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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可以無動于衷的,看着你受傷

察覺到她眼底的怒意,霍庭墨倒是微勾了唇,安撫的意味深重,“不小心而已,不礙事。”

“不礙事?”

陸聽酒順着他的話,重複了一遍。

“你覺得是一件小事,所以可以不在意不處理?”

霍庭墨随意低嗯了一聲,神色隽雅從容,“酒酒,小傷都算不上,過幾天就好了。”

他端在手上的碗,再次朝陸聽酒遞近了一分,溫聲道,“酒酒是不是不喜歡這粥,我讓他們再換?”

但下一秒。

霍庭墨臉色瞬間一變,“酒酒!”

啪的一聲後。

陸聽酒伸手打落了霍庭墨手上,正端着的碗。

霍庭墨毫無防備,根本就沒有想到酒酒會這樣做。

手裏的碗一偏,粘稠的粥汁幾乎全部傾倒在陸聽酒的另一隻手臂上。

她素來嬌生慣養。

有時被男人用力的攥了一下手腕,都會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更何況。

原本不燙但溫度也不低的一整碗粥倒下去,幾乎是在三四秒之内。

陸聽酒細白白皙的手臂,已經紅腫了起來。

霍庭墨看着這一幕,瞬間面色是駭人的冷厲。

俊美如斯的一張臉,沉冽到極緻。

原本的怒吼聲就要脫口而出,但霍庭墨知道眼前的人是酒酒,就不可能把怒氣對着她。

霍庭墨一句廢話也沒有多說,隻是快速的彎腰,欲把酒酒抱進浴室裏。

但在床上的陸聽酒,微避開了他的動作。

霍庭墨動作一僵,終究還是沉了沉聲,“酒酒。”

“不要任性。”

陸聽酒神色清冷,仿佛手上傷的不是她自己。

她對上霍庭墨極深極暗的眼,平靜的道,“你先處理手上的傷,我再處理。”

陸聽酒說這話的架勢。

顯然是霍庭墨不處理,她自己也不會處理了。

霍庭墨盯着她眼裏的平靜,心頭瞬間湧起一陣怒意。

情緒波動比剛剛在卧室門口聽到的那句話,波動還要大。

霍庭墨身上的氣場,刹那間變得前所未有的強勢。

當然。

他原本應該也是這樣的人。

“酒酒,乖,你先處理。”

霍庭墨依舊是低哄的音調,但溫柔裏隐隐約約有着幾分深埋于骨髓的強勢。

他幾乎沒有用這樣的姿态,面對過陸聽酒。

這是第一次。

霍庭墨一句多餘的話也沒說,直接伸手将她抱進懷裏。

但很奇怪的,陸聽酒同樣一句話沒有說,似是很安靜的任由男人的動作。

霍庭墨察覺到異樣,低眸去看懷裏的女孩,暗黑的眼底瞬間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酒酒!”

男人震怒聲,在卧室内蓦地響起。

女孩的胸口處,重新溢出刺眼的血色。

幾分鍾前才被包紮好的傷口,不知道爲什麽,又重新裂開了來。

不隻是白色的繃帶,甚至是睡衣上,都被染上了血色。

霍庭墨不受控制的手一抖,被他抱在懷裏的陸聽酒,瞬間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朝下一沉。

但又很快的,不到一秒,就被男人穩住了身體。

這一次。

神情冷峻的霍庭墨,一言不發。

直接抱着陸聽酒,朝樓下快步走去。

而陸聽酒環在男人脖頸上的手,微緊了緊。

……

樓下。

親眼看男人處理好傷口之後,陸聽酒才肯伸出自己的手臂,讓容祁瑾處理。

而容祁瑾看着她,微頓了一瞬。

他不是很清楚,這兩人在幹什麽。

便順口問了一句,“怎麽傷的?”

霍庭墨手上的燙傷,他在樓上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

陸聽酒手上的,顯然是新添的。

而在霍庭墨的眼皮底下,容祁瑾不知道在哪種可能下,他才會任由陸聽酒燙傷自己。

“不小心弄的。”

陸聽酒随意的應道。

但聽見她的話後,霍庭墨圈在她腰間的那隻手,驟然收緊。

陸聽酒像是有所感應似的,朝他看去,眸眼平靜,“你不處理,我隻能用我的方法,讓你處理了。”

她淡聲道,“你自己覺得不礙事的,發生在我身上,應該也是無所謂的。”

“酒酒。”

霍庭墨沉了聲,“你跟我不一樣。”

陸聽酒擡臉看他,輕笑了笑,“怎麽不一樣呢?”

“是你覺得,我看着你受傷可以無動于衷,更不會心疼,是麽?”

陸聽酒的語調很輕,但痕迹很重的砸在了男人的心上。

霍庭墨盯着她眼裏的情緒。

也會心疼……他?

意識到這一點的霍庭墨,女孩低淡的聲音,再次響在他耳旁。

“你以後,更不能受傷了。”

陸聽酒一字一頓的道,“受傷了要處理,不能直接忽視。”

“不然,”陸聽酒淡笑,“你受過的傷,我一一替你再受一遍。”

她想要他好好的。

而要比不在意,她可以比任何人都更加的淡漠。

而一旁的容祁瑾,聽着這話,微動了動唇。

似是有話要說。

但是察覺到的霍庭墨,擡頭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随後。

霍庭墨收回目光的時候,視線落在了陸聽酒已經塗好了藥膏的傷處,眸光疼惜,“酒酒不知道,你這樣,更讓人心疼?”

而受傷也依舊沒有被男人放開,圈在她懷裏的陸聽酒,整個身體朝他微靠了一下,放松了下來。

“心疼的話,你就好好對自己啊。”

陸聽酒低着眸說,眸底掠過細細碎碎明暗交錯的情緒。

而霍庭墨不知,隻是将她攬得更緊。

……

陸聽酒重新喝過粥之後。

林白抱着一疊厚厚的文件,走了進來。

“霍總。”

他在男人身前停住。

陸聽酒盯着那疊文件,微蹙了眉,“不能明天處理?”

他手上還有燙傷。

霍庭墨用沒燙傷的那隻手,習慣性的摸了摸她的腦袋,“都是緊急必須要看的。”

而聽見這話,林白抱着文件的手,不着痕迹的微顫了一下。

一旁的容祁瑾,也看向了說話的男人。

但霍庭墨隻是看着陸聽酒,恍若未覺。

随後。

霍庭墨叫來了吳姨,陪着沙發上的陸聽酒。

……

而就在霍庭墨上去不久。

陸京遠和陸祁臨就來了星湖灣。

兩人是一前一後到的。

陸京遠帶了醫生來。

他帶來的醫生,在查看酒酒中槍受傷部位時。

正在跟酒酒囑托的陸京遠,不經意間掃過酒酒手臂上的紅腫時。

瞬間。

他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怎麽回事?”

陸京遠沉聲問道。

當然。

他不可能以這樣的語氣,去質問酒酒。

他問的,是星湖灣的傭人。

但傭人噤若寒蟬。

正在乖乖的讓醫生給她檢查的陸聽酒,眼眸轉了轉,“早上喝粥的時候,我不小心打掉了。”

“你不要怪他們。”

站在客廳裏的陸京遠蹙眉,但聲音溫和了下來,“怎麽這樣不小心?”

他走近陸聽酒,彎腰碰了碰她的手臂,仔細看了一下。

紅是紅了一片,但幸好沒有起水泡。

陸京遠輕而小心的,放下陸聽酒的手臂之後。

斥責的語氣裏含有心疼,“給你說過多少次了,做事不要毛毛躁躁的。”

“能不動手的,自己就不要動手。”

“雇的傭人是當擺設的?”

“還有,霍庭墨呢?”

陸京遠從進來看了一圈,就沒看見那個男人,聲音微沉,“他把你一個人丢在星湖灣裏?”

陸聽酒一貫有點怵他唠唠叨叨的聲音,當下就出聲反駁,“哪裏隻有我一個人了?”

旁邊還站着幾個傭人呢。

陸聽酒話音剛落,就有人摸了摸她的腦袋。

“給她看看手上的傷。”

陸祁臨清潤的音響起。

他在陸聽酒身旁坐了下來。

但他還沒有開口,陸聽酒轉頭看着他,就下意識的道,“……哥哥就不要再說了?”

她大哥一個人都能說得沒完沒了,她可不想再來一個。

陸祁臨失笑,清隽的臉龐帶着幾分寵溺,嗓音安撫,“既然怕哥哥說,下次歲歲還要不要小心一點?”

剛好這時。

陸京遠帶來的醫生,已經給她檢查完了。

陸祁臨便伸手,讓酒酒靠在自己懷裏,“給她看看手。”

陸聽酒卻縮了一下,“已經上過藥膏了。”

說完,陸聽酒又補了一句,“霍庭墨親眼看着上藥的。”

言下之意是,真的沒有騙他們。

而且。

也并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樣嚴重。

陸京遠不信。

在歲歲的事情上,他一定要自親眼看見沒事才可以。

但陸聽酒看向了身旁的陸祁臨,“哥哥。”

陸祁臨對上自家妹妹求救似的眼神。

捉住她輕扯了下自己衣角的手,握在手心。

陸祁臨溫潤而寵溺的笑了笑,“擦過了藥膏可以不擦,但讓醫生再看一眼,确認真的沒事讓哥哥放心。”

“歲歲,”陸祁臨摸了下她的腦袋,“可以答應哥哥嗎?”

大概是因爲小時候,陸京遠忙着家族的事業。

而陸珩那小子,向來又野的沒邊。

所以三個哥哥中,陸祁臨的話,陸聽酒向來是能聽幾句的。

……

十幾分鍾後。

醫生又重新給陸聽酒檢查,并無大礙過後,兩人的臉色才微舒展開來。

陸京遠看着陸聽酒的臉色,試探性的問道,“歲歲,要不你回陸家養傷?”

“嗯?”

陸聽酒不解,“爲什麽?”

陸京遠溫聲道,“你回陸家,我和你二哥都可以照顧你。”

“要是你覺得無聊了,還可以讓慕月那丫頭來陪你。”

陸聽酒不理解她大哥爲什麽會讓她回陸家,“在這裏也是一樣的。”

她随意的道,“在這裏有霍庭墨。而且慕慕剛剛才走,她要是想來,随時都可以來。”

陸京遠看着找理由,明顯不願意回陸家的女孩。

眼底沉了些許,但還是不動聲色的問了一句,“我來的時候,他也沒有陪你。”

他?

陸聽酒先是一怔,随後不由得失笑,“霍庭墨在上面書房呢。”

“剛剛他助理拿了一疊的文件給他,估計這時候應該……”

陸聽酒是順着她的話看了過去,目光卻突然一頓。

她看到了,不知道在樓梯口站了多久的男人。

隻是站在那裏,就有一種無聲而強大的氣場。

整個人都透着令人生畏的寒冽和壓迫。

“霍庭墨。”

陸聽酒叫他。

有一種陌生感。

聽見女孩的聲音,霍庭墨原本涼漠的目光,溫和了幾分。

霍庭墨不疾不徐的走下來時,淡聲朝另外兩人打了招呼之後。

走到了陸聽酒面前。

有條不紊而淡然的音,“怎麽靠着你哥哥?”

男人的語調似陳述。

但他音落的瞬間。

原本坐在沙發上的女孩,就已經轉而被男人抱在了懷裏。

陸聽酒猝不及防。

淡淡的涼意襲來。

但被男人穩住之後。

陸聽酒第一時間,是低頭朝男人的手看去,“霍庭墨,你手上還有傷!你放我。”

而陸聽酒去查看他手的時候,反而被男人微涼的手掌握住,霍庭墨溫聲安撫,“沒事。”

而這個時候。

霍庭墨才擡眼,看向站在客廳裏的男人,淡淡然的道,“霍總。”

陸京遠對上他沒有任何波瀾,但沉靜鋒利的的眉宇。

停了一瞬。

陸京遠才溫聲應了一聲。

但随後,他又問道,“工作比歲歲還重要?”

陸京遠的語氣溫漠随意,就像是随口一說,聽起來沒有任何責怪的意思。

陸京遠轉而在沙發上坐下的時候,反而是自家小妹微微不滿的聲音響起。

“大哥,你什麽意思啊?”

陸聽酒漂亮的眉眼轉了轉,随後看向她大哥,“誰規定他要随時随地的看着我了?”

霍庭墨剛要開口時,卻又見懷裏的女孩,轉過頭來。

對上霍庭墨深黑的眼,陸聽酒微頓了頓,才又道,“我又不是不能自理,手腳都……”廢了。

後面兩個字,陸聽酒沒能說出口。

因爲,她看見男人眼裏,微微湧動的暗流。

她想起來了昨天霍庭墨說的。

不可以說自己,即使是打比方也不能。

陸京遠看着下意識護着男人的歲歲,眼底深處掠過一絲複雜。

靜了不到兩秒,陸京遠神情恢複如常,嗓音含笑道,“歲歲現在,知道護着人了?”

陸聽酒看了他一眼,懶懶的音,“本來就知道。”

聽見她這話的陸京遠,沒跟她計較。

隻是重新看向了把她抱在懷裏的霍庭墨,溫聲道,“酒酒她素來鬧騰,庭墨你多順着她一點。”

“而且歲歲本來就是給你擋的槍,從小到大她都很少受傷,對她多點耐心。”

陸京遠的音調不疾不徐,很緩,但字字不容拒絕。

聽到自家大哥的話後。

陸聽酒眉眼微變,她想開口。

但圈在她腰間上的手微微用力,阻止了她。

霍庭墨眉眼不動聲色,眼底更淡漠得厲害。

但溢出來的語調卻是鋒銳寒冽,“酒酒即便不擋,霍總說的這些,從她進星湖灣的第一天起,就是如此。”

“該對酒酒怎樣,陸總,”霍庭墨低沉的嗓音,一字一頓,“我比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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