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爲了拯救龍王,到處尋找開花的金豆。到了第二年二月初二這一天,人們正在翻曬金黃的玉米種子,猛然想起,這玉米就象金豆,炒開了花,不就是金豆開花嗎?于是家家戶戶爆玉米花,并在院裏設案焚香,供上“開花的金豆”,專讓龍王和玉帝看見。龍王知道這是百姓在救它,就大聲向玉帝喊到:“金豆開花了,放我出去!”玉帝一看人間家家戶戶院裏金豆花開放,隻好傳谕,诏龍王回到天庭,繼續給人間興雲布雨。從此以後,民間形成了習慣,每到二月二這一天,人們就爆玉米花,也有炒豆的。大人小孩還念着:“二月二,龍擡頭,大倉滿,小倉流。”有的地方在院子裏用竈灰撒成一個個大圓圈,将五谷雜糧放于中間,稱作“打囤”或“填倉”。其意是預祝當年五谷豐登,倉囤盈滿。節日時,各地也普遍把食品名稱加上“龍”的頭銜。吃水餃叫吃“龍耳”;吃春餅叫吃“龍鱗”;吃面條叫吃“龍須”;吃米飯叫吃“龍子”;吃馄饨叫吃“龍眼”。
所以在這一天,整個村子裏也變得非常的熱鬧,人們好像也暫時從原先的悲傷氣氛中走了出來,春天畢竟是一個收獲的季節。
老媽給我們收拾好了行李,和老爸一起送我們出門,一邊走還在一邊小聲的嘟囔着,我知道她是不情願我們的,可是這件事父親是同意了的,她知道阻攔不了,隻能一個勁的囑咐着我,一定要小心,遇到什麽危險了盡快回來之類的話。
父母一直将我們送到了村口,我往家的方向看了看,有點擔憂,父親看出了我心中的顧慮,對我說道:“放心吧,我們會照顧好奶奶的,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
“恩!”我重重的點了一下頭,我們三個人再一次踏上了征程。
再一次上山,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要到春天的緣故,總感覺這山上好像沒有以前那麽冷了,不過有了第一次的經曆,我們三個人都走的小心翼翼的,畢竟這裏可是步步危機。
山澗的那條小河還在靜靜地流淌着,隻不過上面開始冒起了寒氣,“這河流好像是有點不一樣了。”
“是不一樣了,這一次上面開始冒青煙了。”胖子打了個哈哈,沒心沒肺的說道。
“不隻是這樣,有種很奇怪的感覺。”我總有種感覺,上一次來的時候,這條河還像是一條河,但是這一次,總感覺怪怪的。
“他好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張淦接過了話頭,皺着眉頭說道。
“對,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我突然明白了這種奇怪的感覺是什麽了。
“你倆說什麽呢,一條河流還能有生命了,難道是河神轉世了。”胖子一邊說着,還随手撿起了一塊石頭,“嗖”的一聲扔到了河水了。
“咚!”的一聲,石頭打在了平靜的河面上,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聲。
我們三個靜靜地站在這裏看了一會,河面依舊是靜悄悄的,好像沒有什麽變化。
“好了,你們兩個不要疑神疑鬼的了,你看,明明什麽事情都沒有。”胖子說着,率先往前面走去。
好像确實沒有什麽變化,我又觀察了一會,還是沒有什麽變化,我這才跟着他們兩個繼續往前走去。
往上走了好大一會,溫度又開始降低了起來,我們裹了裹自己身上厚厚的軍大衣,暫時還能抵禦住這寒氣。
“好了,咱們休息一會吧,好像已經超過上次休息的那個地方了。”張淦看到前面有一塊平坦的大石頭,指了指說道。
我們兩個沒有意見,各自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坐了下來,我才剛剛做好,卻是聽見胖子發出了一聲驚呼。
“啊呀媽呀,這是什麽?”胖子長大了自己的嘴巴。
“瞎咋呼胖子,我差點被你吓死。”我被胖子冷不丁的一句話吓了一跳,還以爲他是故意逗我們的,可是當看到他臉上的表情的時候,我知道他真的看到了吃驚的東西。
順着他的目光看去,隻見河面上不知道什麽時候飄起了一層白乎乎的東西,原本黑漆漆的河面已經完全被這白色的物體給填滿了,遠遠望去,整條河的河面都變成了白茫茫的一片了。
“河面上漂浮的那是些什麽?”我揉了揉自己的雙眼,心中有一個匪夷所思的想法。
“好像是人的屍體。”張淦肯定了我的想法。
也就是說現在整條河已經被屍體給鋪滿了,而且屍體的樣子有些奇怪,他們的腹部都大大的隆起,那樣子好像是一個個懷孕的孕婦。
“難道?”我沒敢說出來,生怕我的烏鴉嘴說的變成了真的。
“應該就是屍胎!”張淦知道我想要說什麽,給出了一個肯定的答複。
屍胎,據傳這是一種南疆的巫術,就是在女人懷孕三個月的時候,用水銀灌到女人的身體裏,然後外面纏上厚厚的繃帶,活活的将人給憋死,這樣就可以保證裏面的屍體永遠不會腐朽,而且裏面的胎兒也不會徹底死亡,母子的怨氣都會封存,時間長了就會成了怨靈。
我突然想到第一次見到那些小嬰兒時的場景,忍不住後背一陣發麻,那小孩的啼哭聲好像還清晰在我的耳邊徘徊。
“這裏怎麽會有這麽邪門的東西?”我腦海中甚至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難道這個地方還跟我們學校那邊的山有什麽聯系不成。
“看來這裏的确是一個大兇之地了,這一趟咱們進去一定要處處小心了。”張淦皺着眉頭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