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沈洲曾跪在她的面前


虞明煙擡頭,看向站在她面前的女人,聲音透着冷寒,“當初是你告訴我,霍家那位心底的人是陸聽酒。”
“隻要在你得到那位之後,就不會讓陸聽酒好過。”
虞明煙出口的語調,帶出更多的怒意。
因爲到現在爲止,這個女人也沒有兌現過她說的話。
“陸聽酒現在過得好好的,我反而成了這個樣子。”
“我什麽也沒有了,阮扶音!”
虞明煙咬牙切齒的,帶着恨意道,“我的事業、愛情全部都沒有了!”
“我的人生!我整個人生都被毀了!”
從她進去的那一刻,外面有多少的風言風語她沒聽到。
但不代表,她不清楚。
娛樂圈這種地方,光是在那門口一站,都能傳出出獄的謠言。
阮扶音瞧着她歇斯底裏的樣子,妝容精緻的面容上依舊無瀾,紅唇微啓,“是你自己蠢。”
“我把那樣重要的一條信息透露給你,你都沒有好好利用。”
“反而,讓陸聽酒現在更加的親近了霍庭墨。”
最後說到那人的名字時。
阮扶音不自覺的溫了聲。
但她轉而看向依舊在地上的虞明煙時,眸光忽地冷厲,“虞明煙,是你自己舍不得。”
“陸聽酒追在沈洲後面——那樣好的時機,被你白白的糟蹋了。”
“要是你一開始狠下心,就把陸聽酒送給沈洲玩。”
“虞明煙,”阮扶音眼神冷冽,一字一頓的道,“被男人玩弄過的女人,才是最不值錢的。”
“不然你以爲,爲什麽沈洲一直不肯愛你?”
“你太廉價了。”
最後。
阮扶音緩了語氣,悠悠的歎息了一聲。
廉價。
虞明煙眼神怔了怔。
當初在醫院的時候,沈洲也說過同樣的話。
他說。
他一直都以爲,她骨子裏就是挺廉價的。
但她隻是愛他。
當初,把陸聽酒送上沈洲床的想法,她也有過。
但也僅僅隻是想過。
一來她不願意。
應該沒有人願意,把别的女人送上自己愛的人的床上。
再則。
她承受不起後果。
除非她不要命了。
她那時,還是想要留着這條命,好好愛沈洲的。
“不是,不是!”
虞明煙搖頭否認,并不認同阮扶音說過的話,“沈洲,沈洲他也不肯愛陸聽酒的。”
不要說玩弄。
他根本不碰陸聽酒。
但每次看到陸聽酒的臉上,因爲他而傷心的表情時。
沈洲就會變得很興奮。
……每天晚上,她都可以深深的感受得到。
而第二天。
在她下不來床的時候。
沈洲又會像是前一天什麽也沒發生的樣子,找到任何機會去湊到陸聽酒的面前。
陸聽酒最長時間,不理他的那次。
她還偷偷的,親眼看見過。
沈洲跪在陸聽酒的面前,望着她正說着什麽。
在外人面前星光熠熠的大明星。
在她面前溫潤如玉的沈洲。
而在陸聽酒面前,近似讨好卑謙的姿态。
但——
隻要陸聽酒肯開口對他說話。
沈洲又是一副因爲工作等原因,要跟陸聽酒保持距離的樣子。
如此,反反複複。
反反複複的吊着陸聽酒。
像是一種……刻意的折磨。
但又更像是一種試探,試探陸聽酒對他的底線,究竟在哪裏。
“沈洲不肯愛陸聽酒?”
阮扶音聽着她因爲不接受,而自己給自己找出來的理由,毫不掩飾的嘲諷笑了笑。
阮扶音在虞明煙面前,蹲了下來。
她伸手捏住虞明煙的下颌,迫使她擡臉。
對上虞明煙眼底,冷怒交織的複雜。
阮扶音一字一頓的道,“但她好歹是沈洲心裏唯一一個特殊的女人,你就這樣的甘心?”
甘心讓他愛的人,心裏有别的女人。
虞明煙聽到‘沈洲’這兩個字,心弦都會忍不住的波動一下。
長期沒有好好休息的眼底,布滿了紅色的血絲。
虞明煙腦袋一片空白,幾乎是順着阮扶音的話問道,“甘心?”
“不……不甘心,又怎樣?”
她現在被困在這裏——
一間不大不小的房間裏。
出都出不去,她還能怎麽樣。
阮扶音瞧着她這副——怔然迷惘的樣子。
眼底的神色,慢慢的沉了下去。
但随之溢出淡淡的得意,還夾雜着幾分不屑。
“既然沈洲不愛陸聽酒,但她也是沈洲唯一一個特殊對待的女人。”
阮扶音輕飄飄的道,“那就不如,把這份特殊徹底的毀了。”
“毀……毀了?”
“嗯,毀了。”
阮扶音松開擒住虞明煙下颌的手,微微低頭,在她耳邊輕輕的道:
“要是沈洲在這世上唯一的一個親人,被陸聽酒害死了,你覺得,這份特殊還在?”
聽見阮扶音的話。
虞明煙整個身體輕顫了一下。
她幾乎是僵硬的轉頭,去看在她耳旁低語的女人,“你什麽意思?”
阮扶音慢悠悠的笑,“聽說沈洲的父親,當初對你諸多的刁難,不僅看不上你,還肆意的打罵你……”
阮扶音微頓了一下,眉宇微蹙似是很不能理解,“你一個影後,演技好到了這種地步?什麽都能忍受?”
“你胡說!”
虞明煙冷厲出聲,“他父親……他父親對我也是……”
“也是什麽?”
阮扶音逼問道。
虞明煙咬了下唇,說不出那個好字。
就算是自欺欺人,她也說不出口。
但心思稍稍一轉,虞明煙就明白了今天阮扶音來找她的目的。
虞明煙擡臉,看了一下周圍空無一人的大廳。
沉寂幾秒後。
虞明煙才低着頭,用隻有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低語,做交易,“你把我帶出去,我替你做這件事。”
“替我?”
阮扶音聽着她可笑的言論,随即也緩緩的笑了,“虞明煙,想要跟沈洲在一起的人,是你。不是我。”
“那你……那你今天特意跑這一趟,是爲什麽?”
虞明煙不理解。
而且她也不信,阮扶音會這樣的好心,專程來幫她。
阮扶音沒回答虞明煙這個問題,而是慢慢的道,“從陳爺手裏帶人走,我可沒有這樣的本事。”
陳爺雖出身底層。
但也是一步一步的,爬到今天這個位置的。
手段是出了名的狠辣。
她雖不屑,但也有幾分忌憚。
阮扶音的手指,緩緩劃過虞明煙黑色薄紗下的一層層肌膚。
虞明煙的肩上,已經看不出原本皮膚白皙的模樣。
尖銳的指甲刺過,引起女人輕微的戰栗。
虞明煙的雙手,一直遮擋在身前。
她側開了身,“我出不去。”
阮扶音替她想了一個可以出去的辦法,“反正,你這身子也髒了。”
慢慢低語,“用一次跟用無數次,其實也沒區别。”
說這話的時候,不顧虞明煙看過來的狠戾的目光。
阮扶音眼底沉靜,似乎習以爲常,“你現在最值錢的,不就是這具身體了嗎?”
“它可以是你留在這裏的一個原因,同時也可以成爲你手裏的一個籌碼。”
點到爲止。
阮扶音起了身。
她要走的時候。
虞明煙叫住她,問了她最後一個問題,“沈父死了,跟你有什麽關系?”
背對着虞明煙的阮扶音,勾了勾唇。
在虞明煙看不到的地方,浸着嘲諷的眼裏,布滿了算計。
“死在你手裏當然沒什麽,死在陸聽酒的手裏,可就不一定了。”
那她這輩子,都擺脫不了沈洲了。
……
阮扶音出去沒幾分鍾後。
依舊跪坐在地上沒起來的虞明煙,眼前蓦然出現了一雙男人的腳。
虞明煙順着黑色的褲腿,向上望去。
看清楚人時,虞明煙瞳孔下意識的縮了縮。
站在她面前的陳爺,擡腳踢了踢她腰間的軟柔,“爬不起來?”
如果她腰間是白皙的,此時應該印上了男人碩大的鞋印。
可惜不是。
緩了幾秒後。
虞明煙慢慢的,直起了身體。
但她沒起來。
依舊是以跪着的姿勢,慢慢的挪到了男人的腳下。
虞明煙擡臉,看着這個讓她心生恐懼的男人。
蒼白的臉上,硬生生而又緩慢的擠出了幾分笑。
“陳爺……”
叫出這個名字的同時。
虞明煙緩緩褪去了,身上其實并沒有多大遮擋作用的——
黑色薄紗。
瞬間。
女人大片的布滿痕迹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
虞明煙咬了咬唇,緩緩的朝男人靠了過去。
但随後。
虞明煙的動作,就頓住了。
因爲陳爺的一隻腳,毫不留情的踩在了虞明煙的肩上。
陳爺看着腳下的女人。
滿身,都是他留下的傑作。
“老子想上就上,跟你有目的的讨好,是不一樣的,能懂?”
陳爺慢慢悠悠的道。
一個多小時前,在卧室還是一副不屈侮辱了她的樣子。
現在阮扶音那女人一走,眼前這個對他的态度,瞬間就變了。
若說虞明煙沒什麽目的,他把虞明煙的名字倒過來寫。
然而。
聽見陳爺話後的虞明煙,死死咬着唇瓣的痕迹,更深。
口腔裏幾乎咬出了血。
滿口都是折辱的味道。
沉寂幾秒後。
虞明煙緊閉着眼。
落在黑色細吊帶上的手指,還是受不住的細細密密的顫抖了起來。
其實有做過相同的事情。
也做過很多次。
但是眼前的人,換了人。
阿洲。
虞明煙默念了一遍,那人的名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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