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紐約,斯嘉麗立即就成立了兩個慈善基金——斯嘉麗·泰勒慈善基金、亞當二世慈善基金。
斯嘉麗·泰勒慈善基金随着時間推移,投入會越來越大,到某一天,斯嘉麗會把全部身家都投進去。
這個慈善基金旨在幫助世界上的貧困人民,隻不過幫助的對象篩選非常嚴格,第一要有南易的血統,第二要有斯嘉麗的血統,同時滿足這兩點才能接受基金的幫助。
亞當二世慈善基金就簡單多了,隻需要被幫助的人群在世界上造成很大的影響力就行。
斯嘉麗肚子裏懷的,不消說,肯定是一個善良的孩子,還沒從娘胎裏出來就開始做慈善,真是感動天地,什麽這個那個慈善大使,指日可待。
亞當二世還會是個超級英雄,他/她有與生俱來的鈔能力,在他/她的成長過程中,南易還會把放羊、圈羊、修羊圈的技能統統都教給他/她,讓他/她成爲一個快樂的牧羊人。
“跑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雲喲,端端溜溜的照在,康定溜溜的城喲,月亮彎彎,康定溜溜的城喲。南家溜溜的紅豆,人才溜溜的好喲,
誰家溜溜的大哥,能配溜溜的她喲。”
南易和範紅豆在空中花園忙活着,南易身上的農民泥腿子氣息發作,從哈德森河邊運了一車淤泥回來,在花園的角落裏鋪上,開墾成一片菜地。
“幹爹,我們要種什麽?”
“生菜、辣椒都可以種一點,還可以種茄子和番茄,再種點胡蘿蔔。等成熟了,可以給鄰居分一分,有多的就拉到法拉盛去賣。”
“賣不了多少錢吧?”範紅豆說道。
“能賣多少算多少,總不能浪費了。”南易拿個小鏟子把撒下的種子扒拉點土給蓋好,範紅豆就跟在他後面澆水。
“唐人街、法拉盛都有不少華人,老美的飲食習慣和我們不一樣,很多蔬菜他們都不吃,自然也沒有農場種植,在紐約近郊買一片農場專門種植蔬菜會是一門好生意。
不僅是紐約,洛山機、舊金山、西雅圖、波士頓、聖地亞哥、芝加哥的華人也不少,如果把蔬菜供給做成獨家生意,不需要暴利,一年的利潤也不會少。”
“那,幹爹,這個生意我們做嗎?”
“做,當然要做,錢又不咬手,你來做,幹爹協助你。”
斯嘉麗的意外懷孕,打亂了南易的計劃,他不得不做微調,南若玢和範紅豆的留學之路他也不得不提前開啓。
“幹爹,我隻有幾萬港币的存款,都放在小豬豬的肚子裏,在香塂呢。”
“不需要你自己出錢,幹爹會給你投資。暑假還有一個多月,你先去做市場調查,等調查好,你再來找幹爹,把你的計劃說給我聽,等我聽完再按照評估結果決定給你投資多少。”
“好哦,幹爹,那你自己澆水,我回房間看地圖了。”範紅豆把灑水壺往地上一放就要走。
“你确定不幫幹爹幹完?你現在走,我可不會給你工錢。”
“不要了,一美金,好大的錢哦。”
“嚯,口氣真大。”
盯着跑開的範紅豆看了一會,南易搖搖頭,低頭接着幹活。
等把所有種子撒下,又給它們澆上水,接着回屋拿出兩個6塊6一對批發來的鬼谷子下山元青花,給裏面裝上山泉水,丢進去幾個芋頭,又往裏面丢了幾個美分,過段時間芋頭肯定會發芽,就是不知道美分會不會。
把兩個元青花放在邊上,南易站遠一點端詳了一會,總感覺少點什麽。
想了好一會,他才一拍腦袋,匆匆走回屋拿了一把刻刀出來,在倆元青花上都刻上“許願壇”三個字。
刻完,再端詳一會,這下順眼多了,有了這仨字的加持,美分肯定也能發芽生長。
接着的幾天,南若玢上班,範紅豆要搞調研,南易自己一個人就清閑下來,坐着車子把紐約都市圈的周邊都轉了一個遍。
等轉完,就在地圖上畫了幾個圈。
8月8日,立秋的日子,衣衫褴褛的陳維宗出現在了南易的面前。
幾十年後,陳維宗在自己的回憶錄裏這樣寫到,1982年的8月6日,我在紐約的肯尼迪機場下了飛機。
爲了給我的友人一個大驚喜,我故意把我到達的時間說晚了一天。自然,機場也不可能有人來接我。
可我并不擔心,俗話說路在腳下,隻要能開口說話,我相信我自己肯定能到我的目的地。
這不,我一出機場,就熟練的攔了一輛Taxi,一上車,嚯,開車的是一個烏漆嘛黑,起碼有三百多斤的胖子,不過看起來很和善。
我就操着很犀利的羊城英文對大黑胖說道:“Central Park。”
大黑胖回我一個“OK”,把車打着火,駕駛着車子就出發了。一路啊,我就悠閑的看風景,紐約的高樓大廈多啊,看得我目不暇接。
一開始,我還沒覺着什麽,可後來覺着不對了,這都兩個鍾了,怎麽還沒到地方呢?
而且,這路邊怎麽越看越荒涼啊?
又過了一會,大黑胖把車子停在幾輛房車的邊上。别問我爲什麽知道房車,嘿,看錄像知道的。
大黑胖拍了拍計價器,我看上面有“309.5”幾個紅紅的數字,我當時就怒了,三百多,搶劫啊。
沒錯,我真遇上搶劫的了。
我當時怒歸怒,不過絕對沒有什麽不得體的行爲,走出過門,代表的就是國家,我哪能給國家丢臉。
我乖乖的把車費付了,還附帶給了500美金的小費。
大黑胖非常滿意,把左輪收了起來,把我的人和行李都扔下車。
就這樣,我被丢在了郊外,前不着村後不着店,身上也沒有一毛錢現金。
我就那麽站着,也不敢去拍哪個房車的門,羙國人各個都有槍,闖别人家門,人家說斃就能斃了你,我哪敢去拍門啊。
站累了,我就坐在行李上,擡頭看着天,不知不覺就看睡着了。
後來,我被摩托車的聲音給驚醒,睜開眼睛四處看了看,隻見我自己被幾輛摩托車圍在中間,傳說中的機車黨就在那裏對我污言穢語。
我哪裏能忍,握緊拳頭就往一個看似頭領的撲過去。
不過,我撲的快,退回來更快。
冚家鏟,羙國小混混不講道義,拿噴子算怎麽回事,有種格鬥啊!
那一晚,我過的很慘。
哈哈哈,這是我在胡說八道,其實還好,就是挨了幾拳,弄了個鼻青臉腫。
第二天一大早,就遇到了一個好心人,給了我一點吃的,又問了我很多話。我當時聽不懂,後來痛定思痛,把英文學的很溜後回憶起來,她應該是問怎麽能聯系我的家人。
我隻能不斷的重複“中央公園”,她也隻能OK、OK,但不知道我想幹什麽。
我猜,當時她已經把我當成一個白癡了。
……
8月7日,下午。
南易去機場接陳維宗,在出站口等了好久也沒見到這個孫子出來。
過了四十分鍾,南易等不住了。
“上校,你去機場裏看看,人是不是被扣住了。校花,你認識陳維宗,你也去。”
兩人去得快,回來也不慢。
“BOSS,我去問了,沒有任何人被扣住。”上校回來後說道。
南易想了一下,就對黛溫說道:“打個電話回香塂問問,陳維宗是不是沒上飛機。”
說完又對上校說道:“去服務台問問,有沒有一個叫WeiZong Chen旅客在昨天或者前天抵達。”
“明白。”
折騰了一番,得到了一個陳維宗昨天已經到的答案。
南易的頭皮開始發癢,從昨天陳維宗落地到現在已經過去28個小時,這孫子上哪去了?
沒聽陳宗慶提過南陳村有人在羙國啊……
南易根本沒往壞處想,陳宗慶當了好幾年兵,又是負責巡邏的邊防,人機靈着呢,不太可能遇到危險,如果真遇到……那隻能等着給他收屍,時間都過去多久了。
打道回府,等明天還見不到人,就得想辦法找了。
時間拉到8月8日,一大早,南易和兩個小丫頭在中央公園裏鍛煉,剛跑沒一會,就看到一個乞丐沖着他傻樂,那叫一個激動盈眶。
“南易,我的親人,我終于見到你了。”陳維宗甩着眼淚就往南易撲過來。
南易往後面一跳,嫌棄的說道:“臭死了,滾遠點。昨天是不是闖進哪個盤絲洞了,毛都沒剩下,都被人搶了?”
“别說了,說起來都是淚,我肚子餓了,趕緊帶我去吃東西。”
“急毛線,等我鍛煉完再說,餓一會死不了。”南易指着陳維宗的鼻子說道:“你等着啊,我等會再來收拾你。”
和陳維宗說完,南易就沖兩小喊道:“駿馬,GOGOGO!”
鍛煉、洗漱、安排兩小吃夏勝男做好的早餐。
夏勝男已經被南易從香塂調了過來,和她一起過來的還有嚴柔。
“說吧,你跟我玩什麽幺蛾子呢?”
“先别說話,等我吃飽了再說。”陳維宗把吃食一勺一勺往嘴裏塞。
看他這個死樣,南易也不多說,自顧自的對夏勝男說道:“找個西餐廚子,手藝要好的,薪水可以多給點;再給她們倆一人找一個貼身的保姆,去諾蘭學院找應屆優秀畢業生。”
諾蘭學院就是一家專門培養保姆的學校,說是保姆,可其實這個學校的畢業生基本都會英語之外的一門外語,還會學習格鬥和特技駕駛,在曆史和藝術方面也會有一定的造詣,什麽急救知識這些就不必說了。
“好的,南生,我明天就飛去鷹國。”
“嗯,還是一樣,薪水可以給的盡量高。黛溫,你陪夏小姐去一趟。”
“明白,老細。”
“若玢,公司怎麽樣了,這個星期的薪水能發出去嗎?”
“呃,爸爸,公司的新業務還沒做起來呢,不過我把公司裏的庫存給賣掉了,錢用來發三四個月薪水沒問題。”
上戸雅美已經向南易彙報過,60萬的庫存35萬給賣掉了,雖說打了個狠折,不過能賣上這個價已經不錯了。
不要998,也不要668,隻要88,趕緊打進電話……就這種類似的玩意,能賣出去就是勝利。
“我跟你說,再有一個多月你就要上學了,在那之前,你要做不到收支平衡,虧得可就是你自個的錢啦,當心把你香塂的房子都給虧光了。”
“爸爸,不是你給我投資的麽,怎麽就虧我的錢啦?”
“廢話,公司是你的,爸爸給你啓動資金就不錯了,你還想讓我給你包賠啊。”
南若玢撇撇嘴,“那你不是說後面還有300萬美金的投資麽,現在可還一分錢都沒到賬呢。”
“你放心,我答應給的一定會給你,可後面這300萬就有說道了,這錢可不是我白白投給你的,而是借給你的,你得拿你香塂的房子和租金作抵押。”
“爸爸,你這是變相的想把房子把我收了吧?”
“胡說,爸爸就是要告訴你,你當易購的老闆,不是過家家,虧得都是真金白銀,你要幹不好,不但是你要睡大街,爸爸也要被你牽連。”
“哼,就知道吓唬小孩子。”南若玢啐了一句,從位子上站了起來,比往常更早的出門去上班。
“幹爹,我今天要去洛山機。”南若玢走後,範紅豆就對南易說道。
“這麽快紐約這邊就調研完了?”
“還沒有,我就是去幾個有賣菜的地方看了看,剩下的工作我交給了調查公司。”
“嗯,很好,光靠你一個人調研是不行的。打算去幾天呐?”
“兩三天吧。”
“在外面好好照顧自己,不要一個人偷偷出去。”
“不會的,幹爹。”
範紅豆就算想一個人偷溜出去都沒可能,跟着她的人絕對不會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
把兩小給安排好,南易複又看着陳維宗,這孫子總算停止進食,在那裏打着飽嗝。
“現在可以給我說說你的羙國冒險之旅了吧?”
“呃……沒什麽好說的,說起來都是淚,我能活着見到你已經不容易了,我跟你說,我差點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