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搞了半天居然測出來我是一個人形爆炸桶?”
顧三秋瞄了一眼手上的傷口,這是他剛才用家傳長槍劃出來的,因爲發現常規一點的武器砍不動自己。
很好,現在傷口愈合也要花時間了。
“不過,嚴格意義上來說那個似乎不算是爆炸,應該算是反應過于激烈,和多托雷那家夥拿出來的血液難以匹配?”
顧三秋思考片刻,畢竟這個說法還比較貼近現實。
他怎麽可能敢毫無防備地上博士的船,特别還是這種科學怪人的實驗室,沒做兩三套防備措施都算他大意了。
“也不知道我的血要是拿給丘丘人喝一口會怎麽樣,總不可能還能讓他們進階吧。”
這樣的話自己可真就是人形寶丹了,抓回去廢了修爲好吃好喝養着,固定時間慘遭抽血的那種類型。
“不過,不得不說博士真的有點東西,這種技術都能夠實現。”
顧三秋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然後上手輕輕一擠,掉落出來的血液果然在幾秒之後完全失去了活性。
“呵,還真有用。”
顧三秋感受到了,體内有一種力量正在運作,引導自己的力量歸攏聚集,有一種朝着更高層次進發的感覺。
雖然不說提升實力,但是一拳下去确實能夠爆發出遠比以往更加強大的力量。
這股力量甚至對勾勒命星有好處,至少現在顧三秋有預感,如果自己沒打算碰瓷所謂的“終極命座”作爲自身命星的奠基石的話,第一命座的開辟絕對會很輕松。
“藥劑?普通的藥劑可沒有那麽威猛的效果。”
顧三秋皺眉:“相比起藥劑的定義,倒不如說這更像是在體内嵌套了一個煉金法陣,也就是他口中所謂的‘科學手段版本的高級模闆’。”
這種操作真的是能夠通過技術層面做到的麽,但是多托雷已經給出了答案。
不僅能夠做到,甚至如果他願意的話,甚至可以進行小規模量産。
“呵呵,地下的文明,甚至包括上古時代文明的遺澤,果然都是一筆巨大的财富。”
他還記得博士手中那幾把手術刀是怎麽來的,一個武器庫裏面所有原胚的精華部分融合,屬實是敗家子當中的敗家子。
“這種模闆,啧,我這邊好像還真有一個疑似完美的終極模闆。”
但是這種事情肯定是不能告訴博士的,如果說了的話,他懷疑這混蛋會直接把本體叫過來開戰,說什麽也得把金毛搶走才行。
至于等下還搭不搭博士的順風船?
呵呵,真當我怕了他,這老瘋子在做完自己的事情之前,是絕對不可能貿然行事的。
隻要不是本體駕臨,真打起來顧三秋确實不怕對方,反倒是他還要小心維護船上的人員和艦船本身。
“待了那麽久,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回去怎麽說也要去拜訪一下大爺,跟大爺道個遠距離參團的謝,畢竟如果不是大爺出手的話,他要完成自己的計劃還是很困難的。
當然還有一個更重要的,那就是回去問問老爹自己這張臉到底是怎麽回事。
就那個黑袍人的做派,他真的很有理由懷疑顧神還活着,隻不過是在一個他不知道的地方安安靜靜地縮着,等待所謂的時機。
至于這個時機到底是什麽東西,那就得去問問老爹了,看看他們這幫人到底是在打着什麽危險的主意。
等一下。
顧三秋若有所思,已知顧神是第一代家主,準确的說是在伴随岩王帝君征戰四方開始的時候的初代家主。
以常理來推斷,沒混熟之前的稱呼大概就是帝君之類的公式化詞語,那麽混熟之後呢?
人家第一次當魔神,顧神也是第一次當眷屬,他倆的稱呼應該不會像自己這樣相當凸顯家庭弟位。
所以說,以自家的腦回路進行推斷的話,顧神很可能會和老爹稱兄道弟,至少在私底下的時候會是這樣?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當初老爹那一句“乖,叫爹”,多少是帶着點個人情緒了。
畢竟在丫頭家那邊,鍾離的做派雖然就跟老父親沒什麽區别,但是從來不會在意丫頭是怎麽稱呼自己的。
到了他這裏,鍾離在揭露自己身份的時候,上來就要讓顧三秋認親,除開一眼鑒定親生領養之外,還真能看出點不一樣的東西來。
喊曾經的“兄弟”爲兒子,似乎還挺有樂子的?
老爹,應該不至于是這種惡趣味十足的男人吧。
顧三秋突然一笑,就算是真的,當自己問出這件事情的時候,老爺子大概率也會說一句這是被那個酒鬼詩人帶壞了。
至于時間方面有些不對這件事情,自家的好老爹肯定就會拎着貫虹和你好好說道說道了。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父子倆同時前往蒙德去找溫迪對質,酒鬼詩人在貫虹和天星的威懾力之下無奈屈服。
其實也沒必要那麽麻煩的,對于溫迪那個酒鬼詩人來說,想要讓他背鍋完全就是一件輕輕松松的事情。
隻要好酒足夠,蒙德都能是你的,當然僅限于酒喝完之前。
顧三秋下意識歪了歪嘴,老爹那個文绉绉的性子,多半不會像自己這樣用些簡單粗暴的武力威脅。
比如說,突然擡頭看向夕陽歎一口氣,品了一口茶之後之後緩慢說出“這是天理加諸我身的磨損”之類的話。
突出的就是一個把鍋甩得幹幹淨淨。
高情商:這才是成年人爲人處世的方式。
低情商:天理大姐姐聽了都想打神。
鳴神島,稻妻城,顧三秋偷偷摸摸地遮掩身形來到了金毛身後,然後一把抓住了對方的小辮子。
“哇!”
空猛地一回頭:“吓我一跳,呃,怎麽是你啊三秋,伱剛才去哪了。”
“哦,我找到船了,到時候我們還是跟着愚人衆一起回去,我看了那艘船的動力系統,應該是博士那老東西的私貨,速度方面可以保證。”
顧三秋伸出了一個大拇指:“怎麽樣金毛,又能幫你省一筆錢,至于安全你可以放心,有我的面子在那裏,回去的時候你要讓船上的藏鏡仕女給你做全身按摩都可以。”
不吹不黑,一滴血換一次螢妹妹和藏鏡仕女的全身按摩,這個應該很合理吧,畢竟價錢擺在那裏。
當然,這個螢妹妹并非是下面的那位深淵公主就是了。
如果讓那位過來給自己按摩的話顧三秋還真沒這個膽子,深淵教團上上下下不化身瘋狗弄死自己才怪。
到時候千岩軍的演習方案就能夠直接變成“怪物圍城”副本了。
别的不敢說,新時代璃月第一罪人的惡名應該是跑不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