也不找個正常一點的理由。”
鴨鴨坐在一旁懵了:“你們都有事情做,那我呢?”
多托雷嗤笑:“多喝點後回去好好睡一覺,我們待會兒要做的事情你幫不上忙。”
鴨鴨不服氣:“你們要去做什麽?”
“連那一步都還沒做到的年輕人就不要參與了,懂?”
鴨鴨神色一變,随後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顧三秋好奇:“什麽是那一步,你們執行官内部還有什麽我不知道的法門?”
“保密,現在還不是把這件事情暴露出來的時候。”
在顧三秋起身之後,喝得滿臉通紅的溫迪轉頭看了一眼多托雷。
“你就不要給年輕人說些老年人的人生經驗了,你們有代溝的知不知道的。”
“時代不一樣,老頭子的人生經驗可不能生搬硬套給年輕人。”
“多托雷,你猜猜岩槍會不會落到你頭上。”
博士撫過面具的邊緣,臉上帶着神秘的微笑。
“自然如此,畢竟我也不想和那位可怕的至尊交惡。”
“據傳存世六千年,誰知道最初的他究竟是什麽身份。”
“我隻不過是想要效仿先輩,和年輕人說說曆史,将經驗傳給年輕人,避免他們走彎路而已。”
“文明傳承,這可是一個不斷運動的詞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