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出去的時候灌了一肚子冷風,現在竄稀去了。”景煜吃着餅幹,沒有半點擔憂。
雲團移開視線,把一抹壓不下去的嘲笑消化了,才再次出聲:“按照歐皇定律,他應該能借着鬧肚子找到棄塔村的物資點吧。”
“那他肯定會端回來,隻是這裏的排名是按照個人而非團隊,應該不會分享。”
雲團擺弄着屏風的邊緣,輕輕一用力,整塊泛黃的畫布就掉了下來。
畫布之後,是一串串圓潤而色澤明亮的珍珠。
“這麽薄,裏邊還有東西啊?”
她轉到屏風後面,索性将另一塊布也扯下來,倒是沒有新的夾層了。
雲團拿起畫布看了眼,“這兩層布還挺結實,一點都不透光,也難怪看不到裏邊的東西,但是,他們在屏風裏藏珍珠幹什麽?”
“這也是他們限制你的手段?”景煜盯着珍珠,這一顆一顆,成色上佳,每一顆單獨拿出去售賣都可以賣個好價錢,更别提這一串一串的了。
“嗯……棄塔村能存在這麽久都沒有消亡,看來是有點邪門的手段。”
雲團說着,擡手碰了珍珠一下。
沒使什麽力氣,珠鏈就成片斷裂,珠子骨碌碌地滾了一地。
“咳,那個,可能是你們破壞了大部分機關,它也不攻自破了,反正……看着挺貴的,你收起來吧。”
雲團清了清嗓子,掩飾尴尬。
剛才珠鏈斷裂的一瞬間,她左手腕上的銅錢手串突然發燙,不過隻持續了兩秒,又恢複了往常的狀态。
是危險,但又僅存兩秒。
難不成,有什麽毒針或者藥粉發射出去了?
現在她沒有嗅覺,隻能轉身求證,“景煜,你剛剛聞到什麽奇怪的味道了麽?”
“沒有,倒是你現在,身上有一股……墨水的味道,還有點沉香的氣味。”景煜吸了吸鼻子。
墨水?
雲團把袖子往上捋了捋,隻見原本灰白色的皮膚上莫名多了一串又一串的字符。
一個個字扭曲着,黏連着,螃蟹爬似的。
“你認得這字不?”雲團稍感疑惑,難不成,墓不是困住原主的關鍵,這棄塔村才是?
景煜搖頭。
沒道理啊……
她低頭看了看,又在身上一通摸索,也确實沒有缺少什麽東西。
那是什麽在影響她?
難道是她随手戴的那塊玉佩?
但那也是有備無患,萬一她跟那些墳包裏的姑娘一樣,無法離開自己的葬身處太遠,有這塊含了屍氣的玉,也會好一些。
想了想,雲團把玉摘下來。
頭果然開始發暈,她趔趄了一步,又将玉佩戴回去。
再看手臂時,字符已經消失了。
“我對這部分……學得不深,當初拜師,主要還是學了算命,唉,要是再用心點就好了。”她低眉感歎。
景煜好奇地湊近,“這些,在你備考安全員的時候,沒有學過麽?”
雲團搖搖頭,“怎麽說呢,這部分,更像是地星在……等一等,你?”
“夜間直播已經關掉了,不夜侯跟蹤景和去了,沒關系的。”
“反正這部分玄術啊,主要跟地星有關,考安全員的時候,我學的更多的是偏門冷門的知識,隻是反複記憶花費的時間比較多。”
雲團說罷,蹲下看着屏風銜接處的痕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