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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回到長安就被一陣冷嘲熱諷,楊帆心中當然不爽,但直接打他一頓又說不過去,正想繞過幾人進城,柴令武卻更顯得意。
看到楊帆不敢還嘴,直接用手指着嚣張地說道:“長安城的人不是都吹噓萬年縣伯拳打國公硬剛親王武力超絕,我看也隻不過是個狗熊。打殘了一個扶桑使臣而已,跑得比兔子還快,有本事與我大戰三百回合,叫你嘗嘗爺爺我的厲害……”
正所謂酒壯慫人膽,更何況柴令武并非慫人,作爲武勳世家出生,從小就打熬筋骨,不說武絕蓋世,但也絕非一般武者可比,因此自有他嚣張的資本,這也是能夠成爲長安二世祖頭目的底氣所在。
自從長安縣衙發通告給楊帆正名以後,長安百姓把楊帆吹得天花亂墜,而且越傳越神,作爲二世祖的頭頭,他當然不服氣。
聽到柴令武的話,楊帆皺了皺眉,暗道:“這家夥真是欠揍呀,居然敢在自己的面前稱爺爺,不把你打成豬頭我楊字倒着寫。”
制止了想要前來幫忙的下人,跳下馬徑直來到一旁的空地上,楊帆用行動說明了自己的态度。
看到這架勢,柴令武更興奮了,他可是個好戰狂人,打架從沒虛過。
不過剛跳下馬就被身後的一個奶油小生給拉住,同時沖着楊帆說道:“忠義伯,柴兄喝多了,請你大人大量不要在意,我們這就帶他走……”接着連連給柴令武使眼色。
這倒讓楊帆有些詫異了,沒想到居然還有一個明白人,正遺憾不能出氣之時。
隻見柴令武大吼一聲随手一拔,奶油小生瞬間便飛了出去,揮舞着沙包大的拳頭嗷嗷叫着向楊帆奔來。
其實也無怪柴令武如此,雖然他嘴巴毒舌了一些,但其實心地不算太壞,平日無所事事所以顯得無法無天。
小弟這時候勸他,不是明顯認爲他不如楊帆麽?愛面子、愛虛榮的他怎麽也不能忍。
可惜再憤怒的羊也隻是一隻羊,永遠也不能變成老虎,更何況楊帆是虎中之王。
隻見楊帆擡起腳一把踹向柴令武的胸口,如同莽牛一般的柴令武瞬間便飛了出去。
正當柴令武一臉懵甩着腦袋想爬起來時,隻聽噼裏啪啦一陣巴掌聲,很快便光榮的暈了過去,也許他親媽複生也認不出他現在的樣子。
看到楊帆這麽兇猛,幾個跟着的錦服青年吓得連連後退,生怕自己也被牽連。
見到楊帆好一會兒也沒有動靜,這才壯着膽子說道:“忠義伯你怎麽能下如此狠手,柴兄隻不過是喝多了嘴雜一些,至于把他打成這樣麽?”
打了一頓後,心情倒好了很多,懶得理會這群二世祖,楊帆勾了勾手道:“到底是誰先出的手,你們自己清楚,如果眼睛有問題,可以去找個郎中看看,如果是腦子有問題,現在可以來找個說法,别耽誤我時間。”
一群錦袍青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隻得顫顫巍巍扶起暈倒的柴令武拍馬離開,都恨不得現在多長幾條腿。
這隻不過是一個小插曲而已,楊帆并沒有放在心上,隻是他怎麽也沒想到以後還會發生很多的故事。
楊帆回到府上,還沒坐上一會兒,房遺愛與杜荷就來到了楊府。
剛坐下,兩人便急不可耐的八卦道:“議善兄,你總算回來了,聽說剛才你把柴令武那小子痛扁了一頓。”
給兩人倒上一杯清茶,楊帆微微一笑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問道:“看你們幸災樂禍的樣子,不會與他有仇吧。”
房遺愛憨憨的摸了摸腦袋搖頭道:“其實算不上什麽仇,隻是看不慣那小子牛皮轟轟的樣子。”
“哦,真是這樣……”楊帆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倆回道。
這時杜荷才開口解釋,原來長安城的這群二世祖,其實也算是一個小團體。
畢竟這些人都不能繼承父輩爵位,所以都是同病相憐之人,平時玩在一起也很正常。
房遺愛與杜荷也屬于這類人,可是幾人都屬于争強好勝之輩,而柴令武是這群人中最能打的一個,可以算是個武癡。
平時他們一般有什麽糾紛都是比武決個高下,房遺愛與杜荷自然也深受其害,現在看到柴令武吃癟,心中當然有小小的興奮。
當然,他們這種不是仇,隻是簡單的想看看柴令武出醜而已。
“真是一群無憂無慮的二世祖,不打不相識,瞬間覺得柴令武倒也不是那麽讨厭,難怪幾人以後一起造反,一起被砍頭。”
想到這兒,楊帆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于是接着問道:“你們不會特意來确定這個消息的真假吧?”
房遺愛兩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後回道:“當然不是,議善兄弟不是剛回來麽?作爲兄弟當然得第一時間給你接風洗塵,小弟我們把場子都包好了,還請議善兄弟賞臉。”
兩人看起來有些鐵憨憨,但不得不說還挺會來事,就這麽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讓幾人的距離不知不覺拉近了不少。
真不愧是名門子弟,這些人其實并不傻,他們缺少的隻是一個機會,可時代的背景讓他們隻能當一個放蕩的二世祖。
這些人如果出生到現代社會的話,屬于社會上八面玲珑、黑白通吃的那類人,成功的機率很高。
既然他們有心,楊帆當然不會拒絕,沒過多久,幾人來到了平康坊。
來到長安這麽久,楊帆真沒好好在長安城内逛過,這平康坊也讓他有些新奇。
通過房遺愛他們介紹,楊帆這才有了個初步的了解。
嗯,怎麽說呢。其實平康坊的布局很有意思。
這裏不僅有道觀寺廟,也有衆多朝廷大臣大儒的宅院,更扯淡的是這裏青樓雲集。
這種布局不得不讓楊帆浮想聯翩。
難道這些歌姬是用來考驗這些僧侶、大臣心性的。
他們不會經常用‘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借口來開導自己吧。
多少有點以權謀私的意味,當然也可能是楊帆多想了!
平康坊的青樓分爲三、六、九等,其中三等爲最低等,因爲普通人就可以開設,裏面的歌姬相對也較差,六等爲世家勳貴開設,而九等則是由朝廷專營,裏面的歌姬大多都是犯官的家屬。
不過等級越高,裏面的消費也是極高,一夜千金也是常有之事,所以進入高級會所的通常都是王公貴族或豪商巨富。
這次房遺愛他們看樣子也下了血本,直接來到了朝廷開設的青樓——飄香樓。
剛進到裏面,雖然燈光沒有現代高級會所那麽明亮,但氣氛卻烘托得很到位。
幾支樂隊吹拉彈唱倒也頗爲講究,随處可見的官妓嗲聲嗲氣,個個眉清目秀、嬌豔動人。
前段時間的天花瘟疫不僅讓這裏關閉了一段時間,更因爲朝廷赈災坑了勳貴富戶一把,生意慘淡了許多。
老鸨見到幾人進來頓時樂開了花,故意解開胸前的幾顆布扣,瞬間露出一大片粉嫩,趕緊迎了上來。
“幾位爺,有沒有相熟的姑娘,我給你們安排……”
房遺愛兩人倒是輕車熟路,一邊卡油一邊說道:“先找幾個手腳利落的,我兄弟風塵仆仆要先洗一洗。”
接着又扭頭對着楊帆嘿嘿一笑問道:“議善兄弟,要不要來個六根清淨?”
六根清淨?這是什麽鬼?佛門的東西?
通過杜荷的低聲解釋,楊帆瞬間覺得自己是個土豹子,原本以爲比他們多了一千多年見識,現在才知道比他們落後了一千多年。
原來此處六根清淨的解釋:一個按頭,四個按手腳,最後一個自己體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