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完事兒,回到後院的楊帆吃了武媚娘個閉門羹,這娘們美曰其名明天要留力氣回府把妹妹接過來,所以拒絕楊帆的留宿。
對于這種間接的贊揚自己男性的能力,楊帆心頭美得冒泡。
可一連被武順、蕭詩韻幾女接連拒絕,他才知道被這幾個娘們給耍了。
沒想到女人越多,反而連睡覺的地方都找不到,這讓楊帆心頭極其不爽。
晃晃悠悠來到長樂公主的院落,瑩白色的燈光從門縫射了出來,顯示此間主人還沒有入睡。
蹑手蹑腳推開房門,卻見長樂公主正拿着一本書在燈光下夜讀。
看着如同做賊的楊帆,長樂公主噗嗤一笑:“夫君還真是稀客呀!今天怎麽想到來麗質這裏了?”
楊帆直起身子,笑着拽起文言文:“長夜漫漫,無心睡眠,見娘子秉燭夜讀,特來陪咱家的才女。”
長樂公主起身來到楊帆跟前,仔細打量了一番,盈盈笑道:“夫君是沒地方睡了吧,想留宿長樂這裏,夫君得給麗質做一首詩詞才行。”
這讓楊帆爲難了。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好的詩詞是需要靈感和場景的。
本來肚子裏的貨就沒多少,原先又嫖竊了許多,剩下的幾首準備留得應急之用,哪能輕易拿出來。
長樂公主這邊,剛說完就後悔了,生怕楊帆轉身離去。
趕緊攬住楊帆的手臂搖了搖,嘟着小嘴誘惑道:“夫君隻要做出作詩詞,妾身給你獎勵哦!”
享受着臂膀的柔軟,楊帆澀澀一笑:“哦?娘子給什麽獎勵?”
說着,眼睛卻盯着玲珑有緻的嬌軀不停的打量。
還真别說,長樂公主看起來并不胖,但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真是人間尤物。
再加上那張既清純又略顯豔麗的俏臉,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自雲良家子,零落依草木……”
看到楊帆赤裸裸的眼神,長樂公主哪還有心情鑒賞詩詞,忍着羞意說道:“夫君果然才學無雙,想要什麽獎勵?”
說到最後,聲音都快落回肚子裏面,要不是楊帆聽力好,還真聽不見。
其實無怪長樂公主如此,成親都一個多月了,楊帆愣是沒有動她,長樂公主都有些懷疑自己的魅力了。
如果今晚不抓住機會,那還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才能圓房呢!
其實,此時楊帆也看出了衆女的心思,顯然大家都是爲給長樂公主創造機會。
如此良辰美景,楊帆當然不會再做作,笑着說道:“既然如此,娘子,天氣太冷了,要不咱們上榻猜枚如何?”
聽到楊帆如此直白的話,即使長樂公主心裏有所準備,也羞得面紅耳赤。
快速的瞟了楊帆一眼,用低如蚊叫的聲音說道:“才不要呢!”
話雖如此說,但還是指揮着雙胞胎侍女爲楊帆寬衣!
脫去外衣,楊帆露出來一膀子腱子肉,可謂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長樂公主一雙秀眸裏光芒閃閃,小嘴啧啧有聲,品頭論足道:“往日夫君穿着衣服還真看不出有那麽幾分威武的氣勢呢!”
楊帆頓時不悅了,黑着臉,咬牙切齒道:“好啊,剛剛讓本郎君作詩才準留宿,現在居然嫌棄本郎君,難道平日某就不威武雄壯了?”
長樂俏臉上卻滿含笑意:“是是……,夫君不管什麽時候都是最威武最霸氣的,行不行?”
見狀,一旁的雙胞胎丫鬟捂着小嘴在一旁偷笑。
楊帆氣得不輕,伸出手臂,一把攬住長樂纖細柔軟的腰肢,往懷裏一帶,笑道:“居然敢懷疑本郎君的魅力,該罰。”
手起刀落,啪的一聲。
“哎呀!夫君……”長樂公主驚叫道,掙紮一下,卻被胳膊死死攬住掙脫不得。
感受着掌心餘溫,楊帆唇角溢出一抹邪笑。
長樂都快哭了,委屈的看着楊帆哀求道:“郎君,妾身知錯了……”
楊帆嘿嘿一笑:“那你倒是說說,夫君到底威不威武?”
說完,剛剛拍上去的大手并沒有拿開。
長樂俯在楊帆胸前,俏臉嬌豔不可方物,說道:“夫君,不要,婷婷和倩倩還在旁邊呢?”
楊帆哪裏管得了這麽多,隻覺得一股熱氣沸騰,一低頭。
被突然襲擊,長樂發出一聲輕吟。
楊帆有些意外。
長樂不是已經嫁過一次了麽,怎麽親親都如此生硬?
一旁的雙胞胎姐妹看着毫不避諱的兩人,頓時手足無措,臉紅得像是蒸熟的螃蟹,不知如何是好。
她們是長樂公主的陪嫁丫鬟,按理是要先一步試探男主人的能力,可是現在女主人沒有叫她們離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隻能羞不可抑的捂着臉,不過卻不斷從指縫偷偷瞄着。
半晌後,長樂公主差點一口氣沒憋過來,趕緊推開楊帆。
那滋味雖然美妙,但也差點被憋死。
“郎君,要不,讓婷婷和倩倩先侍候你?”
聞言,雙胞胎更加羞不可抑,不過,臉上卻是蠢蠢欲試……
反正早晚都要成爲楊帆的女人,她們當然不會拒絕。
楊帆輕咬着耳垂,輕笑道:“你想禍水東移,沒門……”
“哎呀!”長樂公主驚呼一聲,使出渾身力氣,勉力掙脫,嬌嗔道:“那也得熄燈吧!”
說着,轉頭看向臉色酡紅的雙胞胎:“你們去外間候着。”
“諾!”雙胞胎侍女羞得不行,趕緊轉身退去。
侍女退下後,長樂任由楊帆将自己抱了起來。
雖然心裏有準備,但整個身子軟弱無力,甚至有微微的顫抖。
楊帆好奇的問道:“娘子怎麽了?”
長樂公主如駝鳥一般把頭埋進楊帆的胸懷,輕聲道:“奴家還是……,請夫君憐惜!”
“什麽?”楊帆有些難以置信。
嫁過一次的人還是第一次,誰敢相信?
不過,很快楊帆又變得狂喜。
雖然來自于後世,沒有那麽多計較,但誰又能沒有CC情結呢?
清風細雨般完成了人倫之禮,可惜長樂公主戰鬥力比較弱,讓楊帆不上不下。
本來長樂公主還想讓雙胞胎進來,可卻被楊帆拒絕了。
倒不是楊帆嬌情、裝X,而是想給長樂公主一個難忘的第一次。
長樂公主當然也體會到了楊帆的憐惜,感動得無以複加。
自己何其幸運,居然遇到這麽一個尊重女人的好男人?
正因爲怕自己有心結,連陪嫁的侍女都不叫進來,這樣的男人天下少有。
畢竟自己嫁過一次,可楊帆并沒有看輕自己,反而呵護備至,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呢?
當初長樂還爲自己嫁過一次而揣揣不安,生怕引起楊帆的不悅。
誰知非但沒有一句冷落自己,反而怕傷害自己而疼愛有加,這讓長樂完全忘記了前一段婚姻的不幸。
長樂其實是一個外柔内剛的性子,看似嬌柔似水,但骨子裏卻很是要強。
但正這樣的性格,一旦愛上一個男人就會死心塌地。
如今認定楊帆就是她追随一生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又對她如此愛護,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呢?
長樂公主趴在楊帆的胸膛上,喃喃着說道:“郎君,要不叫高陽過來吧?”
楊帆微微一楞,訝然失笑道:“咱們夫妻是平等的,不要刻意如此,再說,今天可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你就這麽舍得?”
長樂狠狠揪了楊帆一把,咬着櫻唇氣道:“妾身不是怕你難受麽?”
“想要讓我不難受,其實還有别的辦法……”楊帆在長樂耳邊耳語了一陣。
聽完後,長樂公主暗啐一聲,狠狠的掐了楊帆一把……
聽着屋裏傳出的動靜,兩名雙胞胎不自覺的攪在了一起,心兒都快跳出來了。
都折騰大半夜了,這也太折磨人了!
雲收雨散,已是雞鳴時分。
此時屋内的氣味尚未散去,讓前來收拾戰場的雙胞胎心跳耳熱。
當雙胞胎伺候主人沐浴一番,卻見到長樂公主一動也不能動,頓時又羞又懼:“驸馬可真是太狠心呢。”
這話把楊帆噎得不行,隻得狠狠瞪這兩個無法無天的丫鬟。
心想,也就是自己心善,不然讓你這兩個小丫頭幾天下不了床。
等收拾妥當,将兩個丫鬟打發出去,長樂勉力起身靠着楊帆說道:“今天的家宴怎麽辦,妾身怎麽還有力氣去參加?”
每年李二陛下都會在年前組織一次家宴,因爲迎娶了長樂和高陽公主,楊帆他們自然也要參加。
楊帆呵呵一笑:“要不本郎君也不去了,在這陪着娘子?”
長樂公主眼睛彎成了月牙兒:“男子大丈夫,怎能留戀溫柔鄉,如果夫君也不去,豈不讓其他姐妹笑話?”
楊帆感受着溫香軟玉,舒服的眯起眼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那無聊的聚會,咱才不想去呢,如果誰敢笑話咱家娘子,看我不打爆他的腦袋。”
長樂公主噗嗤一笑:“夫君也真是的,這是家宴,怎麽總是喊打喊殺的?不過,這家宴夫君還真得去!”
“父皇把麗質和高陽一起下嫁給夫君,好多兄弟姐妹私底下議論紛紛,借此機會也讓他們見識見識父皇對夫君的恩寵。”
楊帆一臉疑惑:“這話怎麽說?”
長樂公主在楊帆的胸口找了個安逸的地方靠了靠,說道:“每年家宴,父皇都會賞賜食物,得的食物比越多越好,自然是越受父皇信任。”
聽到這話,楊帆郁悶的不行。
不就是一口吃食麽,這些人居然上崗上線。
唉,不管是什麽時代攀比之心人皆有之啊!
既然自己的女人如此上心,楊帆當然不會掃了她的興,于是趕緊說道:“那行,到時候我背着娘子去,咱把所有好吃的全占了!”
長樂公主趕緊拒絕:“我這個樣子才不要去呢!你和高陽去吧。”
如今随便動一下都很難受,去參加家宴豈不是讓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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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臘月,按說在這樣的氣候最美莫過于喝一壺小酒,可惜楊帆卻沒有這樣的閑情逸緻。
昨晚操勞了大半宿,本來想多睡一會兒,可惜被高陽公主揪了起來。
直到到達皇宮内苑,楊帆才有了一點精神。
一路行來,帝王内苑的裝飾、用料,自然不是一般的房子可比,爲了透亮,好多房子都裝了玻璃的窗戶。
即使是楊帆,也很少能夠來到在皇宮内苑,自然覺得一切都是那麽新奇。
内苑的宮殿比太極殿相對小了很多,但也顯得高大恢弘。
每一棟房子都典雅精緻、内斂奢華,房子主體用楠木制成。
一進到皇宮内苑,高陽就跑去找楊妃,楊帆無所事事,隻能到處晃悠。
據說今年主辦此次家宴的地方是韋貴妃的住處。
來到這裏,宮殿外的空地上已經擺好了各種器具,所有器具皆出自皇家瓷窯,每一樣東西都高端大氣上檔次!
如果這些東西能夠留傳後世,定然是不可多得的古董。
楊帆恹恹的想着,打着哈欠,眼皮不受控制就耷拉了下來。
來的有些早,其他人并沒有到來,楊帆隻得找一處有火爐的地方眯一會兒。
剛閉眼,便聽到耳邊響起一串銀鈴般的笑聲,正是小兕子到來。
楊帆一把拉着小兕子拽到自己懷裏,讓她靠在自己懷裏,佯裝大怒道:“周公正給我講故事呢,你一打擾就全忘了,你說,該怎麽辦?”
說着,楊帆哈着氣在小兕子咯子窩撓起來癢癢,讓這位晉陽公主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整個人縮成了一團。
玩鬧了一陣,晉陽公主趕緊求饒道:“兜子最怕癢了,姐夫饒了我吧,還有,剛剛周公給你講的故事真的忘了嗎?”
瞄了一眼正眼巴巴望着自己的晉陽公主,楊帆笑道:“正因爲你打擾我,所以腦子記不清了,诶,如果有人幫我揉揉,可能會記起一些!”
小公主一聽有戲,趕緊伸出軟嘟嘟的小手,一邊揉一邊問道:“姐夫,是這樣麽?”
“對,就這樣,力氣大一點更好!”楊帆呵呵一樂。
“兕子妹妹,他在騙你呢!剛才他明明在睡覺,怎麽可能在聽周公講故事呢?”
李治這個小正太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義正言辭的揭露楊帆的詭計。
晉陽公主翻了個白眼說道:“我當然知道周公不會給人講故事,但我相信姐夫腦子裏藏着很多故事!”
楊帆樂不可支,誇贊道:“兕子真聰明,比你這個傻乎乎的哥哥強多了!”
說着,直接在小兜子肉乎乎的臉上親了一口。
小兕子被楊帆的親昵搞得有些忸怩,害羞的說道:“姐夫,宮裏的嬷嬷說了,兕子已經快七歲了,不能随便讓别的男孩子親。”
楊帆微微一楞,哈哈大笑:“确實如此,但姐夫是家裏人,不是别的男孩子,沒關系的,不過下次姐夫也注意。”
正在此時,陸續有人前來。
李治對于楊帆說他傻乎乎有些不忿,見到有人,頓時計上心頭,大聲說道:“姐夫,父皇從小就告訴本王,做人做事應該踏踏實實,不應該說謊,你自己說謊話還要騙兕子,豈不是說父皇的話不對?”
楊帆嘴角一挑,有些好笑。
這小子真是人小鬼大,腹黑的屬性可不比其他人少。
若是敢說李二陛下的話不對,那豈不是在質疑皇帝的權威。
但也不能讓這小子得瑟,于是楊帆說道:“晉王殿下此言差矣,陛下的話當然要聽,但并不是說陛下的話就全對,一個人如果沒有自己的見解,隻會随聲附合,這與提線木偶有什麽區别?是不是啊晉陽公主殿下?”
晉陽公主顯然站在楊帆這邊:“知之爲知之,不知爲不知,夫子說人不可能全部都懂,做事情也不可能全對,父皇也是人,也有做錯的地方,如果父皇敢說自己說的話全對,那父皇就是昏君。”
“你敢慫恿兕子罵父皇是昏君?”李治有些傻眼了。
“咳……”楊帆卻差點被這丫頭的話給吓死。
這時,一身便服的李二走了出來,一張臉黑如鍋底。
李二的突然出現,讓晉陽公主也傻眼了!
本來隻是想聲援楊帆一下,她怎麽會想到李二陛下已經到來,連忙怯怯叫了一聲:“父皇,兒臣……。”
李二陛下面沉似水,太陽穴突突亂跳。
對于的閨女說自己的壞話,李二非常的不爽。
但女兒不能打呀。
隻得轉頭看着楊帆大喝道:“你屁股又癢了是吧?”
感覺到李二陛下壓抑的怒氣,楊帆吞了吞口水:“那個……微臣不敢……”
将晉陽公主放下,提腿就準備跑路。
看着楊帆小心翼翼的樣子,李治洋洋得意,終于治了這家夥一回,雖然是借父皇的手。
晉陽公主則抱着李二的大腿,皺着鼻子說道:“父皇,不關姐夫的事……都是兕子亂說話。”
對于小閨女跟楊帆親近,李二陛下也很是無奈。
爲了不讓自己的小閨女傷心,李二陛下拉起兕子的小手,笑道:“做錯事了就要懲罰,這小子敢教唆你說朕的壞話,那就讓他做幾道菜來補償聯,你覺得如何?”
晉陽公主立馬高興的說道:“父皇真不怪姐夫了?”
李二陛下正色道:“朕一言九鼎……”
話還沒有說,小兕子便掙脫李二陛下的手,來到楊帆跟前:“姐夫,兕子帶你去禦膳房,我要吃糖醋排骨……!”
說着,蹦蹦跳跳拉着楊帆朝着禦膳房跑去。
看着女兒和楊帆如此親近,李二有些嫉妒了,差點把兩人給喊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