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藥是屬于被污染的,極其扭曲,暴躁的太陽之力,隻能說不是一般的不溫和,不是一般的痛苦,
失去了童磨的支撐,血鬼術的力量也瞬間消散,冰佛,冰人,乃至于空中的那些冰粒都化爲了虛無,
唯一一個身體還完好的柱——戀柱用自己的身體給蝴蝶忍充當了一下墊子,嗯,效果非常好的那種,
“喂,忍,你還有藥嗎?能夠壓制一下傷勢的那種?”
看着蝴蝶忍胸口那個大洞流淌出來的鮮血,甘露寺蜜璃也一下慌了神了,扯下自己身上的羽織,試圖包紮一下,但是實際上這并沒有什麽用,這種規模的傷口,沒直接斃命就算柱的生命力真的頑強了,
“啊,蜜璃,我應該,是,要死了吧?沒救了,不過,到也……”
遺言都沒說完的蝴蝶忍眼神已經開始灰暗下來,身上的溫度也在不斷的流逝,甚至靈魂都已經開始緩慢的潰散,離開身體,
在身爲鬼魂的視線中,蝴蝶忍強打起精神,看了一眼山頂,在灰色的畫面裏,她隻看到了一個如同太陽般溫和的靈魂,
“或許,無慘已經被那個奇迹一般的少年打敗了吧……”
不過還沒等蝴蝶忍玩一出放下執念,就地成佛的操作,一陣灼人的火光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給她一巴掌拍了回了自己的身體裏,
“诶,我去,我記得炭治郎那小子有說過别莽的吧,咋這一個個都一臉視死如歸的樣子啊,哎,頭疼。”
一隻手拎着炭治郎,背後還用真元挂着一隻鳴女的楚随對這群家夥略感頭疼,
隻能伸手将這些人的靈魂給拍了回去,順帶給個治療,當然,不是群聊版的,那個太貴了,不舍得,真元順一下氣就好了,
一巴掌一個穿胸的蟲柱,第二巴掌是被紮成了篩子的蛇柱,還有最後一個内髒都已經傷完了的炎柱,
看着楚随不斷的閃爍,眼前的人也越來越多,而且一個個都帶着一陣白光回複了呼吸,無論之前受到了什麽樣的傷勢,戀柱張大了嘴巴,
“那個,你就是神明嗎?”
“不,我隻是一個路過的群主而已。”
楚随下意識的吐槽式回答到,順帶将手中的炭治郎也扔給了甘露寺蜜璃,
“好了,我要溜了,我那邊還有事呢,這些家夥就你照顧着吧,無慘是已經死透了,放心就好了,
順帶和炭治郎帶句話,既然已經進了我的群,就别老是抱着他那個呼吸法修煉,記得學點新鮮東西,不然打個無慘都要我出手,實在是差點意思。”
留下一句話的楚随帶着身後的鳴女直接轉身離開了這個世界,隻留下還在望着他離開的地方發呆的戀柱,以及那一地躺屍的家夥。
——
一拳世界,
琦玉托着腮看完了直播,然後擡頭看了一眼前方的戰鬥場景,做出了一個判斷,
“嗯,果然還是傑諾斯打架炫酷一點啊。”
此時,傑諾斯正在感歎于身上這身裝甲的複雜程度,以及與之相匹配的全面程度,
他原本的身體也很強,但是受限于他自己的大腦承載極限,以及能源問題,往往隻是制造正常人大小的身體,武器複雜度也不高,
但是現在他身體上裝備的那身裝甲則是靠着一種核反應堆轉化的電力,以及一個人工智能,将數量多得能把普通人繞昏過去的武器完美的利用起來,
一發電磁狙擊破防,再來上一枚微型鑽地導彈内爆,
轟!
眼前體型有足足一棟三層民居大的房貸怪人轟然倒下,
“啊!!!我不要還房貸啊!!!”
無視的怪人臨死之前的慘叫,傑諾斯欣喜的來到琦玉的面前,
“老師,這身裝甲實在太棒了,我覺得我現在有能力戰勝龍級怪人了,即使是三天前那個站在雨水裏的深海王我也能輕輕松松的将他打敗!”
琦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現在足足有五米高,甚至背後面還有一雙大翅膀,直接遮蔽了整個街道的傑諾斯也是感慨了一句,
“喂,傑諾斯,說實在的,我從來沒覺得你有這麽帥過,話說,你這個機體可以讓我進去嗎,就是那種和高達一樣的,我坐在裏面操控的那種?”
傑諾斯楞了一下,但是作爲一個五好弟子,他還是第一時間表達了自己的态度,
“如果老師你想的話,這套裝甲是有這個功能的,但是這個裝甲裏面很多戰鬥功能是沒法直接開放給老師的,它的人工智能實在是太強了,
而且制作他的人已經提前将無法解綁放進了底層邏輯裏面,即使是博士也沒辦法将控制權解放出來,所以老師可能隻能開,沒法進行自主戰鬥,當然,如果讓我進行配合,隻是體驗一下還是可以的。”
琦玉的臉上明顯露出了失望的表情,然後拿出最近一直放在身邊的那本古舊書籍,一邊看着一邊朝家裏走去,
“好了,既然怪人都已經死了,我們還是回家吧,哎,最近家裏實在是沒錢了,我還是節省一下體力,免得食量又加大了吧。”
傑諾斯很快将身上的裝甲卸了下來,快步跟上琦玉,在他脫離裝甲之後,随着一聲聲清脆的金屬轉動的聲音,
那一身比之前被打死的怪人還大的金屬裝甲迅速組合成了一個用等離子噴射移動的大型魔方,或者說平台一樣的東西,反正很規整,并且完全看不出來是一個裝甲就是了,
“本次使用以完成,契合度百分之九十八,戰果爲一隻本土判定爲鬼的怪人,期待主人下次使用。”
清脆的禦姐聲線響起,不過傑諾特絲毫不爲所動,理一個人工智能哪有聽從老師教誨重要,
并且說起來,這個智能的聲線還是琦玉調整的,傑諾特拿到手之後因爲是老師給他的,所以也就沒再換,可惜,這個初始版本的人工智能壓根就不會理琦玉就是了,
“老師,我們今天晚上吃什麽?”
“吃個毛線啊,沒錢了啊,前段時間跑去我們這邊的寺廟找經書,結果因爲動了一本已經黃的沒法看的經書之後那群秃……家夥用損壞了古籍爲理由找我們要了好多錢你忘了嗎,
啊~怎麽看這件事都是那個群主的鍋吧,如果不是他,我怎麽可能會覺得那種書實際上還是可以翻看的啊,算了,今天晚上切黃瓜的時候,給黃瓜上刻上他的名字再切吧,你覺得怎麽樣?”
“老師願意的話,我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