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慢悠悠的在街上閑逛着,逛了好半天,也沒買到什麽東西,其實對于古代的這些東西啊凜雨汐還真沒怎麽感冒。她撇撇嘴道:“修大神,你累了麽?”
“還好。”
也許是修大神實在太安靜又或者她對于逛街沒啥興趣,瞄到前方的茶樓,她立馬說:“額,好吧,前面有間茶樓,我們上去坐會!”
他也知道她實在無聊,都由着她帶他,“好。”
走到茶樓門口時,突然看到有幾個乞丐在路邊坐着向路人求施舍,其中有一個是十一二歲的男孩,渾身穿着破爛,有一人向前施舍其餘都争着搶,唯獨他不與其他的乞丐相争,就坐在那兒,面前放着一個破碗,碗裏很是空蕩。
凜雨汐走過的時候特意看多了他一眼,那男孩也隻是擡眼望了一下她,但她卻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絲倔強與滄桑,她突然覺得這個孩子有點像她在二十一世紀小的時候,雖然對世界充滿了孤獨,但依然對生活不服輸,所以她不斷的努力最後成爲了一家企業公司的副總裁。
凜雨汐與修大神進入茶樓的時候小二就立馬向前問道:“喲,兩位客官,請問是雅座還是廂房?”
她淡淡的答道:“雅座。”
“好叻,客官樓上請。”兩人剛坐下不久,便點了些小吃一壺烏龍茶。
望向窗邊的街道與行人,她突然對修大神說道:“這兒的地段倒是不錯。”
他一眼便猜到了她的心思,“嗯,的确,如果你覺得可以,就放手去做。”
“嗯,等下去看看附近的宅子與鋪面。”她想,在這附近建立她的情報樓與殺手閣,畢竟這麽是商業街的地段。
他依然是很平靜的說:“好。”
突然的,樓下有點吵,凜雨汐望了修大神一眼,他隻淡然一笑說:“去看看?”
“嗯。”兩人就走下了樓,隻看見樓下門前有幾個穿着很是華貴的公子哥與那個小男孩對視着。
其中一個很是嚣張的公子哥眼帶蔑視的說着:“嗤,小子,你知道我這衣服是有多名貴嗎?你現在是把它弄髒了,你說,要怎麽辦...”
“我本是無意撞了你一下而已,我已道過歉了,你的衣服我可以幫你洗幹淨。”
他好笑的翻了一白眼,“洗幹淨?你怎麽幫我洗幹淨?你知道怎麽洗嗎?你以爲是像你那些破麻袋一樣的衣服一樣洗啊?我不管,你得賠我。”
男孩隻楞楞的說了句:“錢沒有...”
隻見男子含怒的說着:“沒錢?他二大爺的,今天真是晦氣,兄弟們,給我揍他。”
幾個人立馬向前對男孩拳打腳踢,許是他們看的不順眼,就連其餘幾個乞丐也連被一起揍了。
男孩雙手抱緊頭不反抗任他們打,嘴角被打得出血依然忍者不吭聲,幾人見揍得差不多了并停了下來。
其餘一人放着狠話:“小子,下次給我小心點,再碰到我們李公子就不是揍一頓那麽簡單了。”随後還搜那幾個乞丐的身,把他們身上剛讨要到的幾個錢也拿走,轉身就準備走。
一直被打得趴在地上的男孩半睜着眼,喘着氣說:“站住...錢留下,你打也打了,爲何還要拿走他們身上的錢?與他們何幹?”
隻見被撞了的公子哥嘲笑道“喲呵,打你是因爲你不長眼,這點錢就當是我拿去給丫鬟洗的一點點工錢而已,怎麽,就拿他們的錢怎麽了?”
他不顧身上的傷站了起來對視着他:“錢放下...”
男子是徹底的被激怒,“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然一手向男孩打出一道靈初師一階的靈力。
眼看着就要打向男孩,但他卻眼中絲毫沒有退意,甚至還有種隐隐血戰的戰意,可惜他卻半點靈力都沒有,他無力反抗與躲不開。
突然有一根銀針射出擋去了男子的攻擊,銀針也狠狠的插入了男子的肩上,男子倒退了兩步捂着肩膀錯愕的四處張望,“是誰暗箭傷人?有種出來單挑。”其實說是單挑其實不過是假的,看這攻擊力對方比他修爲高不了多少,他這邊有幾個人,難不成還怕他一個?
男孩也對那個出手救了他的人很是好奇,同時也很感謝他,但他不希望對方爲了他也被搭進來。“謝謝這位前輩,但請前輩不必爲小某冒險。”
許是男孩的話也刺激到男子了,“臭小子,看來你是找死。”又一道靈力打向他,但随即又有一道銀針擋了,而且還多了一陣插入了他的另一邊肩膀。
他向身邊的幾人打了個眼色,幾人識相的抓住了男孩,男子亮出一把短劍橫在男孩脖子上對着周圍大喊:“到底是誰,有本事出來,不然我就對這個你救了的人不客氣了。”
他還能臉皮再厚點嗎?他什麽時候有客氣過了?凜雨汐頓時的好想摔他一臉。
許是還沒看見有人承認,他便往男孩脖子上淺淺割出了血絲又大喊了句“還不出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