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邊居然有痤瘡藥水、失憶魔湯配方,還有什麽消除情緒的歌謠。
配方也奇奇怪怪,居然用上了眼眵和一些爬寵的排洩物。
景煜翻閱的過程中,眉頭皺起,略有疑惑,“這後半部分看起來有點像兒童讀物,還是童話中邪惡巫師的配置。”
景和起身,湊過去瞄了一眼,“樂園裏帶出來的東西,總是有用的吧?要不試試?等等,這個眼眵是什麽?”
雲團扯出一個奇怪的笑容:“眼睑分泌物。”
“哦,是眼……”景和苦着臉,下意識地在眼角抹了一下。
觸感幹燥,沒有油脂狀的液體。
“那黃喉小青是什麽?這排洩物難拿嗎?”景和轉移話題,手指悄悄在衣角撚了一下。
“不難,它是一種拟水龜,野生的屬于二級保護動物,就算人工繁育的,要取得飼養資格也很麻煩,但取排洩物和飼養無關。”雲團說着,将手環翻動,從内而外再檢查了一次。
她留的記号還在,這個針腳,也确實是那時候繡的。
“小雲團,你爲什麽連這種龜也去了解了?我哥喪心病狂到把爬寵類的資料都讓背你了嗎?”
景和皺着眉頭,他并不覺得樂園會出這種題目。
“不,了解到這個是意外,我大學室友養了一隻鳄龜苗,第二年的時候,手指差點被咬斷,後來她嚷嚷着要養黃喉,我們其他四個就到處找資料,試圖勸退她。”
雲團回憶起那段過往,搖搖頭。
鳄龜乍一看麻麻賴賴,很像西方傳說中的惡鬼,但看久了也能看出一種蠢萌,就是太兇。
雲團總是想不清楚,在周圍人都關注最新口紅色号、流行妝容的時候,她的室友們在想着如何變異成喪屍狀态、如何擁有夜視能力……偏偏這樣期末還能滿績。
也不知道她們最後成功了沒有。
現在都變微笑怪了。
……
探讨了一陣,景煜最後拍闆——找小白鼠試驗其中最簡單的痤瘡藥水。
雲團本想把這兩個燙手山芋推出去,但最後兩位隊友也不想接手,隻是看了幾眼将痤瘡藥水的配方記下,托人去準備。
于是她又帶着兩個不知道有沒有輻射的古怪玩意兒回公寓休息。
雲團站在陽台上,透過高樓縫隙,望向灰蒙蒙的城市,總覺得心慌,視線也模糊得厲害,似乎随時都會墜落。
看了一會兒,她拿起筆記本,将能看到的大樓位置都畫下來。
這座城市本來就是棋盤構造,官方規劃的交通路線,竟一點都沒有破壞棋盤格子的形狀,道路隻是将巨大的方格,橫平豎直地劃分成了很多塊。
大三的時候,雲團比照着學校的航拍圖,曾将那一小塊棋盤還原,但還原出來的,是個無路可走的死局。
這一片是新建的,新的設計師,總會有點不同的想法。
這裏視野受限,并不能看到全部的房屋排布,雲團爬上公寓頂層的露台,繼續記錄。
半小時後。
她按動圓珠筆,将筆記本翻到前邊兩面,比照着看,除了樓層高度、牆體顔色不同,排布竟然是同一個死局?
雲團一下子腦袋都不疼了,她回屋,在搜索引擎查閱相關資料,沒找到任何關于房屋建造的文件。
shi這個字,好像不能用。
下個副本不禍禍名著了,寫點簡單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