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所求非願


讓嚴世藩感到很慶幸的是一切畢竟還沒到東窗事發的地步,不過他也正式因此而感到有點失落,畢竟對記憶的渴求可不是一個正常人能理解的。

不過既然暫時沒有風險,他也相對安靜了下來,變得沒一開始那麽毛毛躁躁,他開始嘗試如何能再回到那種狀态,甚至如果有可能最好能在清醒的時候也保持那種狀态,畢竟他可不希望這就是人生中唯一的一次,而這寶貴的一次卻換來了一堆對他而言毫無用處的生物學資料。

當然了,這一切的舉動也必須快過拉茲爾教授。

嚴世藩對生物學沒興趣,他對回到那種狀态十分執着,所以他不斷嘗試睡眠、靜坐、冥想、甚至發呆,可結果都不太理想,好像是有一層阻隔的薄膜把他和那種狀态完全剝離,但冥冥中卻又有一種感覺在告訴他那薄膜很脆弱,稍加用力就會達成所願,隻是還沒找到一個恰當的方式而已。

随着時間點點流失,嚴世藩的心情越發急切,他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到底哪裏錯了,難道一切真如他想的那樣,又或者隻能借助外因才能再次光顧那裏。

這種想法讓他靈機一動,也許之前進入那種狀态的原因并不是器械的協助,而是那種無法言語的感受,仔細回想當時的感覺,就好像自己的所有思緒集中在腦海後又掉進了一個巨大的漩渦,那漩渦飛速旋轉,更在最後把一切打散捏合,重新變成一個整體。

如果這就是進入那種狀态的契機那嚴世藩可以一試,可他不确定後半段的那種感覺是否真能出現,畢竟那應該不是人力應該所有。

嚴世藩很是謹慎,對外他象征性地聽從了軍醫的意見好好休息,而對内卻小心翼翼地開始試着集中。

最初的時候那種感覺很費精力,而且毫無用處,就像是個無處發**力的傻子在暗自用力,可在他氣貫全身的同時卻不知道要做些什麽,那種能夠重組一切的漩渦沒來,換來的就隻是全身的緊繃和那些醫護人員的窮緊張而已。

很明顯嚴世藩失敗了,他甚至一度暗罵自己的愚蠢,更後悔之前那看似不切實際的努力,不過性格中的堅韌和倔強卻又讓他不肯服輸,畢竟一次的嘗試說明不了什麽,可緊接着的幾次無一例外的失敗,這就讓他有些郁悶了。

他開始再次陷入怪圈,一味地思考自己********,也許原本的想法就不切實際,他已經完全錯過了最容易掌握竅門的時機。

他開始心急火燎上蹿下跳,僅僅隻是爲了讓自己放松,可也就在他下意識地摸索到了頭上的連線時他突然靈光一閃有了一個很特殊的想法,難道自己之前的想法僅僅隻猜對了一半,他不應該在腦海中集中精神,而是應該把全部的精力用在頭頂上的那個小裝置上

他雷厲風行,有了想法就馬上嘗試,不過他又小心謹慎畢竟那原本不是屬于自身的東西,據說那個連機器屬于某種人造生物,會一點點地通過自身的不斷努力紮根在人腦中,如果自己的貿然嘗試在弄出什麽,讓那小東西産生不好的變化那就糟了,畢竟不管如何那都是自己的身體,即便沒有最初的記憶,嚴世藩可還沒活夠呢。

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在經由仔細的摸索之後嚴世藩終于還是察覺出了一點不同的以爲,随着注意力的一點點彙聚那種不同越發明顯,這讓嚴世藩欣喜若狂,因爲他終于發現了那個漩渦了。

嚴世藩終于如願以償,他終于再次回歸到了那種玄妙的境地裏,他依然如上帝般随心所欲地能夠操控着終端上的各種數據,而他這時也開始注意起外面拉茲爾教授所關注的問題,并且在非常短的時間内他就發現了問題的症結所在。

症結很明顯,就是出在那個數據接收器上,那小玩意原本被發明出來的目的就是爲了要幫助寄主通過意識控制數據,可眼下卻要它背道而馳,這和它的指責不符,所以它從股子裏抗拒那股侵入的力量,畢竟設計之初它本身就有這麽個功能在裏頭。

找到了問題所在嚴世藩就可以搞小動作了,他先是把不能見人的那部分設置權限徹底隐藏,随後又僞造了一切把它和原本的記憶都串聯起來,做好了這些之後他才開始着手接收器的改造工程,權限不能完全開放,又不能讓人看出破綻,所有嚴世藩主觀隐藏的東西一律不能顯示在對方的終端上,這就需要一點小聰明了。

突然的成功讓拉茲爾狂喜,因爲他終于得償所願了,可也正是因爲這種狂喜讓他暫時并沒發現什麽不妥,此時此刻他隻是瘋狂地在窺視着嚴世藩的一切,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能夠主宰某人一切的鬼神似得。

拉茲爾能不能主宰誰都不清楚,在那幾個軍醫的注視下他也不敢去想那些事情,嚴世藩也憑借着回憶之前的感覺又一次回複了意識挺起了身闆,他睜眼後第一句話就是問實際的進度如何,可當他看見拉茲爾臉上的那種表情時,一切了然于胸,也就沒有必要再去問詢什麽了。

心情有些小緊張是在所難免的,畢竟嚴世藩害怕露相,現實的圓潤和編造的棱角很容易發現,畢竟邏輯在那擺着,很多細節也要仔細推敲,但嚴世藩卻沒那麽多時間。

不過嚴世藩的那種淡漠顯然并沒有持續多久,随着拉茲爾的一聲凄厲的慘叫嚴世藩也終于振作起了精神,打算面對将要來臨的一切質疑,可對方顯然并沒有興趣在下一刻搭理他,反而是一臉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語,“這……這怎麽可能!”

話重複多了自然會引起别人的觀望,而嚴世藩也恰恰就在這些人當中,不過在他了解事情的原委之後,心情卻不覺開始沉悶,原來拉茲爾教授竟然沒在嚴世藩的記憶裏沒有發現他想要的,那一大段本該存在的記憶是一片空白,就好像是眼前的這個嚴世藩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嚴世藩對于這個結果保持着某種懷疑的态度,他認爲引起這一現象發生的原因應該是他隐藏記憶設定權限的結果,可實情他不能說,甚至在這件事上已經陷入了死局,看起來眼下騎虎難下想要恢複如初再來一遍是不可能了。

在一番抱怨過後拉茲爾教授又一次振奮,因爲這對他而言沒什麽可抱怨的,研究科學的人那一個不是從挫折中成長起來的,而他的存在就是爲了克服這一切,是到了要轉換一下思路的時候了。

拉茲爾教授很不信邪,他認爲既然讀取成功了,那嚴世藩的記憶就應該全部顯現在終端上,現在這種結果就意味着這裏面是有極大問題的,可到底哪裏出了問題他說不上來。

不過多年的直覺讓他開始懷疑起了嚴世藩的身體構造,畢竟貝卡萊利暗地裏玩的就是這種勾當,如果嚴世藩真的基因突變成爲了一個全新物種,那就很容易解釋爲什麽腦内信息隻讀取了一部分的現象。

他極爲肯定的提出了自己的觀點,又更爲言辭激烈的想在道義上上站住腳跟,可他面對的這些人裏除了坎貝爾那個小妮子外根本沒人肯和他一個鼻子眼裏出氣,即便他擡出了聯邦高層這句殺手锏,但換來的卻是毫無例外的蔑視和否定,人家的立場很是堅定,在菲特利上天王老子來了都不好使,因爲他們是馬爾紮特将軍的兵。

這結果讓拉茲爾氣憤又無力,但沒有那些軍醫的點頭,他也很難獨斷專行地繼續下去,他開始改變策略,他開始把主攻目标放在嚴世藩的身上,他抓住了嚴世藩最爲渴求的東西來妄圖把嚴世藩拉入自己的陣營。

“胖子,你不是想回複記憶嗎?我現在有個辦法大概有百分之八十的幾率可行。”拉茲爾如是忽悠,而這也勾搭起了嚴世藩的積極性,當嚴世藩如願以償地詢問出了那句他夢寐以求的問話時,拉茲爾教授才展露笑容,以一種近似于魔鬼的聲調誘惑起了嚴世藩。

“想要确定你的身份很簡單,那就是檢查一下你的身體,确定是否有過基因改造工程的痕迹,如果你是個正常人,那我們也就沒必要在繼續下去任何事情,可要是一旦檢查出問題,那我們就應該換一種思路讀取你的記憶,畢竟這種方法隻适用于普通人。”

拉茲爾教授說的很簡單,而且一概保證檢查的過程沒有絲毫危險,不過這種結果卻讓嚴世藩很是生氣,如果僅僅是檢查一下身體就能一錘定音,那何必還要費盡心思地在他頭上鑽孔,要知道爲了這事還驚動了馬爾紮特将軍。

這種抱怨讓拉茲爾臉上火熱生疼,他是功利心太強了,太想要急于求成,太想要聯邦高層對他的肯定,以至于眼前的結果差點讓他丢了半世英名。

有那幾個軍醫看着想來拉茲爾教授也耍不出什麽花樣,所以他很從容地點頭同意,其實嚴世藩比誰都想知道事情的結果,可一番折騰下來結果卻讓很多人意外,所有指數一切正常,嚴世藩就是個完完全全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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