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要做戀妻男,忙裏偷閑道上參。
别人總說小别勝新婚,武媚娘與楊帆雖然沒有别離卻也如膠似漆。
在楊帆享受極盡溫柔之時卻又承受着煎熬。
因爲武媚娘每次把火給點起來,還沒澆滅呢又開始求饒,總會弄得楊帆不上不下,她自己也被折騰得夠嗆。
不過卻大大的滿足了楊帆那顆大男子主義虛榮心。
作爲一名有文化、有理想、有擔當的好好青年,當然不會沉迷于溫柔鄉。
此刻,楊帆正在書房裏拿着紙在勾勾畫畫,旁邊的武媚娘正半依在一旁面色迷離地望着他。
這讓皺着眉頭思考的楊帆輕松了許多,不禁有些邪惡地想,難道古人說的‘書中自有顔如玉’是這樣的典故?
見到楊帆的樣子,武媚娘不由心疼地勸道:“夫君畫的是什麽?不如下次再弄。”
放下手中的筆,摟住武媚娘嬌柔的身姿,微微一笑道:“仁貴、玄策讓人來傳,楊家坪的護衛訓練已經進入正軌,可是如今沒有兵器,想要下一步的訓練有些困難。”
武媚娘挪了挪的身子,選了一個更舒服的位置,這才恍然大悟地問道:“哦,郎君這就是設計煉鐵的爐?”
“是呀,隻是都有些不如人意,隻能再改進了!”
倒不是楊帆舍不得從系統中兌換出武器來。
他總不能一直從系統中兌換吧,需要的武器可不少,而且這些武器總要有個合理的出處。
雖然護衛最後的武器裝備會從系統從兌換出來,如今用作訓練,就沒必要用這麽好的了。
至于說從系統中兌換出煉鋼的圖紙與設備。
呵呵……
他倒是想,可一看到需要幾十萬兩黃金,他就退縮了,這樣搞下去,地主家也沒餘糧呀。
這些改變時代的科技真特麽貴,于是隻好根據自己記憶中看到的煉鋼爐設計一下。
沒辦法,誰讓他窮呢!
煉鋼不就是控制碳元素的比例麽,另一方面就是依靠爐溫。
這時代煉鐵主要是用木炭或者煤,木炭的溫度太低煉不出好鐵。
煤的溫度雖然足夠,但是含硫量太高,煉出來的鐵很脆。
後世煉鋼的時候,好像是用焦來提高爐的溫度,因此是個煉鋼的好燃料。
其實焦也就是煤在一個封閉的環境下燒出來的,至于如何操作就隻有讓工匠們去試驗了。
煉焦應該沒什麽困難,最困難的是如何制造出承受高溫的爐,這才是讓楊帆頭疼的地方。
唉,怪不得常常有人說,學好數理化,穿越也不怕呢,自己有些丢臉了。
在楊帆沉吟的時候,武媚娘不無擔憂地道:“夫君,梅花莊應該有一些,但也遠遠不夠。如果這些護衛大規模的配備武器,朝廷會不會……,夫君不會是想……”
楊帆當然知道她的意思,輕輕彈了武媚娘一個腦瓜子,一本正經地道:
“想什麽呢?如非必要,某可不想百姓生靈塗炭,這些護衛是朝廷同意招募的,用作保護楊家坪的産業,當然某也是爲了以防萬一,這些護衛以後更是咱們府上的最後退路。”
頓了一下,楊帆又接着道:“梅花莊的梅花衛媚娘有何安排?是否值得信任?”
見到楊帆如此慎重,武媚娘當然也知道事輕緩急,俏臉一肅正色道:“夫君大可放心,梅花衛值得信賴,如今梅花令已在妾身手上,要不妾身把梅花令交給夫君?”
原來,梅花令一直在楊氏手中,隻是武士彟死前曾有遺訓,除了生死關頭才可以持此令去梅花莊求助,平時不可動用,所以楊氏才一直沒有用到梅花令。
秋夕之夜,見到武媚娘已經安定下來,便将這個保命的令牌交給了武媚娘,因此,可以說梅花衛現在以武媚娘爲尊。
既然如此,這讓楊帆更加放心,于是緩緩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聽完楊帆的話,武媚娘瞪着美眸一臉震憾地道:“讓這些梅花衛分散各地藏身于酒樓?如果按照夫君的想法,那梅花衛豈不得擴展到上萬人才行?”
楊帆一副理所當然地說:“倒也不需要這麽多,可以發展一些普通人成爲外圍情報人員。不過要麽不做,要麽做到最好,既然是情報組織,就要做到即使是皇帝要臨幸哪個妃子都要查得一清二楚,當然,這事還得一步步來,酒樓都還沒籌備好呢!”
武媚娘沉默了一會兒,而後似笑非笑地望着楊帆道:“夫君真舍得把這樣的組織讓妾身掌控。”
楊帆臉色一正,義正言辭地道:“你我夫妻一體,将來死都要同穴,何來舍不舍得一說?隻要媚娘不負,天蹋下來自有夫君頂着。”
雖然不是什麽動情的話,卻讓武媚娘感動得一塌糊塗,不斷咽噎,随即又一臉英氣嬌聲道:“得夫君憐愛,乃是媚娘此生最大的榮幸,定不負夫君所望。”
而後又俏皮的眨了眨着大眼睛,調侃着道:“夫君以後即使想知道皇後的亵衣是什麽顔色,媚娘也一定讓人探到。”
見到武媚娘居然敢拿以前的事調侃自己,楊帆直接在翹處連抽了幾巴掌,以确立自己一家之主之威信。
嘤嘤
武媚娘眼泛水波趕緊求饒,她可不敢再引動楊帆的火氣,不然又得昏睡到晚上。
于是趕緊口吐香蓮,有些吃醋地撒嬌道:“如今夫君才名風靡大唐,不知道多少深閨才女想求一見,秋夕之夜詩詩姑娘更是傳唱夫君的詞,如今夫君的才名可謂是家喻戶曉,妾身聽說夫君曾爲這個詩詩姑娘寫過一首詩,夫君都沒有爲妾身寫過一首詩呢!”
雖然知道盜版的詞不錯,可沒想到傳唱得如此之快,畢竟這時候的詞并不流行。
古人好詩,這是不言而譽的,自漢以後,五言、七言等各種詩逐漸興盛起來。
這些詩都表達了文人的生活、感悟等,甚至有的以詩銘志,以詩傳情。
這就爲詩的誕生創造了良好的土壤,發展到如今,大唐百姓安定,文風盛行,民間好詩之風當然會興起。
那些享譽天下的文人大儒幾乎都有一手做詩的好功夫,也可謂是佳作無數。
而詞在這時候叫長短句,字句依詞牌而定,在這時候并不流行,是詩的延續。
詞一般描寫生活,幾乎都是送給伶人配樂傳唱所用,很少受人重視,所以佳作很少。
盜版的這首《水調歌頭》一出,絕對是千古少有的好詞,因此能得到衆人尊祟,很快便傳遍天下。
說到底,無論是詩還是詞,隻要寫到極緻,一樣能出名。
《水調歌頭》一出,瞬間便在各個青樓伶人之間傳唱,那詩詩姑娘作爲教司坊頭牌,如此好詞,自然也不能例外。
作爲一個現代人,楊帆當然深知,絕對不能夠在一個女人面前談論另外一個女人,這可是會惹火燒身的。
想到這兒,楊帆趕緊甜言蜜語地嘻笑道:“怎麽沒有,這首詞不是爲媚娘而作的麽,如今這詞傳遍天下,真得好好感謝這些伶人才行,把某對媚娘的思念帶到了大唐各地……”
武媚娘似笑非笑地看着楊帆,揶揄地道:“這詞真是爲媚娘而寫的麽?怎麽感覺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
見到這娘們居然敢頂嘴,直接一把扔在了軟榻上,威脅道:“竟然敢質疑夫君的話,該罰……”
正想有進一步舉動之時,隻聽書房外傳來婉兒的聲音:
“公子,外面有人求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