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大聲呐喊着。
他可是早就看多弗朗明哥這個混蛋不爽了!
這次,他就要做個了斷。
羅邊施展着能力一邊快速朝着多弗朗明哥奔去。
多弗朗明哥嘴角翹起,無數絲線從他背後出現,以極快的速度朝着羅湧去。
但是羅一個閃身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出現在了多弗朗明哥的身後。
多弗朗明哥意識到羅的位置,一個騰空,躲過了羅的一擊。
羅見沒有砍中對方,一個發力突進,多弗朗明哥直接武裝色纏繞腿部硬接了這一擊。
但是他們所處的鐵橋卻因爲羅的能力而分崩離析,沉入大海。
羅不斷通過room變換身位,以此躲避多弗朗明哥的攻擊。
多弗朗明哥操縱者絲線不斷靠近,并出言嘲諷着:
“怎麽了!羅!你不是想打敗我嗎!”
多弗朗明哥手中的絲線直接将巨大的鐵橋像切蛋糕一樣輕松斬斷。
“room!指揮棒!”
隻見羅通過能力将即将沉入大海的鐵橋的碎片飛速朝着多弗朗明哥的身後襲去。
多弗朗明哥一個自然轉身,碎片瞬間被劈成兩半。
但是劈碎了一個,就有源源不斷的碎片接踵而來。
多弗朗明哥一時間竟被困住,但是僅僅一秒,這些彙聚的碎片就被多弗朗明哥的絲線扯成碎末。
羅通過能力迅速靠近多弗朗明哥:
“手術刀!”
但是多弗朗明哥卻一個後仰,躲過攻擊,順帶上去就是一腳踢中羅,羅被踢下空中,一個轉身,快速的喘着粗氣。
多弗朗明哥也不打算給羅喘息的機會,通過絲線快速靠近。
“room!屠宰場!”
這次,不是羅身位的換動,羅直接将多弗朗明哥換到自己跟前,毫不猶豫的就是一個斬擊。但是多弗朗明哥也很快反應過來,用堅硬的絲線抵擋住了。
“手術果實的力量,真夠狡詐的。但你的能力也是有限的吧,你還能撐多久呢。”
多弗朗明哥一個用力,将羅連人帶刀都給踢飛,羅踉踉跄跄的後退了幾步。
但是多弗朗明哥可不會給他時間穩定身形:
“彈線!”
不斷将食指舉起并收起其他的手指,讓從指尖制造出來的細線像開槍一樣高速發射出去。
彈無虛發,發發命中狼狽的羅,羅直接承受不住,向後倒去,刀也握不住的他,癱倒在地上,他不斷喘着粗氣。
多弗朗明哥則緩緩靠近。
羅想要繼續施展room,但是現在的身體條件明顯不允許,沒使用多久,自身就因爲受不了,而吐出一口鮮血。
鮮血刺鼻的感覺湧上羅的心頭,此刻他全身都處于極差的狀态,酸痛,腫脹。
“你要如何應對呢,羅?”
“德雷斯羅薩已經近在眼前……呋呋呋呋!”
“布魯布魯。”
電話蟲的聲音響起。
多弗朗明哥停下腳步,從懷裏拿出電話蟲。
“喂,多弗。”
“迪亞曼蒂啊……”
羅猛然暴起,拿起刀就朝着多弗朗明哥而來,但多弗朗明哥隻是又是幾發彈線打向羅的腿部,使得他一下子又倒了下去。
電話蟲那邊顯然聽到了聲音:
“啊,抱歉啊,你正忙着嗎?”
“不,沒關系,繼續說吧。”
“紫羅蘭背叛了。”
“哦?是嗎?黑足來我這邊了,我想應該是發生了什麽事。”
“本來想用她瞪瞪果實的力量來偵查草帽一夥的作戰計劃呢……最終還是沒有成功啊。”
“這個并無大礙,迪亞曼蒂,派拉奧·G他們去守護SMILE工廠入口。”
“喂喂,這怎麽行,他們接下來可是要參加決賽的,将會場氣氛推向高潮的,再說了,也是爲了保證雷蒂娜拿到果實,正式向外人公布她的身份的時候。”
“有你一個人在就足夠了。”
“别這麽說,把我說得好像天才一樣。”
“不,隻有你能做到。”
“都說了你這不是把我說成………..”
“你就是天才啊。”
“既然你說到這個份上了就交給我吧!”
電話蟲挂斷。
羅嗨趴在地上,抱着腿痛喊:
“多弗朗明哥你這個混蛋!”
“羅,就是說你做了誘餌牽制住我,草帽一夥趁這段時間去破壞SMILE,一旦被破壞,即便你死,無法制造SMILE的我也會被凱多攻擊。這就是你的如意算盤吧。但你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能争取時間,而他們也在磨磨叽叽毫無建樹。”
多弗朗明哥說着說着,不斷靠近着掙紮的羅。
“雖說你是在利用他們,但這個作戰計劃必須對他們抱有相當的信賴,你是因爲有羅賓在,才這麽信任他們的,對吧!”
羅顫顫巍巍的擡起頭,狠狠的看向多弗朗明哥:
“D肯定會再次掀起波瀾!”
多弗朗明哥的額頭青筋暴露,手指漸漸扭曲,他緩緩擡起手,絲線毫不拖泥帶水的就是一爪。
鮮血飛濺…………
競技場
地下
不斷有被以醫治爲由被騙到地下的選手一一掉落。
而此時,在賽場上輸的一敗塗地的人都被秘密送到了競技場地下的垃圾場。
然而就在他們還搞不清狀況的時候,一團黏糊糊的液體東西抓住一個選手就上升了上去。
而被黏糊糊的東西束縛着人卻來到一處平台上。
一雙小手朝着他而來,下一刻,這個人就變成了玩具。
“不許傷害人類,遵從家族的命令,要好好遵守這兩條命令哦。從這扇門出去就能看到工廠跟交易港口了,去吧。”
玩具順從的向着門口走去。
向日葵花田
力庫王起義軍總部
“很久很久以前,我們咚嗒嗒一族爲了尋找本國稀缺的資源而出航,但被大人族發現之後,我們一度陷入幾乎滅絕的危機,就在那時鄰國的德雷斯羅薩國王向我們提出了以少量勞動力換取資源和安全的安保條約,當時的國王名爲唐吉诃德。”
羅賓微微驚訝。
咚嗒嗒族的族長繼續說道:
“這份條約一直生效持續到900年前,這段時間是我們一族最黑暗的一段曆史,奴隸時代。殘留下來的史料中明确記載了當時的王族對我們一族的殘酷統治,完全就是惡魔!”
“我們一族在地下不爲之人知地從事繁重的勞動,而大人族則靠着我們的辛勞享受着榮華富貴,之後在曆史上100年空白中,我們也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麽變故,但距今800年前,德雷斯羅薩誕生了一位新的國王。他得知我們小人族,在過去幾百年間一直在地下從事着非人的勞動之後,他流了淚,還向我們深深的謝罪,新國王采取的行動救贖贖罪。”
“我們一族再也不用勞動,可以在這個國家任意拿取任何生活必須品,而國王則以妖精的惡作劇來安撫國民,并讓妖精的傳說在國内傳承下來。後寬榮仁厚的利庫一族統治着這個國家,因爲樂于助人,國家當時并不富裕,但确實是一個安居樂業的美好國家,先祖們處于對愛民如子的利庫王的感激,盡心竭力地将這個國家變成了一個欣欣向榮花開遍野的美麗國家,這就是我們咚嗒嗒王國和利庫王之間傳承了800年的情誼。”
“但經曆了900年的歲月變遷之後,唐吉诃德一族末裔多弗朗明哥竟然又卷土重來,打算再度重複那段不堪回首的曆史,包括我的女兒曼雪莉在内已經有500名同伴成爲他的犧牲品,我們絕對不會讓那段曆史重演!”
看着呼聲漸高的咚嗒嗒一族,羅賓卻在思索着什麽。
而就在玩具士兵打算坦白自己的身份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沒發說話了。衆人紛紛好奇着等待着他的下一句,當時就在嘴邊的話語卻無法說出口。
玩具士兵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
衆人也在不斷看着他。
随後玩具士兵的耳邊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不能向任何人坦白自己的真實身份,不能傷害我的孩子。聽從我的命令。”
玩具士兵慌忙捂住自己的耳朵,但是下一刻,他卻沉默了。
“怎麽了,玩具士兵先生?”
“沒什麽,你們不用在意。”
隻見玩具士兵的眼神十分空洞,在短暫的慌神之後,他又恢複了平常,他開始向衆人講解着十年前的故事。
關于十年前,多弗朗明哥是如何竊國的經曆…………
聽完,衆人都沉默了。
隻有羅賓仍舊思索着什麽。
此時,在這裏的衆人隻沉浸在這一場悲劇中,卻不曾想到,他們口中的惡棍,狡猾之輩,正是羅賓的哥哥,阿德裏的兒子。
羅賓聽完這個故事并沒有多大的感觸,盡管這是她哥哥的所作所爲,但是如果是别人,羅賓或許會咂舌。但是如果這個人是她的哥哥……………….
倒不如說,經曆過童年那一場的羅賓來說,這一切又算得了什麽,能跟屠魔令相比嗎?
她現在隻需要知道自己是父親的女兒就好。
她的心是偏向家裏人的,不管家裏的人做什麽,她都不會反對,因爲她早就見識到這個世界的黑暗,恐懼,憤怒,淚水?那種無聊的東西早就無法牽制住她。
她本身就是屬于黑暗的一部分,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父親算不上是絕對的光明,但那又如何,隻要知道自己是父親的女兒就好了,父親是絕對不會害自己的,所以,羅賓對于那些可謂是漠視。
在加入草帽一夥之前,她就遊離于黑暗之中,不過是加入了草帽一夥才變成這個樣子,她可沒有同理心泛濫的時候,更别說是關系到自己哥哥的時候了。
雖說多弗哥哥是竊國,不過也隻是爲了利益而已,利庫一族不過是哥哥利益道路上的絆腳石。她相信如果是父親,或許也會做相同的事,或許更絕。
現在,羅賓反而在思考的,是羅的問題,她以爲羅隻是單純的想要讓多弗哥哥不痛快,但就現在看來,貌似羅内心的報仇心理很強。他不僅僅是想要讓多弗朗明哥一個教訓,而是絕對的打到他!
現在在自己面前的是朋友,也是多弗哥哥的敵人,羅賓是做不到像羅那樣絕的。這件事有點麻煩啊,她很相信她的夥伴,所以,這次的多弗哥哥确實有的忙了。
如果隻是單純的羅和多弗朗明哥的對決,那并不關羅賓什麽事隻要人活着就行。但現在可是不那麽簡單了…………他們貌似要搞得你死我活了……………
現在她周圍的人還在處于感動狀态,羅賓當然不會就那麽直白的說出來,她也要顯得合群,因爲在她身旁的是朋友。
是她願意爲了他們而掩蓋自己黑暗的朋友。
這件事情,她已經摻和了,那就隻能進行到底了。
“多弗朗明哥确實不可饒恕。”
羅賓還是開口了。
“诶?羅賓沒關系的嗎?你不是多弗朗明哥的………..”
“沒關系的。所以這次要給他一個教訓而已……”
随後羅賓就找事情離開了這裏,她來到了外面的向日葵花田,确定周圍沒人,她撥通了電話:
“喂,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