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拉圖快上!無論如何也要把聖杯搶到手!’
手背的令咒消耗一劃,隐藏在暗處與環境融爲一體的類人形生物亮起了幽綠色的雙眼,身高兩米多、雙足似馬蹄,接收到命令的澤拉圖身旁環繞起一陣黑色煙霧,下一秒他人便閃現到了正向着聖杯沖去的衆從者身後。
身形從透明隐形逐漸變回正常,來到衆人身後的澤拉圖亮起手背綠色的靈能利刃:“我從陰影中,現身。”
‘你丫個隐刀現身了我還打毛!别墨迹快點給我動手!’
“我将履行我的使命。”靈能利刃對着前方背對着自己的衆人一劃,周圍無形的空間竟然開始凝固!衆人的身體逐漸放緩直至完全無法動彈。無視了身旁被禁锢的衆人,邁着步伐,澤拉圖向着聖杯走去,“我不會停歇,直到贖清我的罪孽,我将朝着新的目标繼續前行,對此,我不會退卻、不會動搖,我不會讓自己被内疚吞噬,我會找到出路來挽回這一切。煎熬在最黑暗的深夜,我們等待黎明的來臨,屆時,我們的敵人終将被消滅!My-life-for-Aiur!”
‘……你在說什麽?’
“一點星靈的低語罷了。”手背的靈能利刃消散,澤拉圖伸出手準備拿起地上的聖杯。
但就在此時,不知何處卻響起了一個人類幼童的喊聲:“STOP!稍等一下!”
“誰?”
“你問我是誰?”說着接下來的台詞,衆人仿佛能看到一個叉着腰滿臉‘老子好強啊’表情的小女孩在回答澤拉圖的提問,“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爲了防止世界被破壞,爲了守護世界的和平!貫徹愛與真……”
“喂蓋亞,台詞錯了!”
“诶诶??我背錯了??我當初可是排練了好久的啊!”
“那是我随便瞎蒙你的,第一句台詞應該是這樣的……”另一個女童的聲音響了起來,那是人類意識體——阿賴耶:“第一,絕對不意氣用事!”
蓋亞:“第二,絕對不漏判任何一件壞事!”
阿賴耶:“第三,絕對裁判的公正漂亮!”
蓋亞:“裁判意識體,蓋亞!(出現)”
阿賴耶:“阿賴耶!(出現)”
“前來觐見!”
蓋亞&阿賴耶:“這場聖杯争奪戰,就由我們來做裁判!”
………………
“我之主,聖杯已到手,是否撤離?”
‘撤吧,跑快點别被追上了。’
“喂喂!我們倆好歹也是幕後大BOSS級别的人物你們倆外來者敢不敢再尊重點!?”看着隐入黑暗消失掉的澤拉圖,一旁的阿賴耶不滿的吐槽道。随着澤拉圖的離開,衆人的虛空禁锢也被解除,剛當了裁判比賽就結束,對此看着失望的以爲任務失敗的衆人,阿賴耶腹黑一笑,“不過沒關系,反正那聖杯也是假的。”
“假的!??”聽到這話剛從踉跄裏恢複身影的凜又是一個踉跄,感情讓他們差點打起來的聖杯竟然是假貨!?
“沒錯,如果是真的那我和蓋亞還怎麽玩我是說當裁判啊?”看着一頭霧水的衆人,阿賴耶壞笑着将臨時修改的規則告訴了衆人,“猜到沒錯,接下來的聖杯戰争将會以各種各樣的形式進行,具體是以怎樣的形式由我和蓋亞決定!而每一場聖杯戰争的獎品都是聖杯!隻不過嘛……這聖杯分爲真聖杯和假聖杯。”
說着身後稀裏嘩啦掉出一大堆金色聖杯順帶還把身後的蓋亞給埋了進去,頂着身後三米高的聖杯山爲背景、蓋亞的呼救爲BGM,阿賴耶攤着手滿臉無奈地補充道:“順帶提一句,蓋亞那蠢蛋因爲馬虎的原因把真聖杯和高仿的弄混了,原本我還想着玩膩了就把真的拿出來當獎勵,結果現在我和她也不知道這一堆杯子裏哪個才是真貨,所以幹脆每次比賽後讓勝者自己進去挑一個得了,看誰運氣好能拿到真的。”
看見凜還有什麽想說的,阿賴耶接下來一句話把她堵死:“規則已經定下了,所以你們就算抗議也是無效的!沒錯!就是這麽任性!不服砍蓋亞去!”
說好的不意氣用事呢!?
扶着額頭,不止是凜,衆人都意識到這場聖杯戰争可能比之前更麻煩了,從各種意義上來說……天知道這倆家夥會想出什麽形式的戰鬥!?
随手從身後的聖杯山中拿出一個金杯子,把聖杯扣在被聖杯山壓在地上不斷掙紮着試圖起身的蓋亞頭上,阿賴耶腹黑笑道:“那麽現在就讓我們開始第二場聖杯戰争吧!”
士郎:“第二場……也就是說?”
“恩沒錯,你們剛剛已經輸掉了第一場比賽順帶還害我損失了一包餅幹。”抱着平坦的胸,阿賴耶蘿莉滿臉不可置信,“真沒想到在一群Saber、Laner、Rider、Berserker、Archer的強勢圍觀下最後獲勝的竟然是Assassin……蓋亞你這家夥絕對是爲了我的餅幹偷偷給他開權限了吧!”
“才沒有!明明就是他們太蠢了!唔……”不斷向外爬,但背上看似輕飄飄沒多少重量的聖杯實際卻如同大山般壓着自己,對此折騰了好半天的蓋亞終于意識到這很可能是阿賴耶搞的鬼,“快點放我出來!你這家夥對這些聖杯動手腳了吧!爲什麽我死活爬不出來!!”
“啊啦,被發現咳,你憑什麽誣蔑我!有證據嗎!我何年何月幾時幾分幾秒地球轉了幾圈的時候動的手腳!?”
“二零二零年七月十四日正午十二時二十五分四十六秒我沒來得及轉圈之前!”
面無表情的看着鬧嘴的兩人,凜轉向一旁的三人:“士郎、Archer、Saber我們回去吧。”
點了點頭,士郎看向Saber,“走,去買冰棍吧。”
Saber:“非常感謝!”
衛宮:“凜,今天中午打算吃什麽?”
凜:“中午啊……咖喱吧?”
衛宮:“了解。”
目送走掉的四人,一旁的征服王聳了聳肩,召喚出自己的神威車輪揮着手向着天際駛去:“諸位好漢有緣再見!”
見到一下子走了四人,白兜帽的狂戰士身形一動,似乎是受到了命令,瞥了一眼赫拉克勒斯後向後跳入陰影之中消失在了衆人視線。
“吼吼吼!!”大聲吼叫了兩聲,B叔也奔跑着離開。
一下冷清了不少的碼頭,全程圍觀的謝楓向着一旁的陳走去:“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不介意的話來一趟?”
“啥問題?先說好表白的話恕我拒絕!薩醬的身體是咱的!”似乎覺得這麽說有(可)點(能)不(被)妥(打),陳趕緊加了句解釋,“咳!我的意思是說現在我和薩醬共享身體所以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做也不會接受的!我内在可是個身心健全的漢子!”
看着下一秒照着自己臉狠狠來了一拳的貓耳少女,謝楓好心對迷茫着自己爲什麽會被打的陳提醒道:“禍從口出,勸你還是少說話,雖然沒接觸過你說的薩醬,但看得出她對自己的身體一點都不客氣。”
“……說的好有道理!怪不得我最近老是被打!”揉着紅了一半的臉,陳恍然大悟的繼續作死,“不過薩醬這丫頭暴力傾向也太嚴重了啊!明明那麽萌、還有貓耳!當個三無系貓娘或者像這樣說着:‘薩醬好喜歡陳,好想陳摸摸頭喵~’什麽的該多好!怎麽就偏偏變成了當街持刀砍人的女暴力份子呢……這丫頭究竟怎麽想的!?”
明明知道自己嘴欠怎麽就忍不住呢?當個吐槽役或者像現在這樣老老實實把嘴閉上什麽的該多好?怎麽偏偏就變成喜歡用言語刺激人的作死份子呢?這二貨究竟是怎麽想的!?
目視突然面無表情的‘陳’找了附近最粗的一顆樹一腦袋撞上去,看着折了半邊的樹幹和倒地不起的陳,謝楓望着天無奈感歎:“這聖杯戰争……怕是藥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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