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大張旗鼓

第426章 大張旗鼓

看着武媚娘迷離的眼神,楊帆得意一笑:“小娘們兒,知道夫君的厲害了吧?”

說着,手起掌落,拍的一聲打在了挺翹豐盈之地。

“哎呀!”

武媚娘驚叫一聲,掙紮一下,卻掙脫不得,隻得忍着敏感,嗔道:“夫君,不要亂動,妾身還有正事和你談呢!”

感受着掌心傳來的溫熱滑膩……

手感很不錯啊!

楊唇角溢出一抹邪笑,不說話,拍打的手掌變成了撫摸,那手感簡直沒誰了。

武媚娘面色徘紅,都快哭了!

杏眸委屈的仰首看着楊帆,哀求道:“今天事情還很多呢!”

楊帆嘿嘿一笑:“那你倒是說說,到底有什麽事兒?”

可剛剛拍上去的大手并沒有拿開,還使勁兒的捏了捏!

嘤咛一聲,武媚娘渾身酥軟,俯在楊帆胸前,俏臉宛如紅透了的晚霞,嬌豔不可方物。

伸出手臂摟住楊帆的脖子,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夫君,妾身有件事不知當不當講。”

軟玉在懷,吐氣如蘭,楊帆隻覺得一股熱氣從丹田升起,舔了舔發幹的嘴唇,說道:“不當講,那就不要講了,想來也不是什麽好事。”

說着,一低頭!

“唔!”

被突然襲擊,武媚娘發出一聲嬌吟。

溫存半響,武媚娘這才想起還有正事要說,氣得在楊帆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果然不能和自家夫君拐彎抹角的說話。

哪有這樣說話的人呀?

人家問當不當講的時候,不是應該回答“但說無妨”的麽?

可楊帆卻說不當講就不要講了,簡直能氣死個人。

武媚娘不由白了楊帆一眼,氣得攥起粉拳錘了楊帆寬大的胸膛幾下。

楊帆呵呵一笑,低頭看着武媚娘那嬌豔秀美的臉龐,揶揄道:“小娘子有什麽事但講無妨!”

武媚娘抿着朱唇,耳朵貼在了楊帆寬大的胸膛,嗔道:“夫君就知道逗奴家!”

心裏卻膩歪的不行,難道這就是心有靈犀麽?

自己剛剛心裏想到什麽,郎君就說出什麽!

武媚娘根本沒察覺到楊帆一開始就是在逗她。

難怪心理學家說過,一個女人不管以前有多麽聰明伶俐,隻要一戀愛智商就直線下降,即使是一代女皇武則天也不能幸免。

武媚娘的心裏美滋滋的,大眼睛眯成了月牙兒,這才柔聲說道:“郎君平素行事雖然多是率性而爲,但也歉恭禮讓,沒有得理不饒人的時候,爲何那天夫君一定要韋安嗣下跪磕頭,豈不是把韋家得罪死了,這可不像夫君的作風。”

說完,武媚娘咬了咬粉唇,偷偷打量楊帆的臉色,沒見到惱火之色,又繼續道:“若是妾身所料不差,夫君似乎有其他的考量?好像故意而爲之。”

楊帆心裏暗暗一歎,武媚娘果然不愧是一代皇帝,揣摩人心的本事絕對一流。

反正過完年計劃就要開始實施,也沒什麽要隐瞞的。

更何況,楊帆也想讓武媚娘給參考參考,于是把自己的算計以及前幾日在皇宮中與李二商議的又說了一遍。

武媚娘直接呆住了!

半晌後,才難以置信的問道:“夫君的意思是想借助發售《楊氏啓蒙學》搜刮不懷好心世家的錢财,以達到削弱世家的目的?可這些世家豈是那麽容易上當?”

楊帆笃定地道:“如果一開始就給這些世家制造假象,認爲我們《楊氏啓蒙學》的印刷成本很高,你說他們會不會全部買斷,以防止這些書籍大量流入市場,亦或者轉手高價賣出……”

“伱也知道那些世家的德行,根本就是無利不起早,最關鍵的是,他們都看我不順眼。”

“世家豈能讓我楊帆如此輕而易舉的著書發售,成就千古之名?”

“前幾天故意折辱韋安嗣,這家夥心頭一定憤憤不平,雖然不敢明目張膽的報複,但一定會聯合其他世家從中作梗。”

武媚娘略一思索,便已經想通了楊帆的算計。

這計劃看似沒什麽漏洞,其實各中的風險是很大的。

萬一這些世家損失慘重,那麽這些世家豈能與忠義侯府善罷甘休?

世家聯合起來的力量實在太大了,連皇帝都會退避三舍,如果侯府獨自硬剛,武媚娘還是有些心虛的。

可是此算計一旦成功,不僅能大掙一筆,自家夫君在世林中的名聲定将一時無兩。

這個男人如此有信心,對于一切都胸有成竹,作爲他的女人,武媚娘又豈會袖手旁觀。

武媚娘小腦袋瓜子瞬息萬轉,好似想到了什麽,眼中精光一閃,說道:“夫君,新春佳節,媚娘想帶娘親和姐姐回家省親,你看可好?”

對于武媚娘這突如其來的轉變,楊帆有些摸不着頭腦。

有梅花衛在手,武媚娘不可能不知道她的兩位哥哥早已經成爲清河崔氏的走狗。

不說兩人貪心不足,除了代理部分琉璃生意,還一直心心念念的謀求駿揚坊内的琉璃制作方法。

再者,曾經武媚娘差點被兩位兄長逼死,她的娘親和姐姐也被趕出府門……

一樁樁……一件件……

武媚娘都恨不得把他兩個哥哥活刮,怎麽現在突然‘好心’回家省親?

說實話,對于那兩個便宜舅子,楊帆心裏其實也是很抵觸的。

連親情都能輕易割舍的人,楊帆自然很讨厭。

可再怎麽說,兩人也是媚娘的哥哥,即使感官什麽不好,禮數也應該盡到,否則在這個孝義爲先的時代,很容易惹人诟病。

也懶得再猜想武媚娘的意圖,楊帆點了點頭說道:“媚娘自行安排便是!”

也許看出了楊帆心頭的疑惑,武媚娘從容地道:“夫君不要擔心媚娘心軟,我那兩個哥哥吃裏扒外,聯合外人想謀奪忠義侯府的家業,雖然媚娘礙于血緣關系不好痛下殺手,但利用他們助你一臂之力還是可以的。”

聽到這話,楊帆心思百轉,随即眼前一亮:“媚娘的意思是讓你那兩位兄長不經意間透露消息給世家?”

“正是!”武媚娘抿嘴一笑。

原來,武媚娘是想通過兩位哥哥的口,傳達印刷《楊氏啓蒙學》的成本很高。

此次武媚娘回家省親,會故意透露出忠義侯府因爲印刷《楊氏啓蒙學》入不敷出,她們的目的是借錢。

那兩個噬财如命的大舅哥當然不可能借錢,但一定會把忠義侯府印刷《楊氏啓蒙學》掏空積蓄的消息傳給崔氏,這就能達到迷惑這些世家的目的。

“媚娘果然是賢内助,來……,夫君給你獎勵。”楊帆晃然大悟,不由調侃道。

武媚娘故作嫌棄的推開楊帆,撒嬌道:“夫君認爲此計可行否?”

“當然可行!”楊帆肯定的點了點頭,随即斟酌一番後又開口道:“你們此去省親,可不是去裝窮,也不要扣扣搜搜小家子氣,反而要拉上幾百車的銅錢和珍貴之物。”

“這是爲何?”武媚娘眉頭微蹙,有些跟不上楊帆的腦回路。

楊帆侃侃而談,解釋道:“以咱忠義侯府的收入,印刷書籍而已,怎麽也不可能達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假如去賣慘,反而讓人生疑。”

“如果媚娘你們拉着衆多錢财回娘家,目的是爲了不讓我這個‘敗家’夫君把府中的錢财敗光……”

“你說那些世家是不是深信印刷《楊氏啓蒙學》的成本很高?”

武媚娘這才恍然大悟!

是啊,駿揚坊的收入有目共睹,想要讓人相信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根本就不可能。

如果武媚娘打着不讓楊帆“敗光”家産的理由,把一部分錢财放在娘家,這個更讓外人采信!

……

長安城應國公府。

高挂在門楣之上的牌匾還能看出嶄新的痕迹,諾大的大紅燈籠高挂于檐下,還能看到昨夜燃燒未盡的蠟痕。

雖然國公府門前的積雪被下人被打掃得一幹二淨,可是門前冷清的模樣還是能夠感覺出應國公府的沒落。

自從武士彟過世以後,應國公府的日子可是一日不如一日。

武元慶繼承國公之位以後,這兩個好吃懶做的家夥總不幹人事兒,連武士彟生前的朋友也不相往來,自然是門羅可雀。

本來是新春佳節,朋友之間相互往來應該是熱鬧無比,而應國功夫卻顯得格外冷清。

武元慶與武元爽坐着正堂,可正堂的大門卻沒有關,好像呼呼的寒風一點也不寒冷。

兩人眼巴巴的望着門口,希望能有一兩個父親生前的好友,亦或者一些狐朋狗友能夠在這新春佳節登門送上吉言。

可惜,夕陽傾斜,兩人的眼睛都瞪得有些酸澀,可還是沒有一人上門拜訪。

這讓武元慶、武元爽兩兄弟尴尬的同時又覺得憤憤不平。

那些平時跟他們稱兄道弟的家夥居然在新春佳節都沒有登門拜訪,實在是太打他們臉了。

武元爽燦燦一笑,從疆硬的面龐上擠出一抹難看的笑容,說道:“大哥,我們都等了大半天了,看來今天不可能有客人登門拜訪,不如讓下人準備些吃食,咱們午膳都還沒有吃呢!”

武元慶緩緩收回了目光,哀歎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落寞,喃喃自語道:“二郎啊,大兄愧對父親,沒想到應國公府顯赫一時,如今傳到爲兄手上卻如此落迫,爲兄死後哪有臉面去面對地下的列祖列宗?”

武元爽不以爲意,反而拍着胸脯自信的說道:“大兄,你不要妄自菲薄,現在隻是時機未到,國公府一定會在我們手上發揚光大的,到時候,看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家夥如何卑躬屈膝。”

這種安慰的話沒有讓武元慶的心情好轉,反而一言不發垂下了頭。

把應國公府發揚光大談何容易?

自從他們把武媚娘和楊氏幾人趕出府門,落下來一個性情薄涼的名聲。

以前父親的一些好友都已經斷了往來,這讓武元慶暗暗有些後悔。

當初如果對武媚娘母女幾人好一點,以忠義侯府現在的發展前景,應國府也能夠喝上一杯羹。

若是能夠重來一次……

雖然他們兄弟倆還是不會把家産分給武媚娘幾女,但也不會鬧的這麽僵,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賣。

想到這兒,現在的武元慶腸子都悔青了,有些失魂落魄的說道:“二弟,你說當初如果咱們沒有把媚娘她們趕出府門,現在的應國公府是不是會是另一番景象?”

一聽到武媚娘的名字,武元爽就恨得牙癢癢,咬牙切齒的說道:“大兄,還提她們幾人幹嘛,全是一堆白眼狼。”

“正所謂長兄如父,咱們國公府把她們養大,如今她們發達了卻根本不念及親情幫襯我們一把,真是吃裏扒外。”

“大兄放心,您是國公之尊,某就不信今天沒有人前來給我們拜年。”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誰又敢小觑咱們應國公府?”

看着自信滿滿的武元爽,武元慶顯然要清醒很多,并那麽樂觀,在心中暗暗歎了一口氣。

正在此時,一陣震耳欲聾的炮仗響起,從聲音方向判斷,應該是從應國公襯的大門口傳來。

武元爽拍了一下大腿,騰的一聲站起來,欣喜說道:“大兄,小弟說的不錯吧?這不就有人前來恭賀了麽?”

“您是一家主,暫且先稍安勿躁,在這裏等着,小弟這就前去看看是哪位貴人登門。”

“聽這炮仗的聲響,定然是了不得的貴人,小弟在這裏先恭賀大兄了。”

武元慶聽到響動,也是一臉驚訝的站起來。

可聽到武元爽的話後,隻能強裝鎮定地道:“二弟,你代爲兄前去門口迎接貴人,不得失禮。”

“諾!”武元爽應允一聲後準備轉身出去。

此時,正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武元爽擡眼望去,原來是總管陳光福着急忙慌的跑了進來,頓時不悅的喝斥:“堂堂國公府管家如此失禮,若讓外人看見,這成何體統?”

陳光福根本不理會武元爽的斥責,反而轉頭對着武元慶有些磕巴的說道:“國公爺,您趕緊出去看看吧?咱們府門前全被馬車給堵住了,足有幾百輛之多。”

本來還強裝鎮定的武元慶哪裏還忍得住,急忙問道:“可知是哪家貴人登門拜訪?”

還沒等陳光福回答,武元爽便一臉笃定地道:“大兄,這還用問嗎?能夠有這麽大陣仗的,除了崔氏這個貴人,小弟想不出還有哪家有這麽大的排場。”

“崔氏定然是感謝咱們爲他争取到的琉璃代理生意而上門感謝。”

聞言,武元慶也是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

兩人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之中,卻根本沒發現陳光福那一張如同吃屎一樣的表情。

見陳光福如此遲鈍,還不出去迎接貴人,武元爽大喝道:“還愣着幹嘛,還不趕緊跟着本公子前去迎接崔家的貴人?”

這時陳光福才有插話的餘地,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小公爺,門口的貴人并不是崔家的人,而是小夫人楊氏以及武順、武媚娘兩位娘子回府,不知如何安排?”

本來一隻腳已經踏出正堂大門的武元爽頓時愣住了!

走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得不行。

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說是崔家派來的貴人,如今卻是自己剛才貶低得一文不值的妹妹登門。

他真想找一個地縫給鑽進去,實在太丢臉了!

武元慶驚訝的問道:“你說是小妹回府?還拉了幾百輛的馬車?”

“回公爺,對方是這麽說的!”陳光福言辭鑿鑿,肯定的點了點頭。

武元慶搓着手踱步走來走去,一臉意外,最後一咬牙,還是決定親自出門迎接。

不管武媚娘他們回府有什麽目的,如今都不是他們能夠得罪得的。

要知道武媚娘已經屬于朝廷赦封的四品诰命夫人,可見官而不拜。

更不用說他這樣一個隻有空架子的國公爵位,武元慶不得不重視。

來到國公府門口,武元慶兩兄弟頓時被府門前的陣仗給吓住了。

寬大的街道已經被連綿的馬車全部堵住,旁邊圍觀的人指指點點,顯得熱鬧非凡。

震耳欲聾的鞭炮聲此起彼伏,好像是想把人的耳膜給震穿,煙霧缭繞,更顯出一番朦胧之感。

武元慶兩兄弟剛踏出門,從煙霧中便走出一名年輕的魁梧男子。

此人腰挂橫刀,腳踏羊皮靴,臉龐剛毅卻沒有一絲神情的變化,好像這些炮聲和喧鬧聲與他無關一般。

更引人注意的是,此人眼眸微眯,卻看出精光閃閃,不時有一道寒光閃過,顯然是一個不好惹的角色。

此人走出煙霧區後,衆人定睛一看,這裝逼的魁梧年輕人可不就是席君買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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