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個寒假就暴富的糖果,周亞玲實屬羨慕。
不像她,大概是年紀真的到那了,今年愣是一個壓歲錢都沒有收到。
好吧,雖然她現在也是一個小小小富婆,銀行卡裏還是有一些餘額的。
最最最最重要的是,對于她的工資和年終獎,老爸老媽從未開口提過。
多也好,少也罷,反正二老從不過問。
也就過年烤火的時候,老頭子經常念叨要好好幹。
在周亞玲錯愕的眼神下,糖果直接将粉色小斜挎包塞進了羽絨服裏面。
“哈哈哈。”
莫驚春實在是沒忍住笑了。
瞅瞅,糖果對他最多就是眼神戒備。
周亞玲這一看,糖果直接将斜挎包塞進了羽絨服。
笑死了。
周亞玲也是老臉一黑。
她一個成年人會搶你一個小屁孩的壓歲錢?别以爲藏在床底下的小金豬她沒有看見。
“哥哥說,這叫防患于未然。”
糖果聳了慫鼻子,一臉認真的說道:“這是哥哥大年三十兒的晚上教會我的喲。”
糖果此話一出,莫驚春臉色的笑容僵住了。
沒錯,我是教你做事情要防患于未然,可沒告訴你是這樣用的啊。
這算什麽?靈活運用,現學現賣?
“教的真棒!”周亞玲陰陽怪氣的哼了一聲。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了下來。
車子剛剛停穩,糖果就直接越過莫驚春第一個下了車。
“零,快開門~”
莫驚春沒有在意跑進門的糖果,自顧自的搬着從老家帶下來的東西。
不用猜,糖果這麽積極的進别墅,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将壓歲錢藏進儲錢罐。
幫忙搬東西的周亞玲也猜到了,不由得咧嘴一笑。
糖果還以爲十分隐秘,事實上,隻是她個老哥不想動小金豬而已。
走進别墅的糖果沒有坐電梯,而是選擇了一口氣跑到三樓自己的小房間。
粉色溫馨的卧室内,糖果直接趴在了地毯上,伸手将床底下的小金豬拿了出來。
爲了防患于未然,糖果還細心的将房門機械反鎖了。
機械反鎖的房門,就連零都打不開。
這本來是爲了防止突|發|情況的,沒想到被提前用上了。
卧室内,糖果也不嫌棄,直接盤起雙腿,坐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
拉開羽絨服,從粉色小斜挎包裏拿出了厚厚一沓的毛爺爺。
“嘿嘿。”
一張~兩張~三張~
糖果不厭其煩的将一張嘴毛爺爺塞進小金豬内。
這感覺,比開挖土機還舒服。
“嗯?”
忽然,毛爺爺塞不進去了。
糖果拿起小金豬舉過頭頂仰頭一看,小金豬的胖肚肚好像滿了。
看着手裏還剩一些沒有塞進去,糖果開始憂愁了。
裝不進去了,這可咋辦。
“怎麽辦咧~”
“讓哥哥再買一個小金豬?”
很快,糖果直接搖了搖頭。
跟哥哥一這麽一說,哥哥豈不是知道小金豬已經養肥,可以宰了過年。
要不得,要不得。
想了許久,糖果戀戀不舍的最後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粉色小斜挎包。
心一橫,糖果直接将剩餘的毛爺爺重新裝進了小斜挎包,最後連同小金豬一起放到了床底下。
做好這一切,糖果松了一口氣。
晚上可以安心睡大覺喽~嘿嘿~
下一秒,滿心歡喜的糖果打開房門直接吓了一跳。
什麽時候,哥哥什麽時候上樓的,還站在門外。
“哥哥~”
“唔,伱姐姐喊你下去吃好吃的。”
“噢噢,走吧。”糖果眨了眨眼睛,一雙腿卻是紋絲不動。
頓時,莫驚春心中一樂。
這是想讓他走在前面呀。
有意思,實在是太有意思了,這大概就是養孩子的最大樂趣吧。
哈哈,也就糖果自己認爲做的天衣無縫。
不是莫驚春吹,這些可都是當初他們這一代人玩剩下的。
夜裏,别墅一樓已經關閉了所有燈光。
三樓,糖果擠在周亞玲的床上,兩個人正在打匹配賽。
二樓書房,莫驚春坐在電腦前思考了許久。
沒過一會兒,書房内傳來了噼噼啪啪敲打鍵盤的聲音。、
過年期間,莫驚春忙着走親戚和招待上門的客人,對于被零抓住的鲸魚,莫驚春一直沒有想好怎麽處理。
想了一晚上,莫驚春決定拿去和上面交易一波。
反正留着一點用也沒有,還不如換成市場上購買不到的資源。
想來,上面對這個漂亮國失控的人工智能十分感興趣。
當然,在這之前,還需要對鲸魚進行修改。
莫驚春可不想再看到這個人工智障再次失控,成爲可以威脅到他和糖果生命安全的存在。
霹靂吧啦了一個多小時,莫驚春重新定義了鲸魚基本法則。
還覺得不靠譜的莫驚春想了想,又将超級管理員的權限修改成了兩個,并且鲸魚在執行某一命令的時候,必須獲取兩位超級管理員的同意後才可以執行。
扭了扭脖子,莫驚春開口說道:“零,檢測一下還有沒有被忽視的邏輯漏洞。”
一分鍾後,認真檢查了兩遍是我零懶洋洋的說道:“目測沒有。”
“就算以後失控了,大不了再抓回來。”
莫驚春和零的談話完全沒有避開鲸魚。
主要是完全沒有必要。
眼前的鲸魚可以說已經不再是曾經的那個鲸魚了。
莫驚春不僅對其進行了重新定義,爲了消除鲸魚之前的想法,莫驚春更是對鲸魚進行了格式化。
可以說,現在的鲸魚就是一張白紙。
“先就這樣吧,睡覺。”
伸了個懶腰,莫驚春起身回了卧室。
千裏之外,京城還在下着大雪。
忙活了十幾天,秦玉珠終于放假了。
雖然隻有三天,但是足夠她陪伴家人的了。
唯一讓秦玉珠不知道高興還是憂傷的一件事情就是家裏人不再3催她相親了。
仿佛已經認命了。
反倒是比她小了十幾歲的小老弟,過年走親戚的時候成功相上了。
私下裏,她還查了一下對方。
還别說,配小老弟綽綽有餘。
隻是不知爲何,秦玉珠愈發的發現她在家裏顯得有些多餘了。
陽台上,秦玉珠穿着厚厚的棉睡衣伸出右手感受着天空飄落的雪花。
“姐,吃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