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異口同聲道,聽得小兮連連後退。
真是笨!真是笨哎!多好的引流機會!爲什麽不用!
小兮氣得翅膀都大了一圈——不可理喻的兩個人,就算是房管也需要流量,真是不把機會抓在手裏!
這一刻,直播精靈小兮甚至想自己變成人形,幫主播吸引播放量和關注。
兩分鍾後,包廂的門鈴被按響。
雲團用手将口紅蹭花,又把眼角和臉頰揉得微紅,才去開門。
門口,一個穿着黑白制服的侍應生端着水壺和兩個水杯,視線在雲團臉上一掃,連忙低頭,“這是您要的涼白開,請慢用,有其他需要随時聯絡我。”
“好,謝謝。”
雲團接過托盤時,指尖不經意地輕輕劃過小男生的手背,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暧昧又風流。
侍應生手一顫,鞠了一躬,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遠,仿佛身後有豺狼虎豹追着似的。
雲團關門上鎖,指尖在托盤裏的白毛巾上蹭了蹭,滿眼嫌棄。
她低頭輕嗅,隻聞到一股淡淡的檸檬香味,沒有其他氣味,便倒了杯水遞給景煜。
景煜照例召喚出不夜侯,讓其分析液體成分。
知道無毒後,便灌了好幾杯下去。
燥熱稍稍平息,景煜解開腳踝的捆縛,腰部的卻還不敢動,他不清楚藥性,直播精靈的回答也模棱兩可,要是一點束縛都沒有,萬一藥性反複,直接把人小姑娘生撲了,這可是件麻煩事兒。
“你先去那邊歇會兒,我好了再跟你說。”
他擡頭,撞進女孩擔憂的眼眸,深呼吸一次,盡可能地用平穩的語調說道。
“好,那我把水壺放這兒。”
雲團被盯得頭皮發麻,那一刹那,景煜的眼神像是雪原蟄伏的豹,眸中是驚天的爆裂火光,好像随時都會一口咬住獵物的咽喉,将其剔骨吞下。
她跑到落地窗前,樓下的酒會已經開場,氣氛有些不對勁。
與其說是酒會,倒不如……說是一場扮演遊戲。
不知同桌的人提到了什麽,銀白發色的少年一下子捏碎酒杯,玻璃碎片和白酒順着指縫滑落,血滴落在酒紅色的絨面桌布上,洇開一個深色的圓點。
少年漫不經心地甩掉手上的酒,還扯過旁人的衣物擦拭,但酒精接觸到的皮膚,還是開始發紅發腫,痕迹,在瓷白的皮膚上格外明顯。
鶴羽隻是看了眼,突然張狂地笑起來,他随手撿起一塊玻璃碎片,一下刺入咒罵者的咽喉!
鶴羽擡手一擋,有不少血珠濺在臉上。
他跳上餐桌,将華而不實的菜全踹到地上,毫無顧忌地開始獵殺。
雲團看得眼皮直跳——這就是狩獵派通關副本的方式。
鶴羽好像很自由,但半點星光都不會照在他身上,這個少年行事無端又漠視人命。
瘋子的行爲從來都很難揣測,他似乎沒有半點同情心,不論男女老少,孱弱還是強壯,都同等對待。
雲團也改變不了什麽,就算叫嚷着口号要去讨伐,也不過是沖上前送死。
正常人的武力值,總是小于瘋批的。
“不過,這些人裏,好像沒有顔色标識,現在比賽還沒開始嗎?”
她盯着一片混亂的酒會,總覺得遺漏了什麽。
【沒有開始哦。】小兮答道。
最近疫情比較麻煩,在社區幫忙,更新可能會有點不穩,非常抱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