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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合花開香滿庭,夜深微醉人未眠。
秋夕未至,但長安城在月光的籠罩下卻不顯黑暗。
輕聲嘟喃着禽獸與禽獸不如的口号,感受着羊脂白玉似的滑膩,輕嗅着如蘭的體香,耳鬓厮磨、郎情妾意,好一副情意融融之景。
一雙大手在玲珑的嬌軀上跋山涉水,此時,武媚娘渾身發軟,嬌豔如血,在微微月光的照印下,潔白的肌膚閃着淡淡的熒光,凝聚着殘存的意志,抵抗着那一雙魔手。
“嘤嘤”
武媚娘嬌哼一聲,卻是被楊帆吻住了耳垂,那酥麻的感覺如同心中有一隻螞蟻在攀爬,嬌軀微微顫抖,肌膚纖細的寒毛輕輕聳起。
聽着楊帆口中的嘟喃,武媚娘趕緊轉移注意力,好奇的問道:“郎君一直念叨的禽獸與禽獸不如是何意?”
“哦,媚娘真想知道?這裏面可是有一個故事,如果郎君我講出來了,媚娘有什麽獎勵?”,楊帆似笑非笑的看了武媚娘一眼,揶揄地道。
武媚娘看着楊帆捉弄的眼神,心中大感不妙,但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心,撒嬌道:“妾身都如此讓郎君作賤了,郎君想要什麽獎勵直接說便是,快說嘛郎君……”
撒嬌的女人很少有男人抵擋的住,特别是面對一個如此漂亮的女子。
當楊帆把禽獸與禽獸不如的故事講出來,武媚娘不由一陣大羞,嗔道:“恪守知禮、相敬如賓乃是君子所爲,怎到郎君的口中卻成了禽獸不如了呢?再說了,哪有如此下賤的女人,别人謹守知禮,卻被罵作禽獸不如,她連那勾欄上的女子都萬萬不如,媚娘不相信,一定是郎君胡亂編造的。”
楊帆壞壞一笑:“媚娘想反悔麽?”
武媚娘嬌聲道:“媚娘哪裏還能有什麽獎勵,這些時日都……都被郎君摸遍了,要不我們圓房吧。”
楊帆低聲輕語在武媚娘耳邊昵喃了幾句,武媚娘嬌呼一聲,白玉似的俏臉瞬間布滿了紅雲。
摸摸索索鑽進被子裏,再出來時,武媚娘已是秀發散亂,面紅耳赤,一張如花似玉嬌豔欲滴的臉龐布滿的汗水,月光頓時也顯得暗淡了許多。
依偎在楊帆懷中,武媚娘問出了心中一直以來的疑惑:“媚娘已經15歲了,爲何郎君一直說媚娘還小圓房對身體有害呢?。”
楊帆隻得把現代的那一套醫學常識講給武媚娘聽。
聽完後,武媚娘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釋然地道:“原來如此,難怪郎君一直沒和我圓房呢。”
随即武媚娘看了看自己的嬌軀又有些疑惑的道:“郎君,媚娘這都還不算發育完全,那什麽時候才算?”
看着武媚娘的玲珑的嬌軀,楊帆喉嚨有些發幹,也不知道古時候這些女人是吃什麽東西長大的,一個兩個好像發育都比後世的要好很多,但他總不能說是自己的心理關過不去吧!
看到楊帆有些爲難的樣子,摟着楊帆脖子的手不由緊了緊,轉移話題道:“媚娘相信郎君,況且郎君連杏兒她們兩個小丫頭都沒有動過。”
這倒讓楊帆一陣疑惑:“媚娘是如何看出來我沒有動過那想兩個小丫頭的,是她們告訴你的麽?”
武媚娘噗嗤一笑,揶揄道:“傻郎君,這還要别人說麽?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了嗎?對了,兩個小丫頭郎君打算什麽時候當禽獸?她們都已經13了,也不算小了。”
一眼就能辨别一個女人是否是處子這個高級的技能楊帆是怎麽也學不會。
不過看得武媚娘居然敢打趣他,一陣瘋鬧過後輕笑道:“當你家郎君真是一個禽獸麽?杏兒、婉兒是我的貼身丫鬟不假,可我早就答應她們,如果她們真找到心儀的對象,會讓她們風風光光的嫁出去。”
武媚娘微微一愣問道:“郎君此話當真?”
楊帆哼了一聲:“騙你幹嘛?杏兒就在外間,要不媚娘叫她來當面對質?”
見到武媚娘居然敢不相信自己,手上的動作不由大了一些。
“哎呀,郎君……”
武媚娘驚呼一聲,勉力把大手推移自己的敏感部位嬌嗔道:“我看杏兒那兩個小丫頭對郎君情根深種,想要讓她們找到心儀的郎君,那可真是難啰,郎君是怎麽想的?”
楊帆頗爲得意,被女人愛慕,誰都有那麽一小丢丢的虛榮心,反正三妻四妾在這時代很正常,于是義正言辭地道:“在某這裏,從不會身份的高低就強迫女人做不願意做的事情,不管杏兒她們還是誰,某都會給予尊重,如果她們想嫁人,某自會給她們罷辦嫁妝,如果她們想留在府上,某也會尊重她們的意願……”
武媚娘震驚了!
在這個男尊女卑、等級森嚴的封建社會,自己郎君的這種想法簡直就是有悖常理。
家仆、婢女,甚至是妾室,都屬于主人的财産、私物,主人不僅可以對其予取予求,而且掌握着她們的生殺大權。
即使是其他一些府中的小娘子,有的也過得很不如意,比如武媚娘自己。
武媚娘之所以參加宮中選秀,也是因爲在自己府中待不下去,想要拼着一口氣進宮謀求一條活路。
就是因爲女孩子是賠錢貨,她的兄長們從不将她們當作親人看待,甚至想要當貨物一樣将她送出去,換取一筆錢财,或者像垃圾一樣給扔掉。
以己推人,武媚娘對于楊帆的想法給震驚到了,但更多是感動。
她并沒有因爲楊帆可能會多兩個女人而心生嫉妒,反而感歎自己何其幸運,居然遇到這麽一個尊重女人的好郎君。
想起進入楊府之後的種種,雖然不知道郎君剛開始爲什麽對自己有些冷淡。
漸漸地……,果然就如同郎君所說那般,從未強迫自己做過任何不喜歡的事。
自從搬入長安府中以後,雖然也還沒有正式确定自己的名分,但自己一介女流,卻毅然擔起府中日常事務的處理。
楊帆并沒有說什麽,這在尋常人家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爲自己并不是明媒正娶的大婦。
有時候武媚娘還爲此揣揣不安,生怕惹得楊帆不悅,誰知楊帆非但沒有一句責罵冷落,反而誇贊自己做得不錯,甚至鼓勵自己按照心中的想法去做。
聽到楊帆這一番話後,她才知道原來如此,郎君心中從未将女人當作貨物、私産、甚至是一件玩物。
武媚娘是個外柔内剛的性格,看似嬌柔似水,但骨子裏的個性卻是剛強。
正是這樣的性格,一旦被某個男子征服,就會死心塌地的。
這種剛強就隻會對外人展示,而對自己的男人卻會變作繞指柔。
她現在遇到這樣一個郎君,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呢?
喘着氣,武媚娘媚眼如絲,含情默默,任憑郎君将手突入自己的衣内,不由自主将櫻唇湊到楊帆耳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