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實驗室大樓很神秘,老哥的頂層實驗室就更加神秘了。
這麽久以來,那地方她是一次都沒去過。
在實驗室搭建起來後,隻有老哥自己還有糖果上去過。
至于其他人根本沒有抵達頂層的權限。
記得有次聽糖果說過,老哥的實驗室裏面很好玩。
至于其他的描述一點也沒有,每次提及的時候,糖果都會緊緊的捂住嘴,瞪大雙眼,滿臉無辜,一副什麽也不說的模樣。
找了個地方坐着沒一會兒,一個小人就悶頭悶腦的走了進來。
前腳踏進辦公室的糖果,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哪來的打雷聲,還一陣一陣的。
仔細一瞧,噢,原來是哥哥在打呼噜。
聽着耳熟的呼噜聲,糖果不由的想到了某天夜裏在酒店的痛苦經曆。
那一晚也是,哥哥奇怪的打起了呼噜,吵得她睡不着覺,最後還是半夜爬起來,跑到隔壁和飛燕姐姐睡的。
放輕腳步的糖果走到周亞玲的身旁,小聲的問道:“姐姐,怎麽辦?要喊醒哥哥咩~”
“不然什麽時候回家。”
手上拿着手機看言情快穿小說的周亞玲聳了聳肩,表示愛莫能助。
老哥睡得正香,這個時候喊醒,鬼知道有沒有起床氣。
反正有手機,她就能熬到半夜。
電視那種玩意兒,她都四五年沒看過了。
就連電視劇,也隻是偶爾在手機上看看。
讓她戒掉電視的,不是手機,而是現在的電視劇是真難看,不管什麽類型的電視劇,裏面都會變成談情說愛。
千篇一律,毫不誇張的說,看個開頭,就能猜到結果。
這下,糖果也有些爲難了。
苦惱的糖果撓了撓頭,悄I咪|咪|的走到了沙發前。
原本打着呼噜的包子擺了擺耳朵,站了起來。
不明所以的包子還以爲要走了呢,結果小主站在那不動了。
猶豫了許久,糖果在周亞玲和夏曉敏的注視下彎下了腰。
“哥哥~”
“起床啦~”
“哥哥~”
就在糖果喊第二次的時候,呼噜聲戛然而止。
沒有任何猶豫,糖果扭頭飛快的跑向姐姐的懷裏。
等糖果再次轉頭看哥哥時,正好看到一雙幽怨的大眼睛盯着她。
見此,糖果讪讪一笑。
“哥哥~你醒啦~”
打了個哈欠,莫驚春坐直揉了揉眼睛,試圖緩解有些頭暈的腦袋。
“幾點了?”
小家夥瞅了一眼智能手表,飛快的答道:“五點一十了。”
摸着額頭的細汗,莫驚春才注意到辦公室開了空調,還是制熱,難怪有些悶熱。
睡覺的時候隻有夏曉敏在,也就是說不是夏曉敏開的空調,就是零開的。
“走吧,回家。”
眼看哥哥沒有問誰喊醒了他,糖果又從姐姐的懷裏跑了出來,樂呵的和哥哥講着學校有趣的事情。
“哥哥,我告訴你哦,今天上課的時候可搞笑了。”
“哦?怎麽說?”
“嘿嘿。”
“就是今天上語文課的時候,老師問小朋友們對老師的印象。”
“在問到趙景志的時候,你猜他怎麽說的。”
電梯裏,本來就無聊,莫驚春也樂呵的聽小家夥分享樂趣。
“怎麽說的?”
“他說,很好,都不錯。”
這就讓莫驚春有些疑惑了,這回答沒有任何問題呀。
不挺好,回答的中規中矩的。
哪裏搞笑了。
“哈哈哈~”似乎想到了腦海裏的那一幕,糖果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哥哥,前面都很正常,你猜下一句他是怎麽說的。”
“怎麽說?”
此時,周亞玲等人也豎起了耳朵,很好奇什麽樣的回答能讓糖果笑到肚子疼。
“哈哈哈~他說老師都蠻兇的。”
“哈哈哈~笑不活了~”
【很好】【都不錯】【都蠻兇的】
莫驚春也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這孩子,也太誠實了一點。
“哥哥,你是沒看見老師當時那表情,哭笑不得。”
一路上,糖果有說有笑,更不得将今天幼兒園的所有經曆都分享出來。
坐到了車上,糖果的小嘴巴都還在吧啦個不停。
像極了收音機。
好不容易安靜了下來,莫驚春才開口說道:
“明天你到了學校以後,告訴老師,就說你30号不去上課。”
“啊?可是老師今天還說了,30号下午才放假耶。”
“我要去京城,你姐姐也去,你一個人留在家裏跟着大舅也行。”
下一秒,糖果眼神堅定的說道:
“沒問題,明天保證通知到老師。”
“嘻嘻,哥哥,去京城玩怎麽可以不帶果兒呢?”
“果兒可是哥哥的開心果呀。”
聞言,莫驚春翻了個大白眼。
小家夥,花言巧語越來越有一套了。
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扭頭看了一眼周亞玲,莫驚春也開口提道:
“你明天也收拾好行李,最好多帶幾套衣服,什麽時候回來,講實話,我也不知道。”
“可能第二天就回,也可能順便玩一圈,假期結束再回來。”
還能遊玩?周亞玲眼神亮了。
拍了拍胸口,周亞玲笑着說道:
“老哥,放心,我直接帶行李箱。”
“你随意~”
這時,坐在兩人中間的糖果插嘴問道:
“哥哥,天氣都冷了,還去玩水咩~”
斜視一眼,莫驚春開口說道:
“怎麽還想玩水,暑假的時候還沒玩好那?”
“這天氣,到了北方會更冷,去周邊看看風景還行,玩水就别想了。”
“可以帶你去爬長城。”
聞言,糖果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小短腿。
爬長城,那麽多的台階,哪裏爬的動。
“哥哥,你背着我爬咩~”
“我謝謝你噢~”
“我就說說,你别當真,國慶爬長城,純屬找罪受。”
國慶那麽多的人,爬上長城容易,想下來?抱歉,你隻能順着人流不停的往前走。
到時候尿急了,你都找不到地方解決。
“行了,别高興的太早,說不定我們第二天就回來了。”
夜裏,糖果和周亞玲趴在被窩裏不知道密謀着什麽計劃,那聲音,小的就連零都聽不見。
不用想也知道,這兩個人就是在防着愛偷聽的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