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的首都是一個繁華的地方,也是一個占地面積相對較小的地方,隻有一萬平方公裏,能在這裏居住生活的無疑不都是精英階層人士。
韋萊幾人來這裏的原因之一就是因爲這裏有許多非常值得懷疑的地方,就比如他們在災難爆發之前就好像預料到這種情況一樣,不僅在地界建立起了五米高的圍牆,用來阻擋活死人的入侵,還嚴令限制了其他地方的人進入首都,施行了閉關鎖城。所以當病毒爆發後,首都内居然沒有一人受到感染。
在這之後首都便像與世隔絕一樣,也不理會其他地方是否水深火熱,也沒派直轄的軍隊去支援他們,自顧自的活在原來的生活裏。
直到幾個月前,一些逃難者逃到了首都的時候,那些平民貌似才知道盛星的悲劇。。。
但即使知道了病毒已經在世界各地蔓延,首都的高層們也絲毫沒有想要援助同胞的意思,還下令對那些逃難者進行嚴密的檢查,不合格的一律當作感染者進行驅趕。
這種種的現象表明,首都的高層們絕對是知道了什麽,所以韋萊他們才打算來這裏找線索。但在進城的第一步,他們就受到了阻礙。
“男女分開站一邊,趴在牆上接受檢查。”一個穿着盛星軍裝的男人負手對着韋萊衆人冷冷地命令道。
韋萊幾人從刀疤男的口中也知道了規矩,所以也沒打算硬闖,方正他們身上又不可能攜帶病毒,讓他們檢查一下又何妨。
但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勁,這裏居然沒有女性軍人!看到戴着白色手套和口罩的男人一步步走近古晴雪幾人,韋萊大聲呵斥道:“請你們放尊重一些,她們可是女孩子,要檢查也是由女性來檢查。”
軍服男聞言淡淡的撇了眼韋萊,卻完全沒打算要理會他,對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的口罩男揚了揚頭,示意讓他繼續。
口罩男見此也松了口氣,把手伸向了古晴雪的臉,但還沒碰到,一聲咔嚓的刺耳聲音響起,他的手臂就随着手肘往外拐了九十度,上面還露出了白的令人驚悚的骨頭,血液卻神奇的沒有噴出。
一股鑽心的痛瞬間湧上了口罩男的大腦,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後退了幾步後抱着朝詭異方向斷掉的手臂在地上翻滾着慘叫了起來。
“你竟敢在我的面前傷人?!槍手準備!”軍服男驚怒的怒視着韋萊,大吼道。
後面二十多個拿着長槍的軍人立即将槍口對準韋萊衆人,很明顯,隻要軍服男一聲令下他們就會立即開槍。
在場的幾人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怎會被這種場景吓到,李正平也悄悄的将手伸向了身後的槍袋,一旦真的要開戰的話,他有自信能将這裏的人全擊斃,但如果真的這樣做的話他們将會成爲首都的重度通緝犯,到時候别說調查了,能不能進入首都都是個問題。
一些人将慘叫的口罩男帶走後,雙方就這麽對峙着,軍服男用陰冷目光的不斷地在幾人的身上窺視着,不知道在想什麽。
過了一會兒,軍服男揮了揮手讓手持長槍的軍隊退下,然後輕笑着說道:“恭喜你們獲得在盛星首都的居住權。”
見衆人不解,軍服男繼續說道:“盛星首都不收廢物,所以剛才算是對你們的試練吧。不過我也沒想到竟會有人受傷就是了。”
“雖然剛才我沒看清,但我猜應該就是你弄斷了那個人的手吧。”軍服男微笑的看着韋萊說道。
“我傷了你的人你好像不怎麽生氣啊。”韋萊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怎麽會生氣,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現在的盛星首都正在百廢待興,有你們這些人才的到來,我們可就輕松多了。”軍服男笑道。
說完,軍服男看着李正平,“你的話,我剛剛從你的動作中可以看出,你的對敵經驗非常豐富,并且擅長槍械,應該有做過幾年的特種兵吧?”
“人的潛力比你想象的要強得多。”李正平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隻是淡淡的說了這句話。
聞言,軍服男無奈的聳聳肩,顯然他已經将李正平納入難以相處的名單中了。
然後他看着伊凡,眼神中帶着不解和一絲恐懼,“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你好像非常危險,好像能随時主宰我的命運一樣。”
“哦?汝很有眼光,應該是有法則的眷顧吧。”聽到他的贊賞,伊凡挑了挑眉點頭道。
聽到伊凡古怪的話,軍服男幹笑一聲,将他列進古怪家夥的名單中。
“還有女性和小孩,對首都的作用也很大,所以你們也擁有住進這裏的資格。不過,包括男士在内,我先給你們提醒一下,首都從不養閑人,你們進去後都必須是要參加工作的。”軍服男提醒道。
對此韋萊幾人也沒有意見,他們來這裏也不是爲了享受的,而且被分配到工作說不定還能更方便他們調查呢。
待韋萊幾人進城後,他們就跟着軍服男的部下來到了一個專門給外來人住的住宿區,而住宿區是分男女區域的,所以韋萊三人也和古晴雪幾女暫時分開了。
住宿區的環境還算不錯,至少還能住得下人,不過這裏的房間是四人一間的,于是在韋萊的要求下,他們住到了同一間房裏。
此時的韋萊正猥瑣的蹲坐在木闆床上,看着對面的伊凡和李正平,就像個傳銷頭頭對着下線一樣分析道:“現在我們已經成功打進了首都的内部,但人生路不熟的,很難起步偵察,所以明天的工作就是我們的起點。我們要從工作中一邊打探消息,一邊發展希望世界能恢複原樣的人,然後讓這些人再說服他們的親戚朋友,加入到我們的團隊,壯大我們的勢力,如此這般,隻要人心一聚,咱們離成功也就不遠了!”
李正平:“。。。”伊凡:“。。。”
“唉,可惜的是現在還聯系不上刀疤同志,如果有他和他的那些兄弟們的幫助,就可以發展更多的下線,我們也就有更多的消息來源,唉,真是可惜。”韋萊歎息地搖頭道。
沒錯,刀疤男的稱呼就是刀疤,就在韋萊和他分開的時候,韋萊還特意問了一下原因。“嗨,看到沒?我臉上有道刀疤,所以你叫我刀疤就是給我臉。”刀疤豪爽地揮了揮手,說着平常人根本不理解的邏輯,就連當時的韋萊也被他的腦洞給震住了。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在韋萊回話後,門被打開了,一個臉上有道疤的腦袋探進瞄了兩下,看見是熟悉的人之後就放心的進來的。
“哈哈,我剛剛看見有新人來了就過來看看,沒想到真的是你們。”刀疤豪笑着坐到最後一張木闆床上說道。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韋萊也笑道。
“首都的守門好像挺嚴的啊,你們能進來太好了。”
聽到韋萊的話,刀疤的神情一下子黑了下來,有些擔憂的說道:“是進來了,不過也有幾個兄弟被趕走了。來之前我們也猜到這種情況,所以現在隻好祈禱在我們改變這狀況之前,他們能活的好好的了。”
聞言韋萊皺眉,岔開話題道:“刀疤你知道你在這裏的工作是什麽嗎?”
“聽他們說他們好像安排我們幾個去當兵了,明天開始軍事培訓,你們呢?”
“還不知道。”韋萊搖頭道。
“那估計不會是什麽好活兒了。”刀疤眼神怪異的說道。
“爲什麽這麽說?”
“因爲守門那個頭頭就是給我們推薦工作的,如果是什麽好差事的話,他肯定會跟你們唠叨幾句。他就是看我們幾個身強力壯,所以才安排我們去當新兵的。”刀疤解釋道。
韋萊暗叫不好,他們剛才貌似好像得罪了那個軍服男了,他該不會給他們穿小鞋吧。工作辛苦點韋萊不要緊,但要是影響到他們的計劃那就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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