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随喝了一口北鬥順手從船艙裏提上來的白酒,然後表示白酒這東西确實不咋樣,
倒是溫迪一直在眼巴巴的看着他,嗯,有一種你家貓咪看着你的感覺——你給不給吃的,不給我就咬了你了啊!
有些無語的楚随直接将酒杯遞了過去,溫迪迫不及待的抿了一大口,雖然嗆得他直咳嗽,但是從他那個陶醉的表情來看,還是很享受的,
“不得不說,我是完全不能理解你們這些喜歡喝酒的家夥的,不過無所謂了,你喝着吧,我還想問一下我們的鍾離先生這是打算過去做啥啊?”
鍾離也小小的抿了一口小搪瓷杯中的清澄酒液,随後才不緊不慢的說到,
“我從他口中得知你欲前往稻妻,尋那位雷之神巴爾澤布,用此身跟随主要是防止發生一些過于麻煩的事情,
當然,并不是說我會幹涉什麽,隻是爲了防止一些我們都不願意看到的事而已。”
楚随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又聳了聳肩,表示,
“算了,你做什麽和我無關了,反正我相信你這性格也不會搞出什麽奇葩事件的,畢竟我此行的目的也隻是,咳咳,學習永恒之道。”
頓了一下,楚随又望着鍾離手中的那塊一直在被轉動,發出規律的機械聲的銀灰色魔方聞到,
“話說這玩意誰給你的?斯塔克?”
鍾離點了點頭,并未放開手上的魔方,一直在不停的轉動着,看得出,這絕對是愛不釋手啊,也不知道斯塔克怎麽發明的這玩意,
當然,鍾離的下一句話就爲楚随解惑了,
“據說是一位名爲湯姆的群友和那位斯塔克一起研發的一個小道具,内含多種變化,倒是有一番滋味,值得細細品味。”
好家夥,楚随說這誰造出來的東西,讓這位岩神怎麽沉迷,不虧是三大天王之一的湯姆,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可以湊齊樹,鼠,羊三人組,
這時候,北鬥帶着一點尴尬開口了,
“那個,兩位,我突然有一個問題,如果你們入境的話,那位雷神大人真的不會發現嗎,稻妻的外海可是遍布着神明制造的雷暴,即使我的艦隊,也隻能硬抗着過去,而不是找到一個空隙。”
楚随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到,
“反正我去也不是說打算觀光去的,被發現了就被發現了呗,人家貴爲神明,不至于把你一起牽連了吧,至于鍾離?嗯,我覺得雷神不會對他動手的。”
鍾離點了點頭,以示确認,
北鬥見這兩個正主都不在意,她不不糾結了,反而是和一旁的溫迪拼起了酒,兩人那是棋逢對手啊,都是海量,雖然北鬥還是喝不過一個神明就是了,
沒過去多久,一位水手就急急忙忙的從了望台上滑了下來,來到了他們的這一桌這裏,
“那個,大姐頭,出事了,時間不對,出事了!”
北鬥皺了皺眉,直接給這毛躁小子來了一下,示意他放尊重點,
“給我安靜一點,仔細點說,現在的時間點應該還沒有到出問題的時候吧,這一片的航道我都清理過了。”
被北鬥一巴掌打在肩膀上疼的嘶啞咧嘴的水手有些委屈的回答到,
“不是,大姐頭,我剛剛真的看到雷暴了,就是稻妻附近的雷暴,而且剛剛和海圖師對了一下情況之後發現雖然這一片都是完全的海洋,但是好像确實是雷暴的位置有所變化。”
北鬥這下坐不住了,要是雷暴真的有變化,那搞不好就是整艘艦隊船毀人亡的結局,這可大意不得,
“走,讓我上去看看,你們去通知其他船上的,都做好進入雷暴的準備,并且都要小心爲上,但是不要太過于擔心,我北鬥還是有辦法的!”
不過現實總是不太順利的,當北鬥登上了望台,還沒看上幾秒鍾呢,就突然發現一道從天空落下的雷電已經朝着她轟鳴而來,
“斫雷!”
雙眼瞪大的北鬥在虛空之一握,一把玄赤之色的黑岩大刀出現在手中,堅如岩,凜如冰,烈如血,一看就是一把好刀,
将黑岩斬刀立于身前,北鬥的周身泛起無數雷光,兩隻魚龍從虛空中浮現,凝聚于雷光護盾之上,肆意遊走,
轟!天空中的雷電劈下,其聲震耳欲聾,這提瓦特的雷電和普通世界的可不一樣,自帶的元素力讓其對個體的殺傷力幾乎增幅到了極緻,
更别說這道雷電還與那位塵世七執政之一的雷神有關,是她守護國家的手段,這一雷劈下來,要是換成一個航母什麽的,即使是做了抗雷電處理,也能直接癱瘓掉,
嘩啦的聲音響起,原本就不太堅固的了望台瞬間垮了一大截,差點就直接斷了,不過最上面北鬥的人影倒是絲毫未動,反而帶着一圈妖異的紫光籠罩于灰塵中,
或許是看到了結果,距離他們還有很一段距離的雷暴并未結束攻擊,而是隔着遠遠的,又斜劈過來一道閃雷,
“喝!”
正當底下的船員焦急萬分的時候,那道籠罩在薄薄的灰塵中的人影再次揮舞出了手中的大刀,一道紫色的龍影閃過,與迎面而來的雷電相撞,在轟鳴聲中互相湮滅,
“可以,完事了,給她接下來吧。”
察覺到北鬥已經頓悟完了的楚随看了一眼溫迪,示意他直接出手,免得讓他們家的船長直接沒了,
“啊,群主就會使喚我,你什麽時候使喚一下你家那隻精靈啊,别老是抓着我啊。”
“别廢話,說的好像你不是精靈一樣,風精靈就不是精靈了?”
“是是是,哎呦,我怎麽就攤上這麽一個群主了呢,果然,還是辭職比較好吧。”
一邊和楚随廢話的溫迪到也沒有真的拖延,而是很快的運起一道清風将高處的北鬥接了下來,還順帶給她做了一個除塵,讓原本已經開始黑呼呼的北鬥煥然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