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驚訝。”
顧三秋不信邪了,又一次透過眉心法眼朝着漆黑之物離開的方向看過去。
“有一扇,門?”
顧三秋下意識眯着眼睛,不得不說他現在看到這種奇怪的門就覺得瘆得慌,總有一種門的背後就是大佬的錯覺。
如果說普通的死域是漆黑之物的兒子,難不成漆黑之物的背後還有一個超大型的母巢?
深淵力量也不能這麽套娃!
這分明就是在給顧三秋的行動上難度,純純惡心人。
看到門但是沒鑰匙,還是對那東西沒辦法,不過的話倒是能夠留下一個預警。
眉心法眼發射光芒,在那一道虛幻的門上刻下了一個微小的印記,如果那個漆黑之物再出來的話,就會沾染上顧三秋的印記。
除非背後還有更強大的存在幫忙,不然的話等那個漆黑之物下次出來,顧三秋就不能保證對方是以什麽樣的方式進他的嘴了。
有大哥幫你是吧,我也有!
這眉心法眼不合法?
我朋友送的關你什麽事!
“講個笑話,萬一死域和魔鱗病其實是相輔相成的呢?”
也不知道教令院在其中到底是扮演了一個怎樣的角色。
是漠不關心民衆死活的無情統治,還是與某些存在狼狽爲奸隻爲深入無知之海的白癡學者。
顧三秋歪了歪嘴,如果成分屬于後者的話,那就得考慮一下教令院那幫人的屁股到底歪到什麽地方去了。
如果勾結的人是愚人衆的話還好一些,總歸還是在大佬的眼皮子底下蹦跶,不會出什麽問題。
但如果是和深淵教團的人勾結在一起的話,那可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顧三秋覺得自己這輩子說不定還能夠看到白發金瞳的大姐姐降世滅國。
前提是須彌足夠強。
這麽一想的話,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無視教令院的行爲了,顧三秋特别想看看他們最後能搗鼓出個什麽東西來。
不過,這樣的話似乎納西妲也有可能會遭殃?
顧三秋認真思考,最終選擇放棄。
錘死教令院之後研究材料和文件都是屬于我的,要怎麽玩都可以。
不危險的話帶回璃月就當是秘庫多點亮幾個尖端技術。
如果屬于特别危險,涉及到一些容易動搖根源的不穩定因素的話,就毫不猶豫地通過北國銀行的特别快遞寄給博士,讓他去當那個炮灰就好。
多托雷想要切了顧三秋做研究,而顧三秋也一直把對方當做工具人和背鍋俠使喚,兩人的塑料友情一直相當穩固。
本來以前顧三秋的制定背鍋位是鴨鴨,但是在後來那小子變成了自家老爹的錢包,再加上有些事也不是對方會做的,背鍋俠的位置就下放給了博士。
沒辦法,相比起瘋狂的學者,鴨鴨還是太正常了一點,有些問題不是太方便甩鍋。
“走了,巨影。”
顧三秋翻身坐到了巨影雕的身上:“本來還想着找個地方去摸一張須彌的全境地圖,現在想想回璃月找老姐要一份也是一樣的。”
又不是打算去須彌占山爲王,隻是一張普通的詳細地圖的話很容易找到。
“去哪裏老大,還有老大你不是已經會飛了麽。”
“這難道不就是你身爲護法靈獸該做的事情麽。”
顧三秋拍了拍巨影雕的背部:“走吧,我們回璃月,短時間之内應該是不會再來須彌了。”
認識了蘭百梨迦确實有意思,但似乎也就僅限于此了。
從剛才自己得到的好處來看,蘭那羅們應該是和森林站在一邊的,對于所謂的死域,也就是深淵能量完全就是勢如水火。
蘭百梨迦肯定不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顧三秋體内蹲了個什麽可怕的龐然大物。
如果那位坐牢的黑色大哥真的出世的話,保守估計全須彌的死域加在一塊還真不夠顧三秋一隻手打的。
當然,前提是在黑色意志全盤爆發之後,顧三秋自己還能夠保持完整的靈智,不會被力量,或者幹脆就是被下棋已久的背後大佬給控制。
匠人手中的提線木偶,大佬座下的棋子,除非真的像是小說話本裏面演的那樣獲得了通天的造化,否則的話也就隻有外界因素能夠讓他們獲得機會了。
比如說什麽讓大佬也難以承受的地震狂風之類的“自然天災”,否則的話想要掙脫控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此之前,大家還是對彼此保留一點小秘密的比較好。
如果從性格出發的話,顧三秋倒是很期待一個場景。
當蘭百梨迦知道自己是一個“黑色的人”的時候究竟是什麽表情。
應該不會吓得變成蘿蔔鑽進土裏去吧,話說他真的是蘿蔔成精麽。
三天之後,所有同伴都已經通知到位的蘭百梨迦緊趕慢趕,總算是沖回了降諸魔山的區域。
當他剛剛踏進谷地的之後,原本故作嚴肅的臉蛋瞬間就軟化了下來。
在遠處的時候他隻是面向降諸魔山的時候能夠感受到溫暖,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感覺自己全身都融入到了陽光當中。
頭上一滴雨露滴下,蘭百梨迦瞬間就被吓了一跳,從那種“好舒服我不想起床”的狀态當中清醒了過來,腦袋上的小葉片抖了三抖。
“怪那菈,怪那菈你在哪裏,我來找你啦。”
河水暴動,一頭背上鱗片暗沉沉,仿佛能夠吸收一切光線的鳄魚從中爬了出來,張開大嘴對着蘭百梨迦,似乎是在笑。
“噫,亞普修那!”
蘭百梨迦瞬間嚴肅了起來,手中的小木棍翻轉了幾圈之後對準了鳄魚。
“走開!”
鳄魚斜了蘭百梨迦一眼,随後臉上露出了很古怪的笑容,搖頭晃腦地重新潛入水中。
蘭百梨迦:.
他從亞普修那的眼神當中看出了一種敷衍,甚至還有一些瞧不上自己。
就像是有些蘭那羅會和那些選錯地方,沒有好好曬到太陽的同伴開玩笑一樣。
那麽問題來了,爲什麽這頭可怕的亞普修那對自己沒有惡意,甚至連上來咬一口的欲望都沒有。
亞普修那,也就是棘冠鳄們的名頭在蘭那羅一族當中可謂是惡名遠揚,這一點的原因可以說是很簡單,但是也和無可奈何。
獸類能夠毫無障礙地看到蘭那羅,性情溫厚的馱獸,還有一些小動物甚至會和蘭那羅一起遊戲,看上去很危險的長鬃虎也對身上沒個二兩肉的蘭那羅沒興趣。
但唯獨這些水裏的枯木腦袋,每次看到蘭那羅們總想咬一口。
或許是捕獵的本能,也或許是出于樂趣。
從某種角度來說的話,某人在這一點上和棘冠鳄是相當一緻的。
蘭百梨迦呆呆地站在原地,想起來了一個嚴肅的問題。
他隻是告訴了怪那菈如何找到自己,但是沒有詢問找到對方的辦法。
根據以往在森林當中遇到的那菈得出的經驗,明明應該是那菈們更需要幫助才對。
蘭那羅們應該才是給予幫助的那一方,所以一般來說隻需要告訴那菈怎麽找到蘭那羅就可以了,用不着告訴蘭那羅找到那菈的辦法。
但現在.
蘭百梨迦用小木棍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感覺智商不是太夠用。
怪那菈,你跑哪裏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