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和替身對拳的承太郎也些驚訝于這些鬼的生命力,畢竟一般的替身使者什麽的,他的白金之星一拳打在替身上基本也就廢了,短時間沒法恢複了,
一隻腳重重的跺在地上,波紋彌漫而去,木質地闆對波紋的傳導性還算不錯,在沒有損耗多少的情況下直接将地上那攤血肉徹底融化,就和碰見了太陽一樣,
“???”
身邊的九柱那是一臉的問号,這他喵是什麽操作?沒看到有刀啊?而且這個樣子,也不太像是被日輪刀砍中的情況,而是直面了太陽的照射,這些鬼才會如此之快的消弭,
“走吧,我覺得你們的時間不多了。”
承太郎有些不耐煩的催促了一句,
随後,九柱也沒時間糾結了,團團護住主公,向前突圍,
主公産屋敷耀哉身上有他妻子神官一族制作的符咒,可以抵禦血鬼術的空間傳送,這樣才能形成一個真正有力的隊伍,而不是在這種無數血鬼術蔓延的地方變成一盤散沙,被逐個擊破,
再然後的敵人,承太郎就沒有使用過時停了,畢竟,沒有太大的必要,之前是爲了試探這群家夥的情況,現在除非再出現特殊的存在,那直接用歐拉解決就好了,
所以,接下來的路上,九柱壓根就沒有出手的機會,所有竄出來的鬼都會在零點零一秒之内被白金之星一拳打爆腦袋,然後被波紋融化,
即使是他們其中可能是一部分存在擁有很特殊的血鬼術,但是很抱歉,你們沒機會用了,
看的鬼殺隊的人那是一臉震驚,這個不知道從那裏冒出來的男人隻是将自己的手踹在衣兜裏,然後那些鬼是會莫名其妙的死掉,簡直就如同神明一般,
“喂,後面的那群家夥,你們來徹底擊殺這些鬼吧,我負責将其擊碎就好。”
感受到體内波紋開始逐漸有從巅峰狀态落下的承太郎很快就警覺了下來,這裏的鬼的數量超出了他的預料,這樣下去,他練了沒多久的波紋遭不住,
“還有,你們的手中的武器能給我看看嗎。”
哦,對了,還有猩猩绯砂鐵這種吸收了太陽能量出現的特殊礦石打造的武器,對他來說也很有用的樣子,當時他的波紋蔓延到這東西上面的時候明顯感受到了增幅,
九柱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這急匆匆的從睡夢中醒來,也沒帶多的刀,自己把刀給出去了,作戰怎麽辦?
後面跟着的一些甲級劍士也很有眼力,将自己的佩刀解下,然後遞了過去,
承太郎也不管這刀對比他的臂展來說,略微短了點,抽出來,将波紋灌入進去,随着波紋量的增多,金色的光芒大放,就猶如正午的太陽一樣炙熱的光将整把刀照耀得通體發亮,
原本得在生物組織裏才能得到最好的傳播的波紋碰見日輪刀的時候,直接從原本養生的氣變成了可以斬敵的氣,即使是當成光劍用都沒問題的那種,
“呀嘞呀嘞,這東西,老頭子應該會喜歡吧,到時候得帶一把回去。”
承太郎喃喃自語到,然後又收回了已經将手中的打刀增幅成兩米長的光刃的波紋,他的波紋得省着點用,畢竟他知道,今天的事情,絕對沒這麽簡單就完事了,
至于後面的鬼殺隊?都已經看懵了,畢竟,誰家劍上可以冒光的啊?還是太陽光?他們雖然稱呼自己的呼吸法爲炎,風,水什麽的,但是他們的劍上真的不會冒火冒水啊!
轉過一個拐角,來到了一個被封死的房間,岩柱正準備上去直接破開房間的牆壁,并不打算走鬼給出的正路的時候,承太郎突然轉頭,面色凝重的盯着角落,吓得他自己回到了本陣,
然後,衆人向着承太郎的視線看了過去,紛紛感覺奇怪,一個擺在牆角裏的壺而已嗎,雖然樣子奇怪了點,但是這不重要,
“那個,爲什麽隊伍停下來了。”
眼睛看不清的産屋敷耀哉并不清楚發生了什麽,畢竟他的感知雖然強,但是這玩意隐藏性也蠻好的,
“這個東西,有問題。”
在觀察片刻之後得到确認的承太郎向前一指,
“給我打碎它!”
得到命令的白金之星向前俯沖而去,一拳打出,砰的巨響響起,
那本來并不會移動的奇怪的壺向翻滾一圈,狼狽的躲開了這一擊,
這就是十二鬼月之伍——玉壺!
現在的玉壺是真真切切的吓了一跳,這種攻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躲開第二次,實在是太快了啊!而且看着這個能将木質的牆壁打成木粉的拳力,要是打在自己身上,肯定會被打穿的吧!
不行,不能藏拙了,完全體啊!脫皮啊!絕對不能辜負了無慘大人的信任啊!
打算舍命一搏的玉壺在極短時間内就從壺中掙脫,蛻下身上的舊體,下面的是他堪比金剛石的鱗片和比泥還柔軟的身體,
隊伍裏有眼尖的隊員已經發現玉壺眼中的代号,
上弦,伍!
“是十二鬼月,上弦伍啊!”
“哦?看來是條大魚?”
承太郎有些興奮,實在是剛剛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讓他有些犯惡心,打起來沒手感不說,還特别血腥,好在有波紋,要不然這地方就不是人待的了,
“食堂潑辣醬!(白金之星)”
白金之星直接套上了承太郎的身體,替身和替身使者融合,替身使者的波紋也已經蠢蠢欲動,就等着将眼前這隻令人不快的東西徹底的消滅,
“砸瓦魯多!”
還沒等玉壺做出什麽反應,急着打通這裏的承太郎就已經開啓了時停,
灰白色的幕布落下,世界被承太郎一個人所掌握!
“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在不斷的歐拉聲之中,并未留手的承太郎還是感受到了某種阻礙,但是在被強化過的白金之星還他的鐵拳之下,一切都是虛無的!
連續五秒鍾的歐拉過去,時間,開始流動。
正準備放點狠話,表現一下自己的完全體有多強的玉壺已經撲街,整個人被打成了肉泥,然後在波紋的照射下化爲灰燼,
“好了,走吧。”
長舒一口氣的承太郎連頭都沒有回,繼續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