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玉卿接到經紀人李姐的電話後,驅車來到位于尖沙咀半島酒店,保镖開着奔馳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
在酒店門口下了車,葉玉卿把鑰匙交給泊車小弟,随手給他一張百元小費。看到葉玉卿進了酒店,保镖把車開到停車車場。
走進大堂的休閑區,葉玉卿一眼就看到李姐正和賽義德坐在一起讨論着什麽。李姐擡頭發現了她,趕緊招呼她坐下。
賽義德飛快地看了她一眼,目光中露出貪婪的神色,然後又一本正經地繼續介紹着手裏的廣告内容。
沒多久,賽義德故作疏忽地一拍頭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忘了給葉小姐叫飲料了,慚愧慚愧!是鄙人怠慢了,還望葉小姐諒解。Waiter!給這位小姐來杯果汁!”
看到賽義德遞過來的眼色,不遠處的服務員趕緊端着托盤過來,在葉玉卿面前放下了一杯橙汁。
葉玉卿也不疑有他,正覺得口渴,就端起來喝了一口。随後幾人繼續商讨廣告片的細節來。
又過了十幾分鍾後,這份廣告合約也談得差不多了,隻差拿回拿回公司簽字蓋章,于是葉玉卿和李姐準備起身告辭。
當葉玉卿剛站起來時,頓覺一陣天旋地轉,又一下跌坐回沙發,李姐趕緊扶着她,慌張地問道:“阿卿!你怎麽了?”賽義德也故作關心道:“葉小姐,是不是有什麽不舒服?”
葉玉卿覺得頭越來越暈了,雙眼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是覺得頭很暈,感覺很難受。”
看着李姐一付手足無措的樣子,賽義德連忙說:“李小姐,我估計葉小姐是貧血,要不你趕緊到外面藥房去買點藥來,我在這裏照看她。”
李姐已經沒了主意,當即點頭道:“那就麻煩賽先生了,您稍等一下,我很快就回來。”說完急匆匆地往大門奔去。
賽義德見劉姐出去後,輕輕搖晃着葉玉卿的肩膀:“葉小姐?葉小姐?還聽得見我說話嗎?”見她一付昏昏沉沉的樣子,心裏大喜,看來這藥效還真不錯,連忙扶起她軟弱無力的身軀往電梯方向而去。
葉玉卿迷迷糊糊中也看不清四周情況,隻覺得全身無力,嘴裏喃喃地說着:“我們這是去哪裏呀?”聲音低得卻連自己都聽不清了。
保镖坐在車上,一邊等着葉玉卿出來,
突然,眼神一直沒離開酒店大門的保镖看見李姐從門口急匆匆的出來。趕緊下車攔住李姐問道:“李姐,發生什麽事了?”
李姐見狀也突然想起将葉玉卿獨自留下有些欠妥,馬上叫保镖進酒店去看着,自己繼續向藥房跑去。
保镖幾步踏進酒店,卻沒發現葉玉卿的身影,他趕緊拉住身邊的服務員詢問,連問了幾個都說不知道。一個相貌普通卻一臉樸實善良的服務員出于不忍悄悄告訴他,說是剛才看到一個男人扶着一個女子進了電梯後,保镖覺得事情有些不妙了。他沖到服務台要求提供那個男人的信息和房門号,卻被對方以不得随意透露酒店客人隐私爲由而拒絕。
大腹便便的大堂經理對保镖所稱的懷疑有酒店客人對他保護的對象意圖不軌的說法噓之以鼻。
作爲香港及世界上享譽盛名的半島酒店,當然不能讓他去驚擾到那些高貴的客人了。
保镖當即用酒店的電話告訴了張濤這裏發生的情況,張濤一聽立馬毛了,要保镖不管用什麽辦法也要找到葉玉卿,自己馬上趕過去,就算保镖弄再大的動靜都由他來擺平。
保镖放下電話,看着自己面前那個傲慢的大堂經理,一言不發地把手伸進懷裏,從西服裏腋下的槍套抽出槍來頂在他的頭上,面無表情地說道:“說!他在哪個房間?”說完大拇指咔嚓一聲扳下了擊錘。
大堂經理頓時面無人色冷汗狂冒,褲裆裏已是濕漉漉的,他抖抖索索地趕緊吩咐服務台的工作人員把資料調出。服務台裏的工作人員個個也吓得臉色蒼白,她們哪裏見過這種場面。
不遠處兩個酒店保安提着警棍,看着保镖手裏的槍,滿面驚慌,猶如木偶似的一動不動,唯恐引起這個煞星的誤會。要是給上自己一槍,那可不是能開玩笑的。
迅速拿到賽義奧的登記資料和房号後,保镖在酒店服務人員和房客們慌亂的躲避下登上電梯,直奔8樓。
賽義奧把葉玉卿扶進自己房間後,就把房間裏自己的白人保镖趕了出去。“邊際,去門外給我守着,别讓人來打擾。”
面前這個高大威猛的前美國海軍陸戰隊隊員,是自己父親特意花大價錢爲自己找聘來的。要知道賽義奧這些年幹得龌龊事真不少,難免會遇到一些麻煩。有幾個被他抛棄過或是被灌醉下藥受辱的女藝人,事後找來一些社團成員向他尋仇,結果都被邊際擋住了。
邊際聳了聳肩,他對他這個老闆接下來要做的事可是心知肚明,看着倒在床上的東方美女,邊際也有幾分惋惜之意,不過誰她是老闆的獵物呢?邊際很滿意自己的年薪,自然不會有什麽義憤填膺的反應和想法。邊際沖着床上昏迷的女子吹了吹口哨,帶上房門出去了。
賽義奧先給自己倒上一杯紅酒,看着昏迷不醒的葉玉卿慢慢飲下,然後開始脫去自己的衣服。此時他已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走到床前,欣賞着眼前佳人柔嫩光滑的臉蛋、小巧精緻的耳垂、細長秀美的柳眉、挺拔俏麗的瓊鼻、嬌豔鮮嫩的紅唇,目光随之緩緩下移,映入眼簾的是白皙細膩的脖頸和衣底下起伏聳立的山峰。
“小美人,你不是挺正經嗎?今天看你怎麽逃出我的五指山,哇哈哈哈~”賽義奧一邊滿臉淫笑念着影視劇裏經典的台詞,一邊伸手接開佳人外套上紐扣,裏面微微敞開的襯衣上端已經顯露出精緻的鎖骨,下方是一道迷人的溝渠......
保镖乘坐電梯很快就來到8層,他大步奔向目的地,剛轉過彎就看到一個比自己還要高大強壯的白人壯漢,此刻正守在自己目标的門外。
邊際在保镖還沒從彎道上出現就已經感覺到了,他早就做好了戰鬥的準備。看到保镖壯碩的身軀和如虹的氣勢,充滿殺氣的眼神。
邊際一下變得戰意十足,邊際低吼一聲,跨出一步,右拳一記重炮向保镖轟了過去。
保镖沒有繼續躲避,反而迎着邊際上前一步,右手探出,準确地搭在邊際右臂上方,抓着邊際滿是肌肉的手臂一用力,邊際頓覺自己的肘擊再也使不下去了。
邊際立刻揮出左拳,可爲時已晚,保镖拉着邊際右手一個轉身,左手回了他一個兇猛的肘擊,狠狠地擊打在邊際的腰椎上,邊際隻覺得腰椎咔地一聲,全身再也使不上勁來。保镖腰部一扭猛然發力,邊際頓時騰空而起,随之重重砸在房門上,厚厚的木門承受不住數百斤的大力撞擊,頓時四分五裂,木屑紛飛。
“啊~~”被砸進房間的邊際忍不住大聲哀嚎着,原來一條右臂已經被活生生的扭斷,此刻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挂在肩膀上。
剛脫掉睡美人的外套,正解着襯衣紐扣的賽義奧被突如其來的火爆場面吓住了。看看在自己腳下抱着手臂哀叫的邊際,又看看滿臉殺氣盯着自己虎視眈眈的保镖,他立馬害怕了。
稍一回神,賽義奧對着保镖喝道:“你是什麽人?爲什麽沖到我房間來?信不信我報警抓你!”
正在唾沫橫飛之際,突然,一隻冰冷的鐵管粗魯地戳進了他的嘴巴,撞得牙床劇痛,甚至感覺自己的兩瓣門牙都有些松動。賽義奧定睛看去,原來是一支黑黝黝的手槍,吓得他不敢動彈,唯有驚恐的眨着眼睛。
保镖也不答話,看向床上的葉玉卿。隻見她仍處于昏迷狀态,外衣被褪掉,襯衣裏面已露出一點黑色胸衣和大片白皙的皮膚。保镖扯過床上的被單将她的無限風光遮掩住。
賽義奧見保镖好像不再注意自己,趕緊偷偷往門外逃去,沒想到還沒到門口,一隻大腳迎面而來,重重地踹在胸前,賽義奧的身體直接從房間穿過,撞破了房間的玻璃,從8樓飛了下去。
張濤看着一個光着上身的男人跑出來,一腳就踹了出去,根本沒有留力,沒搭理踹下去什麽人。
張濤先是坐到床邊,看了看昏睡不醒的葉玉卿,見她并無大礙,就讓李姐過來照顧她。轉身雙眼冒火地盯着倒在地上的邊際,嘴裏冷冷問道:“這小子又是誰?”保镖在一旁答道:“老闆,這是剛才被你踢下樓的那個人的保镖”
張濤一個箭步到他面前,一隻手提起他,沖着破裂的窗戶外面就扔了出去。
這時候的半島酒店已經亂了套,先是有人拿槍沖上樓,接着兩個人被扔了下來,半島酒店已經報了警。
張濤把人扔下了樓,心裏怒氣少了很多,從桌上找了幹淨的杯子,進了衛生間,從空間裏倒了一杯水,把葉玉卿扶起掰開葉玉卿的嘴,慢慢的把空間水倒了進去。
一會功夫葉玉卿醒了過來,看到張濤,還不知道怎麽回事,李姐和她一說,葉玉卿心想幸好保镖及時趕到,真要是讓賽義奧得逞,自己就不活了。
張濤讓李姐把經過說了一邊,‘’什麽是服務員端過來的果汁,‘’
葉玉卿點頭道‘’恩,就是因爲服務員端過來的果汁,我才沒有注意‘’
這時,從門口傳來喊話聲:“裏面的人聽着,我們是香港皇家警察,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緊放下武器和人質舉手投降,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一切将作爲呈堂證供......”
張濤走到門口,看着眼前一大群小心翼翼地端着點三八左輪手槍對準自己的警察說:“先生們,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剛制止了一起犯-罪罪行的發生,這裏沒有人質,也沒有武器。”
一個洋鬼子警司分人群走上前來,身邊是酒店的總經理。這個警司當然認得在香港海天老闆張濤,連忙大着舌頭用粵語客氣地說道:“對不起張先生,我們接到了酒店的報警,說有人持槍挾持了酒店的住客。”
張凡轉身把保镖叫過來,從他手裏接過手槍,在一衆警察防備的注視下遞給了警司:“阿SIR,這些都是我保镖的槍有什麽問題‘’
洋警司有點爲難的道:“張先生,不好意思了,配槍要需要持槍證,還有兩個人在這房間被扔了出去,已經當場死亡,酒店還投訴你的保镖恐吓他們的員工,請問有這樣的事嗎?”
‘’這件事,都是我做的,不過你們處理不了,一會你們老大就來了‘’張濤道。
一衆警察一片嘩然,心想張濤太狂了,這時候香港警務處長嚴理強得到消息趕了過來‘’張總,怎麽回事‘’
張濤怒視着酒店總經理,“怎麽回事?死的那兩個王八蛋在酒店大堂裏給我女人下藥,還帶她到這裏企圖侵犯她!酒店方不但不加以阻止,下藥的時候服務員還在中間配合他們,後面酒店反而幹擾我的保镖救人,現在居然還倒打一耙要投訴我,哼,你們就等着接律師信吧!”
嚴理強看了看葉玉卿,轉身闆着臉對正掏出手絹擦着頭上冷汗的酒店總經理說道:“我想我需要一個解釋。”
這時門外傳來一個聲音:“不用聽他解釋了,我代表我的當事人正式向警方投訴酒店的這種惡劣行爲!”原來是接到消息的布朗帶着律師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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