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麽樣的神秘實物,竟需要很大的地方才能取出。
不僅如此,還得是土壤肥沃,能夠日頭照射到,泥土濕潤的地方。
林遠猜測可能是某種樹木。
例如地球上不曾出現的品種果樹等,他很是期待。
林遠晚上要回去的家,是在鄉下的老家,距離也就不到百公裏,開車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
母親林香蘭在鄉下的老家,山上有一大片的地。
由于不怎麽回去,這片地已經都荒廢了。
正好這次回去,就把領取神秘實物地點,選擇在這裏。
林遠正想事情想的出神,腰間忽然被撓了幾下。
他面無表情地轉頭:“跟不跟我回家見咱媽?”
顧憐音撥浪鼓似地搖頭:“不去不去不去,我膽小害羞,等暑假了再說吧。”
林遠也隻是随口說說而已,再說了,兩人才在一起多久啊,還沒到就見父母都地步。
一切還都得慢慢來。
………
下午的課結束後,林遠走了很長一段路,開出自己的車子,就直接出發了。
在晚上七點半左右,車子駛入一條鄉間水泥小道。
這座山村不足三十戶人家,坐落于大山腳下,住着的大都是些老人小孩,年輕人都外出打工,逢年過節才會回來。
林遠随後在馬路邊停下,走進村子。
此時村裏有七八戶亮着燈,有幾個五六十歲的村民,聚在某家庭院,聊天喝茶。
林遠開門走進一座房子,打開燈,整理了下以前自己的房間,準備在這裏睡一晚上。
第二天,周六,不上學。
一大早,他磨了磨生鏽的柴刀,帶上驅蟲劑,便上山了。
上山的路長滿了雜草,林遠用柴刀開出一條小路,耗時幾十分鍾,終于走到屬于自己家的土地。
他清出一片空地,已經是汗流浃背。
休息片刻,神秘實物。
忽然間,林遠腳下的泥土在震動,清出的空地中央,裂開一道兩米寬,長達十幾米的裂縫。
一棵老樹葉片碧綠,散發着令人心曠神怡的清香,就這麽突兀地出現。
紮根于裂開的地縫,樹根紮根地下深處,汲取附近一條小溪水分。
林遠屬實看傻了,站在原地半天沒反應。
很想把看到的畫面給拍攝下來,發布到網上,估計會引起轟動。
但也隻是想想,若真這麽做,估計會出現視頻丢失,手機無故關機等詭異情況。
片刻後,這片地帶安靜了。
一棵高三米左右,樹幹有大腿粗的老樹,紮根地面。
這棵樹葉片不多,大概五六百片的樣子,葉片碧綠,兩指大小,湊近仔細聞的話,能夠嗅到淡淡的茶香。
這香味讓原本疲憊的林遠,疲憊一掃而空。
最後,林遠總結出有用信息。
不知名老茶樹,茶葉茶香好聞,擁有令人精神煥發功效。
其他功效還得泡熱水喝過,找專業機構檢測,才能知道。
這棵茶樹絕對不能被其他人發現!
林遠第一時間想到。
一旦被發現了,不光茶葉會被摘走,估計整棵茶樹,也要被人連根帶走。
好在這座山村人口不多,大都是老人小孩,再加上基本上,沒人會來這裏,暫時不會被發現。
林遠摘走一片茶葉,放進口袋,回去時把開出來的道路,用樹枝覆蓋,這才稍微放心。
回去之後,他立即燒水,将一片茶葉揉碎,再澆上熱水。
頓時,茶香四溢,彌漫整個屋子。
林遠一下子精神抖擻,眼睛都亮了。
雖然他不怎麽喝茶,也沒喝過名貴的茶葉,但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泡的這壺茶,比什麽茶都要好!
能買到天價。
他當即就決定,買下老茶樹所在的山頭,禁止外人進出,保護好這棵搖錢樹。
周日林遠又上山一趟,他買了捆鐵絲,在老茶樹周圍繞幾圈,防止被野獸破壞。
回去時又摘下十幾片茶葉,打算拿回去送人。
讓憐音拿回去,給未來的嶽父嶽母,嘗嘗鮮。
林遠忍耐性很強,直到現在,才準備看獲得的第二個神秘實物。
居然是一支綠色液體的藥劑。
藥劑由銀色金屬箱密封,放有關于這支藥劑的詳細介紹說明書。
“生命藥劑,人死不超過十二小時,注射後有50%的幾率,讓已死之人複活,續命五六年。”
“或衰老之人直接注射,可倒回十年前狀态。”
嘶~
林遠倒吸一口涼氣,這絕對是,足以讓無數老年财閥瘋狂的東西。
有錢人擁有無數人畢生努力,都得不到的财富,可财富再多,也買不到不斷流逝的時間。
若是讓他們在财富與年輕之間做選擇,相信會有很多人猶豫,在将死之時,不帶猶豫地選擇第二種。
可惜藥劑隻有一支,無法量産,哪怕用于醫療研究,它所需的材料,地球上根本不存在。
林遠不會賣掉藥劑,再說現在的他根本不缺錢。
以後若是出現特殊情況,也好以備不時之需。
接下來的一天時間,林遠買了些柴米油鹽,給村裏的老人送過去,和他們聊聊天,到傍晚時候才離開。
他花錢買了一些玻璃罐,和精美的禮盒,每一個罐子放上三片茶葉,然後給要送的人,親自送過去。
第一個送的是蘇顔姐。
她在公司忙裏忙外,疲憊之态常駐臉上。
收到禮物的時候,蘇顔很是意外,得知是茶葉後,欣然接受。
等林遠走了,蘇顔拆開禮盒,盯着罐子裏綠油油的三片茶葉,一時間有些懵。
她尋思着,今天也不是愚人節啊。
林遠第二個要送茶葉的人,是林清月。
得虧她幫了自己大忙,必須要感謝的。
但林清月現處于别的地方,林遠跟她要了地址,用快遞發過去給她。
之後林遠來到顧憐音住處,讓她下樓。
伴随着一陣輕快而急的腳步聲,顧憐音穿着睡衣就下樓了。
她一整天都呆在家裏,懶得化妝,懶得換衣服,要不是男朋友在叫,她都懶得下來。
“男朋友,你來啦!”顧憐音撲過來,像是一隻樹袋熊挂在林遠身上。
“下來,你好重。”林遠笑道。
“不嘛。”
顧憐音抱得更緊了,說什麽也不肯下來。
林遠呼吸逐漸粗重。
他是男人,正值十八歲火氣方剛的小夥子,哪裏受得住,某些地方一下子支楞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