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7章 老男人,我喜歡你

進入酒店前,南易還抽空問了下劉軍的消息,得知這小子剛拿下昨晚同張桌賭錢的女明星,這會還在遊泳池裏做有氧運動,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

“這才對嘛,下一個是嗲嗲的台妹女公關,再下一個是雅蠛蝶……好像不對,應該是思密達,記不清了,反正不是雅蠛蝶就是思密達。”

心裏回憶着順序,南易的人已經來到KiKi的房前,按門鈴,半分鍾後,房門被打開,一張布滿哭泣痕迹的臉出現在他眼眸裏,随後,人撲進他懷裏,委屈地哭道:“赢大哥,你怎麽才來,你再晚來半小時,我就想跳樓了。”

KiKi的話,南易不以爲然,賭徒沒有徹底洗白之前,會産生輕生的念頭,但絕不會付諸行動,不到黃河心是不會死的。

在KiKi背上拍了兩下,然後把人推開,擦過人去客廳坐下,環顧房間四周。KiKi關上房門,來到南易邊上坐下,倚靠着他的臂膀,繼續哭訴,“赢大哥,我該怎麽辦,我拿不出這麽多錢,隻能問我爸媽要,他們要是知道我輸了這麽多錢,嗚嗚嗚,我不敢想……”

“史黛拉給了你幾天的免息期?”

“十天。”

“欠了多少?”

“4500萬。”

“玩台底了吧?”

KiKi怯怯地說道:“嗯。”

南易溫柔地撫了撫KiKi的頭發,待把頭發攏在一起,狠狠地揪住一拽,KiKi吃痛,頭往後一仰,堪堪四十五度角仰視南易的臉。

“我跟你說了我是教授,工作就是教書育人,昨天淩晨我那麽苦口婆心地勸你,你不但不聽,還故意反着來是吧?真把自己當太陽了,别人都要圍着你轉,你傷害自己,最痛的是關心你的人是吧?”

南易另一隻手在KiKi的腦門上戳了戳,“裏面裝的都是水是吧?是不是昨天跟你提起去去妹,讓你對這個行當心生向往?你該慶幸不是我女兒,不然我把你手腳都打斷,甯願一輩子養着你這個廢物,好好的富二代身份不珍惜,偏偏一根筋往做狗的方向努力。”

被南易數落的KiKi隻是一個勁的哭,很傷心,我見猶憐的傷心。

南易沒有安慰,隻是在心裏分析她有多少懊悔的成份,又有多少是自己給自己的心理暗示,還有幾分是表演。

無論男女,隻有一個人的時候才有百分百真情流露,有他人在旁,或多或少,自覺不自覺地都會帶上一絲表演,這與人品無關,而是内心深處潛藏的懦弱或虛僞促使下意識的舉動。

當然,也有可能是刻意的表演,女人在男人面前總會刻意展示自己的柔弱無助,因爲她們的潛意識和生活經驗告訴自己,這麽做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

南易對此有所認識,但心還是不由自主的變軟,他已經在衡量KiKi是否值得自己付出4500萬港币。

使勁放寬标準,KiKi的顔值最多到700萬人民币,這個分數已經不低,在南易眼裏,就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單憑顔值價值超過千萬。

至于頭腦,甭管KiKi有多聰明,單單是賭徒身份,以及會上頭輸這麽多,給個零分都算是手下留情,喜歡賭的人才在他眼裏一文不值。

思考了好一會,南易才在KiKi的動靜變小之後說道:“我可以先幫你把錢還掉,但你要跟我簽一份借款合同,你欠我3705萬港币,五年内還清,我不收你利息。”

KiKi抹了抹眼淚,心裏慶幸的同時,又驚異地看着南易,她不明白3705萬這個數字對方是怎麽得出來的,少去的795萬又是因爲什麽而少,她隐隐想到了那個不太好聽的詞彙“包養”。

KiKi對南易了解不多,卻又在輸錢後的惶恐不安中,把他當成救命稻草進行了了解,她已經确認南易是京大教授,并結合所見,對他的财力并不懷疑,她對南易也有點好感,對被包養沒有太大的抗拒,隻是爲什麽要欠3705萬,是不是在對方眼裏自己隻值795萬?

高低先不說,爲什麽還有零有整啊?

在賭桌上頭之外,KiKi還是一個聰明人,把南易當成救命稻草的時候,她已經有過思量與權衡——南易會不會幫她,幫她又會提出什麽條件,自己需要付出什麽等等。

她沒有問出自己的疑問,隻是依偎到南易的懷裏,靜靜的。

沒一會安心地睡死過去。

南易把人抱到床上安頓好,接着去了貴賓廳,見了史黛拉。

疊碼仔裏的女性不在少數,畢竟黃賭不分家,有幾分姿色又有一點頭腦,很容易就在男豪客之間吃開,混到一個小BOSS級别,手下帶幾個扒仔,一年有個數百萬乃至上千萬的進賬。

但像史黛拉這樣能混上廳主,絕對是其中的佼佼者,能力、手腕不可能簡單的了,何況還敢吃明令禁止的台底,既要有違法并能擺平的勇氣和關系,又要在内地有不錯的人脈,手下還得有幾個機靈且手黑的馬仔。

賭債不是那麽好追的,想讓賭鬼吐出最後的家底,從此不名一文,不上點至少三五年刑期的威逼手段,又怎麽可能順利拿到錢。

“史黛拉,我這人最喜歡講道理,行有行規,賭債也是債,KiKi的債我背。”南易擺了擺手,他的身後走出兩個人,把兩個旅行箱放到茶幾上并打開,亮出裏面碼得整整齊齊的千元面額港币,“點點吧。”

史黛拉瞄一眼旅行箱,微笑道:“不用點,我相信南先生的信用,南先生一擲千金爲紅顔,真是豪氣潇灑,KiKi小姐的運氣真好,我怎麽就遇不到南先生這樣的男人。”

南易擺了擺手,語氣平淡地說道:“恭維話就不用說了,我知道從你嘴裏說出的每一句好聽話都要折算成利潤的。我說了,我喜歡講道理。”

南易指了指旅行箱,“這一次就當做是公平交易,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也不好怪誰。下次KiKi再來玩,你愛給她出多少糧是你的事,她欠的錢,你愛怎麽追就怎麽追,不用來找我,我不會管她的爛賬,也不會管你用什麽手段,你就當我是一個不相幹的人。”

說着,南易又來了一個轉折,“但是,我說的欠債不包括台底,你再找她賭台底,就等于和我結怨。再次申明,我這人喜歡講道理,你看我像隻羊牯,查我底細的事,我不跟你計較,但千萬不要有下一次。”

南易起身,走出幾步,又回頭上下打量史黛拉,接着嗤笑道:“那套粉紅色的内衣不太符合你的風格,黑色的那套不錯,豹紋的那套也還好。昨天說好赢錢請你吃飯,就定在明天中午,請一定賞光,先告辭。”

南易最後的話讓史黛拉的臉色大變,她反應過來自己電腦上的信息洩露了。她先是想到有人潛入她的辦公室,馬上又排除想到了黑客,再結合南易的警告,她也想到是因爲自己查南易,對方才順着蹤迹摸到自己的電腦。

史黛拉震驚的臉變得異常難看,自己這次好像踢到鐵闆了,深思一會,她忽然想到一件事。

噌地一下起身,打開保險櫃,拿出KiKi的借貸合同,小跑着出了自己的辦公室,追向離開的南易,在賭場的大門口,她追到了站在那裏看着自己的南易。

“南先生,你忘了拿這個。”史黛拉把合同遞給南易。

南易接過合同歉意地說道:“抱歉,我真忘了,還麻煩你追過來。”

史黛拉心裏痛罵道:“我頂你個肺,你會忘記才怪,明明是埋一個收拾我的理由。”

史黛拉沒想錯,兩天之内她沒把合同主動交出來,南易就要收拾她,行有行規,錢已經還了,卻不交出借貸合同,這是擺明了想反複收割啊,剁掉她兩隻手,絕對沒人敢站出來說個不字。

奧門賭場可不僅僅牽涉站在前台之人的利益,南易不想和隐在暗處的利益關聯人結仇,就得師出有名,不講理欺負人是要付出代價的,何況,捋一捋還能捋到南氏的利益。

身份不同,做相同的事,所産生的影響也不同,南易的身份已經足夠讓别人往深處想,思考一件簡單的事背後是不是隐藏着更深的用意。

南澤瓊的證件上可不是姓南,而是姓博,血雨腥風的博。

……

KiKi的覺睡得十分踏實,等她醒來已是淩晨兩點,足足睡了十三個小時。

睜開惺忪的雙眼,打量卧室,未見旁人和任何不妥之處,隻有床頭櫃上放着一杯水,拿起水杯,感受到杯壁傳到手心的溫熱,她不由心裏一暖。

把杯子放回床頭櫃,穿好衣服,來到客廳,第一眼就看見打地鋪的南易,目光延伸,又看見了坐在椅子上拿着手機的陌生男子,看他大拇指劃動屏幕的動作和頻率,應該是看小說。

“噓!”

陌生男子感覺到了她的存在,沖她噓了一下,又指了指地上的南易。

她點點頭,蹑手蹑腳地轉身,走向靠近房間門的衛生間,進入,輕輕關上門,小心翼翼地洗漱。

刷牙時,清晰地感受到牙膏傳達給味蕾的甜味,她餓了。

快速洗漱完走出衛生間,就看到剛才的陌生男子站在不會讓她受驚的位置,手裏做着讓她開房門出去的動作。

她點點頭,輕輕打開房門來到外面的過道,發現已有另一陌生男子等着她,男子手裏拎着一個塑料袋,裏頭應該是吃食。

“KiKi小姐,請跟我來。”

她跟着男子坐電梯下到酒店的大堂,在一張供客人休息的桌前坐下。

男子把塑料袋放在桌子上,從裏面拿出一桶泡面、一個餐包,還有一杯不知道是什麽飲料,男子放好東西便對她說道:“KiKi小姐,這是先生吩咐爲你準備的癱瘓餐,請慢用。”

她好奇地問道:“爲什麽叫癱瘓餐?”

男子解釋道:“置地有一個平民化的低端娛樂場,爲了吸引人氣推出了免費套餐,主要招待沒什麽錢又好賭洗白的賭徒。如無意外,KiKi小姐很快會每天遊走在中場、吸煙室,一旦有男人和你對視,你就會問他‘去不去’。

好不容易賺點錢,KiKi小姐又會急吼吼地送到賭桌上,等輸個幹淨,就會跑去置地蹭癱瘓餐吃,一日複一日,如同一條母狗般活着。

也許哪一天,KiKi小姐還會染上毒瘾,兩年或三年之後,死在一條不知名的弄堂裏,陰溝裏的老鼠爬滿你的屍體,這裏聞聞,那裏嗅嗅,沒一會,除了撕咬你耳朵的,其他都跑了,因爲隻有兩隻耳朵能下嘴,其他的肉老鼠都嫌臭。

不用記恨他,他隻是在複述我的話。”

男子停頓一下,又說道:“以上是先生讓我轉述給KiKi小姐的原話,請慢用,我去酒店門口抽煙,有事情叫我。”

男子放了一條手絹在桌子上,随後離開。

身邊無人,她頃刻間淚如雨下,有對男子所描述畫面的恐懼,也有幾分悔悟,六千萬,整整六千萬,不到半天就被她輸了個幹淨。

南易醒來時,睜眼就看見坐在小茶座前的KiKi左臉寫着“痛前”,右臉寫着“改非”,起身來到她的身後,見她正對着銀行APP的信用卡額度頁面發呆,五十萬的固定額度加上二十萬的臨時額度差不多已經被刷爆,隻剩下幾百塊的額度。

“刷爆了幾張卡?”

“我隻有兩張信用卡,都刷爆了。”KiKi回過頭說道。

“啧,你這富二代也不怎麽樣嘛,6000萬減去4500萬,再減去先前赢的,你卡裏的現金隻有七八百萬啊。”

KiKi翻了個白眼,“我爸爸又不是王建森,七八百萬還不夠啊?”

“錢是不少,就是不太符合你賭錢時的豪氣,一百萬一把的推,按我想來,你沒有一億,也得有個七八千萬現金傍身吧。”南易調侃道。

“赢大哥,你就不要說我了,我知道錯了。”KiKi雙手合十,哀求道。

“會知錯就有的救,希望你不僅僅是嘴上知錯。”南易轉身走向衛生間,“不用擔心你的卡賬,等下我再給你295萬港币,湊個4000萬的整數,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怎麽還我這筆錢吧,五年時間很快的。”

KiKi沖南易大聲喊道:“我肉償行不行?”

“想得美,一碼歸一碼,欠債就是欠債,你就算是我老婆也得還錢。”

“你57,我25,你不要補償我嗎?”

南易從衛生間探出身,秀了秀自己的肱二頭肌和公狗腰,“你吃虧嗎?”

KiKi哈哈大笑,“你這個老男人還挺可愛。”

南易沒有回話,縮回衛生間,等洗漱好又走回KiKi身邊。

擡手,捏住KiKi的下巴,掰開她的嘴,看了一下牙口,随後嫌棄地說道:“本想和你來個Goodbye Kiss,你怎麽這麽埋汰,牙齒上還沾着泡面的蔥花,吃完東西不漱口,留着晚上餓的時候當宵夜啊?”

KiKi一聽起了逆反心理,掙脫南易的手,人站起來,小嘴就往南易的大嘴怼。南易的大手蓋住她的嘴,往前一推,“一嘴泡面味,離我遠一點。”

KiKi的逆反化爲怒意,雙手搭住南易的小臂,兩腿一蹬,跳起,小腿夾住南易的腰,用力一點點把自己的身體往前蹭。

KiKi這種姿勢,南易可不敢亂動,他一動,KiKi很容易往後摔倒,沒轍,他隻能伸出另一隻手抓住KiKi的肩膀往自己懷裏一拽,另一隻手往回一收,又往前一探,摟住KiKi的腰,這下,KiKi整個人趴到他懷裏。

小嘴繼續不安分,操控着頭左右搖擺,非親上南易的大嘴不可。

“你沒性病吧?”

南易不合時宜問出的問題,惹得KiKi怒吼,她雙目噴火,一隻手臂牢牢箍住南易的脖子,另一隻手抓住南易的下巴,等固定好,小嘴便堵了上去。

五分鍾後,臉色潮紅的KiKi雙目含情又得意地俯視着南易,“老男人,小美女的嘴甜不甜?”

“甜個屁,一股蔥花味。”南易吐舌在雙唇上一刮,一片青綠色的蔥花沾在上嘴唇上,擡手一抹,又往KiKi的臉頰上一撇,“這麽愛惜,你就把它當成美人痣吧。”

“哈哈哈。”KiKi大笑一會,又揶揄道:“你身上沾了我的香水味,我看你回去怎麽向你老婆交代。”

“笑話,我赢百萬泡妞還用向誰交代?”南易松開摟着KiKi的手,“下去,我要走了,家裏還有兩個寶貝在等我呢。”

KiKi瞪大眼睛說道:“你在奧門養了兩個?”

“别胡說,也不要瞎猜,以後會告訴你。奧門不賭也沒幾個玩的地方,估計你該去的都去過了,我幫你訂下午的機票,還是多玩兩天再走?”

KiKi想了一下,說道:“你什麽時候走?”

“我還要待幾天。”

“然後呢,回京城?”

“不,有事要去幾個國家。”

KiKi興趣盎然地說道:“哪幾個國家?”

“你想跟我去?”

“要看去哪裏。”

“日本、印度,還要去趟非洲。”

“我要去。”

南易捏了捏KiKi的鼻子,“你倒是對身份的轉換一點都不生澀,有給人當情人的經驗?”

“你才有經驗。”KiKi掰開南易的手,又捧住他的臉頰,嬌聲道:“老男人,我是真有點喜歡你,我想和你談戀愛,上床之前,能不能讓我多了解你一點?”

“當然可以,你繼續住着,中飯你自己解決,我下午過來找你。”

KiKi點點頭,“我等你。”

……

三色堇私房菜。

南澤瓊的産業,南易送給她的八歲生日禮物。

中午,南易把史黛拉約到這裏。

史黛拉看樣子很重視和南易的這頓午餐,她穿了一件黑色的連衣禮裙,耳朵上挂着一對閃光流蘇鑽石吊墜,塗抹着大紅唇,看着有一絲迷人。

也難怪她能坐上廳主的位子,吸引一個又一個豪客到她的貴賓廳豪賭,隻是沾上她的土豪們,似乎都沒什麽好運,無不是洗白的下場。

史黛拉的精心打扮,不禁讓南易露出一絲笑容,看樣子這個女人屬饕餮的,見到肥羊就不想放過,哪怕肥羊有獠牙。

三色堇的特色是頂級質量的食材,還有私密的空間,每一餐隻會招待一批客人,而且不安排侍應,上完菜後,後面的事都得客人自己來。

史黛拉坐得離南易很近,緊挨着,不像是客人,更像是侍應生,南易要吃什麽菜她會夾到嘴邊,飲料也是一樣,會把杯子送到嘴邊喂他。

享受了一會服務,南易笑道:“你應該有上億資産吧,需要服務到這種程度嗎?”

史黛拉淡笑回應,“習慣了,南先生是不是覺得我這樣的人很卑微?”

南易敏銳的感覺到史黛拉打出了一張感情牌,放低姿态,獲取他的同情,然後建立關系,最後把他引到貴賓廳送上賭桌,這應該是女疊碼仔的常用手段,她們認爲自己會是男人的緻命弱點。

南易鼓了鼓掌,“于無人問津處,出賣尊嚴換得碎銀幾兩,回人聲鼎沸處,抛撒金錢盡享萬衆矚目。坐在監控背後,欣賞獵物按照自己所想般狂喜狂悲,又按照自己設計的那般壓上最後一個銅闆,終有一日,跪在你面前,雙手合十互搓,求自己寬限,這種感覺一定暢快無比吧?”

史黛拉看着南易,詫異中帶着點驚恐,這個男人一定是魔鬼,自己内心深處的小心思都被他挖了出來。這個男人與她以往服務的任何一位富豪都不一樣,他們會在她如此卑微的表現中,對她産生一種憐憫,而他似乎沒有絲毫同情心。

看到史黛拉臉上的表情變化,南易輕笑一聲,“不用覺得奇怪,琢磨人是我的愛好,十六歲的時候,我就挑選了幾個觀察對象,分析他們的性格、做事風格、考慮問題的特點等,不斷預測他們半年、一年後會怎麽樣,無論預測是否準确,我都會總結經驗教訓。

到現在已經持續了41年,就算再笨,總能獲得一些分析人心的經驗技巧,何況我不算太笨,又挺愛鑽研,而且,我運氣不錯,挺早就變成有錢人,有了錢自然可以請人幫着一起分析、總結經驗。”

南易站起身,給史黛拉添了點飲料,“放輕松,拿出點客人的矜持,不該惦記的就不要多想。從小家教嚴,被灌輸的男女平等觀念時刻牢記着,我特别尊重女性,和女人發生關系,從來不會因爲内心看低對方,而給出羞辱性的補償。”

史黛拉聽出南易話裏的敲打之意,裝柔弱博同情、色誘都可以省省,他不吃這種套路。

她不信有不偷腥的貓,她偏要試試。

史黛拉站起身,雙手伸到脖頸後面扯開拉鏈,然後在雙肩各撩了一下,連衣禮裙瞬間從她光潔白皙的肌膚上滑落,一副曼妙的軀體展露在南易面前。

身材很好,不遜于KiKi。

她以一種極度魅惑的姿勢坐到南易的大腿上,面龐朝着南易的鼻尖抵近,眼神拉絲,極具殺傷力。

南易雙手非常自然地放在她的後背上,嘴裏壞笑道:“脫裙子的動作非常熟練,很契合歐陽修的那句話:我亦無他,唯手熟爾。

讓我猜猜,我的大腿應該是你坐過的第17092雙,從你的大腿内側我沒感覺到細膩,隻有經常盤的那種光滑,有點類似馬老四獅子頭,油蠟皮,好,極好。”(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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