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糖糖的話,我不禁眼前一亮,真的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怎麽就沒想到呢,心情激動的我情不自禁的摟住糖糖親了一口,“糖糖寶貝,我真是太愛你了。”糖糖也被我突然的舉動弄得有些臉紅,煞是可愛。
我連忙撥通金婆婆的電話,将我這邊的情況和金婆婆簡單的描述了一番之後,金婆婆聽完之後沒有說話,我隻好耐心的等待着,也不敢打擾。過了好大一會兒之後,就在我忍不住要出聲詢問的時候,金婆婆沙啞的聲音終于傳了過來,以前那聽着令人發毛的聲音現在對我來說卻猶如高山流水一般悅耳,“劉夏小子,你現在去看一下程晴丫頭的情況,看看是否和我的猜測一般。”
“程丫頭左手的小臂裏側是不是有一塊心形的暗紅色印記。”聽完金婆婆的話,我連忙撸開程晴左手臂上的袖子,果然見到了一塊硬币大小的心形印記,像是胎記一般,但我敢保證以前程晴的手臂上是絕對沒有這個印記的。“翻開她的眼皮,她的眼睛現在是什麽情況?”我急忙翻開程晴的眼皮,“眼睛上覆蓋着一層乳白色的薄膜,左眼的薄膜比右眼的要更厚一些。”我如實的将程晴的情況彙報給金婆婆。
“你用手感覺一下她的心跳和脈搏,是不是微弱,并且心髒處像是有東西在裏面跳動擊打一般。”金婆婆聽到之前的兩個症狀都屬實了,聲音也是變得急促起來。脈搏和心跳變微弱已經屬實了,可心髒這個問題我可咋下手啊,一時間我變得犯難起來。
糖糖見我停了下來,有些疑惑的問我怎麽不檢查了,對呀,我不方便可糖糖方便啊,我便讓糖糖幫忙檢查,我們眼巴巴的看着等結果,糖糖看着我沒好氣地說道:“你到底想看什麽啊,還不轉過去?”
這時我和廖飛才反應過來,檢查程晴的心髒需要将她的衣服脫掉,我倆連忙轉過身去,過了幾分鍾之後,糖糖的聲音傳了過來,和金婆婆口中所說的情況一般無二。
“唉,程丫頭這是中了“同心****”了。”金婆婆長歎一口氣說道。當我問清了這“同心****”的來曆之後,心中将這下蠱之人罵了成千上萬遍。
“同心****”是蠱術中的一種,此蠱可以下在飯菜酒水之中,也可通過接觸或風來傳播,使人中蠱,“同心****”可是算是蠱中的極品。隻要是中了它,人就會失去自我意識,整個人都臣服于下蠱之人,變爲下蠱之人的奴隸。端的是狠毒無比,讓人聞之色變。
此蠱在施展之前需要用下蠱之人的心頭之血來喂養,方能施展成功,所以下蠱之人也很明了了,二狗子已變爲了一捧骨灰,不可能再有心頭之血,那麽下蠱之人必然就是巫祭利卡。這麽一想也就明白了,利卡肯定是見我們幾個是外來人,貪圖糖糖幾人美色,但糖糖終日有我陪在身邊,瑾萱又是實力高強,程晴雖說也是玄門弟子,但她精通的乃是醫術,因此巫祭利卡也就盯上了她。
我向金婆婆詢問解除這“同心****”的辦法,金婆婆告訴我這“同心****”的接觸辦法隻有一個,解鈴還須系鈴人,既然這“同心****”展時需要下蠱之人的心頭血,那麽在解除的時候依舊需要下蠱之人的心頭之血。
挂斷了電話之後,我們幾人坐在一起研究着怎樣才能取得巫祭利卡的心頭血,可研究來研究去也沒能得到一個可以實施的方案,按照廖飛所說的,巫祭利卡住在龍縣西北方向的一座小山上,平時禁止人靠近他的住所,很是神秘,并且利卡這個人作爲十二巫祭之一,實力自然是不弱,一時間我們陷入了困惑之中。
就這樣又過了一天,程晴現在處于昏迷狀态,隻能靠喝一點牛奶來支撐着身體所需要的基本營養,看着床上精神萎靡的程晴,我一咬牙“管不了那麽多了,今天晚上就行動,時間長了我怕程晴堅持不住。”廖飛他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隻好聽從我的意見。
等待的時間總是最難熬的,晚上九點鍾的時候我和廖飛已經來到了巫祭利卡所在的那座小山附近,我讓糖糖留下照顧昏迷着的程晴,瑾萱負責保護她倆,臨行前我悄悄地囑咐瑾萱一定要加倍小心陌生人,若是有人硬闖,殺無赦。
爲了糖糖和程晴的安全,我不得不狠心對瑾萱下達了這個命令,也許會闖大禍,但我現在管不了那麽多了。
巫祭利卡的屋子和大多數苗民的吊腳竹樓一般,隻不過更加的寬闊大氣,一看就知道地位不一般,不過我現在可沒心情欣賞這房子。
透過窗戶我看到巫祭利卡正在屋内,爲了确保本次行動萬無一失,我将龍泉寶劍從“百寶囊”中取出背在背上,右手将“問天”匕首反握在手中,因爲廖飛也就是比普通人強一點,所以我便讓她在屋外幫我望風。
我悄悄地朝着屋内走去,離門口大概還有六米的時候,我胸前的那塊玉佩發出一陣熱量,我心中一驚,玉佩發熱,說明周圍必定有陰邪鬼物,我仔細打量起四周來,果然在門口右側察覺到了一絲淡淡的鬼氣。
奶奶的,差點兒陰溝裏翻船,我想了想之後從包裏掏出一個瓷瓶,打開後,一隻白衣女鬼出現在了我面前,沒錯,正是我前段時間收服的女鬼董芳。通過這段時間的修煉,董芳已經完全能夠駕馭自己身上的強大力量,成爲了名副其實的鬼首。
董芳對于我能将她召喚出來顯得很是高興,我用神識告訴她“董芳,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助,我察覺到門口的右側有鬼氣,你幫我看一下具體是什麽情況,并且幫我探察一下屋裏還有沒有什麽危險,一定要注意安全。”
董芳答應了一聲後,便引起身形朝着屋内飛去,很快董芳就将屋内的情況像播放電影一般傳送到了我的腦子裏邊,是我對于屋内的情況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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