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的是,王天龍電話叫來的這些人效率挺高的,不到半個小時就全部過來。
兩輛金杯面包車還有好幾輛豪車,嗯寶馬奔馳路虎。
面包車裏的打手鑽了出來,跟随者豪車上下來的幾個男人。
這些人穿着随意,但是卻又油光滿面,看上去志得意滿。
隻是,此刻的他們看上去有些憤怒。
走在最前的張二德心裏很是難過,自己的大哥和小弟出來吃海鮮竟然被人揍了,這讓他很難受。所以一接到電話就馬上放下了手上的事情跑了過來。
張二德來到張大德和王天龍的身邊,看着自己的大哥張大德此刻還昏迷不醒,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朝着陳陽和聶紫月走了過來。
張二德長着一副剛毅的面孔,身形卻有些消瘦,他眯着眼的看着陳陽道:“是你動的手?”
不等陳陽說話,聶紫月便又一次拉着他的手道:“我們走吧!”
“走?你們走一個試試?”張二德眉毛掀起來,冷笑着。
“你這麽一說,我還真要讓她走了。”陳陽笑了笑,對聶紫月道:“你先回去,這裏的事情我來解決。”
“我不!”聶紫月倔強的說道,她才不願意當逃兵。
“好吧。”
聶紫月不願意走他也沒辦法,不過對他而言,聶紫月走或者不走都沒什麽影響。
“看什麽看,都給老子滾蛋!”這時,跟着張二德過來的幾個開豪車的男子對着周圍的人吼道。
然後一群人立刻一哄而散,不敢招惹張二德這群看上去有些兇神惡煞的人。
“說吧!用的那隻手?”張二德盯着陳陽道。
“兩隻手都打了。”陳陽不老實的回答道。
“是嗎?”張二德眼睛眯了下來,“那就兩隻手都剁了。等等,那釣魚的是什麽情況?”
這時,他們才注意到,坐在礁石上垂釣的中年人。
“還不快點把他給我趕走!”張二德很不爽,他揍人的時候不喜歡有外人在場,尤其是在這種公共場合。
“我現在就去!”小弟點頭,然後向垂釣者跑去。
“喂!說你呢,還釣尼瑪的魚啊,趕緊滾蛋。”那小弟跑過去就将踢垂釣者的魚竿。
不過他一腳猛力,卻沒能撼動釣魚之人手中那泛黃的魚竿。
“你麻痹!”小弟惱羞成怒,自己的一腳竟然連根魚竿都踢不動,這讓他很沒面子,當即一巴掌抽向釣魚者的臉頰。
啪!
一聲脆響,小弟的手抽了下去,但卻沒有抽中垂釣者的臉頰,而是落在了垂釣者的手上。
垂釣者扭過腦袋看了他一眼道:“你罵我,我沒和你計較。你踢魚竿讓魚跑了,我也沒和你計較,現在你又要打我,你說我該怎麽對你。”
“對你麻痹。”這小弟口無遮攔,張口便噴糞。
“你又一次挑戰我的底限,所以,我決定讓你冷靜冷靜。”垂釣者臉上十分平靜,就仿佛是在說睡覺了,吃飯吧,之類的簡單而又日常的話語。
随後,這小弟張口又想開炮,還想繼續動手,便看到垂釣者的手快速的抓住了自己的衣服,然後便感覺自己飛了起來……
“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
噗通,小弟以最标準的入水式進入海裏,竟然還沒濺起多少的水花,這在國際遊泳運動會上肯定是9.9分。
“小飛!”張二德一愣,随後大吼了起來,“還看什麽看,給我弄死他們啊!”
然後,一群小弟,嗷嗷嗷的拿着砍刀向礁石撲了過去。
“啊!”聶紫月吓得蒙住了眼睛,不敢看。
而此時,張二德也沒繼續看下去,而是突如其來的一巴掌向陳陽抽來。
啪!
結局是肯定,這一巴掌被陳陽抓住了,沒有讓他落實。
“很不幸的告訴你,其實我呢,你根本就惹不起。真的。”陳陽帶着笑意說道,從頭到尾都沒有驚慌的神色表現出來。
“你!快給老子放手!”張二德也發現了,但是他現在的地位同時又在小弟面前,他拉不下那個臉。
啪!
陳陽給了他一耳光冷冷的看着他。
“你敢打我?”張二德瞪大了眼睛,多少年了,自己竟然又一次被人給扇耳光了。
啪!
又是一耳光,扇的張二德一口鮮血噴出,牙齒都飛出去了幾顆。
“我有什麽不敢打你的,你以爲你是誰?”
啪!
還是一耳光,陳陽步步緊逼,“你知不知道你那所謂的大哥先前是怎麽侮辱我身邊這位女士的?你以爲你們在社會上混出了一點地位就可以無法無天了?你以爲你是誰?你以爲你tm的是誰?”
“我……我……”張二德懵了,沒見過這麽不講理的人啊。
啪!
又是一巴掌下來,張二德的左臉都完全腫了。
“别!别打了!”張二德哭喪着臉,這都幾下了,還在打,你麻痹有完沒完啊。
“呵呵!”陳陽笑了笑,然後再給了一巴掌,同時松開張二德的手臂道:“打夠了。”
而另一邊,幾十個人雖然圍着垂釣者,但是卻沒能對垂釣者造成絲毫傷害,那泛黃的竹子魚竿不斷的揮舞,不時的抽打在打手的身上,發出爆竹般的聲響和凄厲的慘叫聲。
魚竿就如同有着靈性一般,在空中如同遊龍,四處飛舞,使得打手們不能近身。
相反,這些打手們但凡近身了的都被一竹子給抽飛到海裏去。
此刻,海裏人頭攢動,想要上來,可是看着那恐怖的垂釣者又不敢上來,就隻能在海裏泡着。
陳陽看着這垂釣者,眼中竟是震驚之色,人沒動,就隻有握着魚竿的手在動,僅僅如此便能夠滴水不漏,使得打手無可近身。
這是一個強者,而且強大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
沒多久,這群打手便一個個的載進海裏,這裏的海水并不深,這群人落在海裏卻不敢上來,瑟瑟發抖的靠在一起。
解決了這些人,垂釣者将魚竿一彎,然後魚鈎帶着線彈了出去,落進海裏。
“晚上在再來吧。”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這些打手卻不敢有絲毫的反抗,隻能悶不做聲的靠着一起,輸了,就沒有話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