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普悠閑的穿着沙灘褲在沙灘旁,曬着日光浴,而他左手邊有一位身穿比基尼的女仆,手裏端着是飲料和好吃的仙貝。
這裏聚集了不少穿着泳裝的人們,阿德裏給城堡裏的人放一天假,都來到沙灘邊,其中自然有不少身材妖娆的小姐姐,也有身材壯碩的男子,每個人都穿着泳衣,在沙灘上肆意的玩耍。
阿德裏也難得穿着泳褲帶着墨鏡坐在沙灘椅上享受日光浴,在一旁同樣躺着的還有戰國,他也難得休息一下,朝着阿德裏點點頭,笑了一下,真不是他說,阿德裏還真是會享受啊,這裏的風景真的不錯。
戰國吃着仙貝,津津有味,還順手接過一旁女仆小姐姐遞上來的飲料,還是冰鎮的,味道很不錯。
在場的鶴躺在沙灘毯上,在遮陽傘之下,拜托一位女仆給他擦防曬霜,鶴也同樣穿着泳裝,這跟平日裏一臉嚴肅的她截然不同,她的臉上是享受的,難得放松一下,常年的戰鬥要求她将神經拉緊,提高警戒,但是在這裏洋溢着歡樂氣氛,讓鶴也不自覺放松下來。
不遠處有人在打沙灘排球,進行的熱火朝天。
不少人還拿着水槍在互相對射,裏面有不少孩子加入其中,他們大多以前是奴隸,現在能擁有的歡快時光簡直不敢想象。
阿德裏的墨鏡映射着衆人的歡歌笑語,眼裏飽含深意,他随意從旁邊的果盤中拿着一個蘋果啃了起來,随後看向戰國:
“感覺怎麽樣?”
“很不錯。”
戰國屬實的說道。
戰國也很享受這樣歡樂的場景,忽然有水滋向了他的臉頰,随後是一陣哈哈大笑。
原來是卡普也不知道從哪裏得到一把水槍,直接跑過來滋了戰國一臉,戰國氣急敗壞,直接上前掐架,二人扭打在一起,随後,戰國也從旁人那裏拿了一把水槍,和卡普互相對射,一時間,水流亂飛。
鶴和阿德裏就看着兩個幼稚鬼在那裏玩耍,阿德裏湊上前,詢問道:
“你不一起去嗎?”
“不了。”鶴擺擺手示意拒絕,繼續看着自己手中的書。
阿德裏也沒有說什麽,繼續返回自己的座椅,看着遠處海天一色,嘴角微微揚起。
漸漸的,天色暗淡了下來,不遠處太陽半露在外面,夕陽的黃昏照耀在每一個身上,拉出長長的黑色影子,衆人紛紛停下自己手中的動作,看向遠處的夕陽西下,一時間,人們是多麽希望時間可以停留在這一刻,希望可以把這一刻的美好與輕松保留住。
但最終,太陽還是下山,阿德裏命人打開燈光,暖色的光芒一時間再次照亮全場。
衆人開啓了小型舞會,在沙灘上進行。
不少年輕男女都紛紛在一起共舞。
阿德裏紳士地走在鶴的面前,伸出手:
“美麗的女士,是否願意賞臉?”
“什麽?阿德裏你這混蛋。”
戰國大呼道。
卡普到顯得無所謂,還在忙着吃仙貝。
鶴輕輕一笑,搭上阿德裏的手:
“好吧,僅此一次,勉爲其難。”
“感激不盡,女士。”
阿德裏牽起鶴的手向舞池中央走去。
戰國隻能氣鼓鼓的看着阿德裏将他們團隊唯一的女士邀走。
随後一位女仆小姐姐就将戰國邀請了,戰國也沒有拂面子,欣然答應。
美好的日子就這麽在載歌載舞中結束。
幾天後,就這麽愉快的結束了假期,阿德裏等人離開了城堡,在離開前,阿德裏向各位請求不要将這件事告訴其他人,戰國等人欣然接受這個提議,在他們看來阿德裏隻是需要隐私罷了。
衆人在回程的軍艦上換回了軍裝,身披正義的披風返程。
回去之後,日子就那麽一天天過去,轉眼間,時光冉冉,五年又過去了。
幾人也升任準将。
“呐,阿德裏,我聽說了一些事。”
戰國搭上阿德裏的肩膀,悄悄說着,随後頭四處看看,确認無人的時候就繼續說道,神色嚴肅的說道:
“據說有人相傳看見你和鶴牽着手,說實話,你們是不是在交往了?”
戰國明顯很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出于八卦,誰知道呢?
阿德裏倒是顯得很淡定,搖搖頭,并沒多說什麽。
“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我們倆誰跟誰你要跟我隐瞞?”
兩人邊走邊聊着。
“戰國,是什麽讓你開始懷疑我了,我還信不過嗎,謠言止于智者。”
“所以呢,我隻想知道答案,我還是很期待的,畢竟我們是同一期的好夥伴。”
戰國顯得有些不理智,或許隻有在朋友面前才會展路這一面。
戰國還特意給阿德裏一個眼神,讓他體會。
畢竟都是好夥伴,要是其中兩人忽然好上了,還是很猝不及防的。
“我和鶴沒有那種關系,你放心好了。”
“什麽叫我放心好了。”
“對了,你怎麽不去問鶴?”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你真的确定了?”
“嗯,鶴是個沉穩冷靜的女性,我很欣賞,僅此而已。”
戰國稍微有點失望,但是也沒有表現在臉上,隻是依舊笑了笑,其實他看得出來,鶴對于阿德裏有好感,他也不想幹涉,隻是想替鶴問問,他不希望鶴爲了阿德裏所等待,也不希望爲此耽擱了鶴。
盡管他知道阿德裏平日顯得比較冷酷,完全就是一副生人勿擾的樣子,其實性子蠻好的,隻是不懂相處罷了,平日裏的阿德裏就是一副撲克臉,完全在他的臉上看不到任何其他表情,他把心思掩飾的死死的,讓人完全捉摸不透,這種時候,誰又知道。
戰國仰天長歎,自己這個得做個媒婆牽一下線,事實上,海軍裏鶴算是比較受歡迎的,戰國自然不想肥水流外人田,自然還是知根知底的兄弟最好了。都快十年了,他不相信二人沒有點火花。
事實上,兩人在海軍都有不少暗戀者,一抓一大把,也是因此,戰國才想撮合二人。
而事實上,在暗處,鶴就在不遠處。
戰國明顯不知道,但是鶴卻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她是理性的,本來沒有什麽感覺,但是被别人這麽一說,自己難免往那方面去想,自然臉色不由的一紅,畢竟她現在才24歲,卻從未談過戀愛,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海軍,在這方面自然疏忽。現在一聯想起與阿德裏原先的點點滴滴。
但鶴是理性的,她很快就清楚知道自己隻是被别人的思想帶偏了而已,她又很快恢複了平常心,她又變回了原先的堅毅的女子。
在她看來,她和阿德裏目前隻是朋友,自己沒必要多想,想到這,她自然的走向了前面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