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因爲璃月港有太多大神鎮着,所以說無論居住在什麽地方,民衆之間都沒有什麽特别明顯的地域對立矛盾。
無非就是吃虎岩更熱鬧,煙火紅塵氣濃郁一些,玉京台那邊的話則是比較“正式”。
而北鬥就是那種比較讨厭所謂的“正式”的選手。
請北鬥姐喝酒,你随便找個地方招呼她坐下開喝絕對沒問題。
但如果你說讓她坐在高級餐館,一闆一眼地按照所謂的“飲食禮節”用餐的話,你就得小心他把伱挂在船邊當魚餌釣海獸了。
因爲在北鬥姐的觀點來說,那根本就不是吃飯,而是純純的折磨。
正常的餐桌禮儀可以存在,但是衍生而來的某種奇怪的尊卑文化和惺惺作态的行爲就隻能說是在作妖了。
世間絕大部分的存在沒有對錯尊卑之分,在其中搞三搞四的是人,而不是物。
佛有堂前煮肉爲孕婦補身體的高僧,道有下山護國僅回一人獨守道觀的道長。
所謂的經文核心其實沒什麽問題,有問題的地方通常在于曲解經文的人身上。
我說苦其心志勞其筋骨,是要培養出後世學子不怕苦不怕難,爲了自己的未來奮發向前的精神,天下大同世界美好。
不是讓學子變成你開豪車把嫩模的可替換工具,隻談奉獻不談報酬。
隻能說先賢文聖們知道之後都得氣得一腳踹開棺材,揮手震動大道逆溯時光而來給你兩個大嘴巴子。
“人爲世間毒瘤”的說法雖然偏激了一些,但其實放大在整個群體當中,某些存在無論是對于自然還是同胞,确實擔得上毒瘤的稱呼。
但是講道理,那些屁事都和現在的場面沒什麽太大的關系。
顧三秋擡眼看向三位秘書,示意她們過來一個人給自己倒杯茶,順便也緩解一下氣氛。
隊友呢,救一下啊!
三位秘書相當堅定地搖了搖頭,不約而同地指向了茶壺。
很顯然,她們可不想參加這攤渾水,一個不小心的話可能就要被卷進去,她們的小身闆可頂不住兩位大佬。
現在也就顧三秋有膽子坐在旁邊了,或者幹脆說他就是被北鬥姐硬拉過來的。
“那個,我隻是過來請安的,現在可以回去了嗎。”
顧三秋小心翼翼地開口,他是真沒料到過來就碰到了這麽一出。
“不行,凝光不給我想辦法,你小子必須給我想個辦法出來!”
北鬥姐威脅道:“如果你想不出來辦法的話,我這次就不出去了,專門堵在璃月港給你介紹相親對象!”
顧三秋:?
我超,這可不行,哥們兒還要去暴殺教令院那幫賢者的狗頭,可不能被這種事情給拖住腳步。
顧三秋進入思考狀态:“半個港口區可能沒辦法,要不我臨時在雲來海上給北鬥姐你搭個平台出來?”
這種事情還是很簡單的。
“不行,這麽做的話,那些進入璃月港的商船豈不是要臨時改道,這種給别人添麻煩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顧三秋無奈了:“既然知道會給别人添麻煩,那北鬥姐你爲什麽還要專門在港口區擺宴會,換個地方不好麽。”
“其他地方也沒了啊,歸離原那邊都被你小子折騰成一個大工地了,肯定也不好得在那邊吃飯是吧。”
北鬥抓了抓頭發:“啊啊不行,如果食言的話這讓我怎麽在小弟面前做人,凝光!”
天權大人臉上露出了無奈:“那個,雖然有難度,但是協調一下的話應該是沒問題的,不過我有條件。”
北鬥相當豪氣:“說!”
“近三個月内,你要減少出航的時間,多留在璃月港休息。”
凝光說道:“三個月之内少出去,能做到的話我這邊馬上幫你協調,如何。”
“行,我答應了!”
然後凝光反手就掏出了一張契約:“簽字。”
北鬥:?
她是不是猜到了我會反悔,專門還搞了一張契約來約束我。
搞了半天你在這裏等着我是吧?!
秘書之一的百識突然雙眼放光,再也不是剛才那種瑟瑟發抖的模樣,而是雙眼精光爆發地盯着凝光和北鬥,嘴角甚至不自覺地流出了口水。
凝光大人和北鬥大人啊,嘿嘿,嘿嘿嘿.
如果她們能夠穿上我設計的衣服的話,那就更好了。
百識捧住了通紅的臉頰,赤紅滾燙。
顧三秋自然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的百識,對方那個精神狀态在他的感知當中就是純粹的夜空明燈。
清楚的不能再清楚的那種。
眼看兩位大佬談妥了,作爲群玉閣中唯一的男性生物,顧三秋當即化作清風緩緩飄了出去。
這個地方他是不敢再待下去了。
怎麽說呢,那倆人之間爆發出的威力可不是岩脊護盾能擋得住的。
顧三秋回到家中,然後相當意外地看到了房間裏有一個相當精緻的盒子。
打開,女裝,還有一面特别好看的化妝鏡,古木外框鑲嵌着用寶石等貴金屬打造的歲寒梅花圖。
顧三秋沉默,然後舉起右手,上面邪眼火焰熊熊燃燒。
能進他家,還大咧咧地闖進他的房間送上女裝,還有梅花梳妝鏡,用屁股想想都知道這是誰做的。
“這丫頭,看來我得在你身上實驗一下我的封印術到底能不能對人使用了。”
請你去跟若陀大爺住上一段時間,讓大爺教教你到底要怎樣才能用火元素造出幾個火流星玩隕石降落。
晚上,港口區燈火通明,但是今天隻是因爲有人在這裏擺宴席,而不是因爲貨太多。
輕策莊的,璃月港的,甚至還能看到一些外國人。
顧三秋喝了一杯酒,如果他的眼睛沒花,再加上十金會的情報也沒有出錯的話,他應該是看到了幾個經常在海上混迹的海民。
那些不是所謂的海盜,而是真正意義上的海之子民,就是那種傳說中飲雨食魚眠筏的海民,能夠把這些人喊來陸地上吃飯,隻能說是人格魅力。
也不知道這個特殊的群體當中有沒有什麽統一的信仰,或者幹脆像是坎瑞亞那樣的無神文化,顧三秋對此還挺好奇的。
每桌菜都很豐盛,并且桌子上還有一盤由北鬥親自下廚做出來的炝炒肉片,相當純正的下飯下酒菜。
“來,三秋,就你了,你就是這一桌的代表!”
在被自家老姐踩了一腳,順帶也被其他人起哄之後,顧三秋抱着個酒壇子站起來,和一桌一桌刷通關的北鬥姐碰杯。
這一壇子下去,旁邊的人看上去都覺得害怕,換做他們的話怕不是分分鍾得被拿下。
“姐啊,你本來就有辦法把港口區給安排妥當,爲什麽還要給北鬥姐下個什麽三個月内老實修養的契約。”
凝光品了一口酒:“那是自然,就她那個活法,等到以後老了的話,病痛什麽的肯定就要找上門來。”
“如果現在不多多注意的話,以後可就不好說了。”
顧三秋無奈:“你說話怎麽跟個老頭子一樣。”
“這是實話。”
凝光看了一眼還在豪放拼酒的北鬥:“在遇到某個神秘人和你之前,我們的經曆其實很相似,但是性格卻不太一樣。”
“所以,我們選擇了不一樣的道路。”
凝光的眼中流露出了一種無奈的“鄙夷”,并且委婉地說出了她對北鬥的印象。
“比誰都要豪放,也很要強,不喜歡在其他人面前流露出脆弱的一面。”
顧三秋明白了:“所以說三個月就是給北鬥姐的休息時間,讓你們互相之間有個台階下?”
“怎麽可能三個月。”
凝光一副“我太懂她了”的口氣。
“我早就給她安排好了一整個團隊的醫療專家,包括病症診斷和後續醫療保養的各項體檢安排,從頭到腳給她安排上。”
“三個月的時間,隻不過是我需要一些時間緩沖,讓她老實接受醫生的安排。”
顧三秋:?
意思大概就是“隻要你乖乖聽話,三個月的禁止出海時間可以縮短”?
應該是這個意思吧?
顧三秋默默地将椅子挪得距離老姐遠了一些,然後又被胡桃一臉嫌棄地用手摁在臉頰上推了回去。
段位太高,他一個莽夫有些看不懂。
是誰今天還在碼字啊,哦,是沒有女朋友的我。_(:з」∠)_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