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醒醒。。。”耳邊不時地傳來呼喚。
當齊天緩慢睜開眼睛的時候,一張黝黑的大臉映入眼簾。齊天被吓了一大跳,明明是仙女,怎麽一轉眼就變成一張黝黑的大臉。
“你醒了就好了。”劉軍這時緊張的表情有所舒緩。
“怎麽回事?”齊天問道。
“小哥,剛剛你是不是摸了那株綠花?”黑臉老者問道。
“是啊。”齊天回,“有什麽不對嗎?”
“好險,幸好這位司機朋友一棒子将你打暈,不然可能現在你已經再也醒不來了。”老者說着。
原來那株綠花名字叫做曼株綠陀,又名死亡之花。從這名字就可以窺視到這株綠花的可怕之處。原本這花非常稀少,花朵其一,就是在神農架禁區深處都很難見到。但是機緣巧合之下花株被這老者得到,載種與家中的花園中。凡是接觸死亡之花的人,會被緻以幻覺,使人在不知不覺中自主的撫摸花株上的針刺。那針刺是毒刺,毒性非常劇烈,通常隻要動物表皮被針刺刺破,針上所含的毒液入體,就是一頭體格強健的大象在30秒之内也必死無疑,更别提是人。幸好當時老者注意到齊天的奇怪舉動,劉軍反應敏捷,操起地上一根木棒就扔了過去,剛好砸在齊天頭上,讓齊天昏迷過去,避過一劫。所以這花被才被稱爲死亡之花。
齊天摸了摸後腦勺,一陣鑽心的痛感傳來,幽怨地望着劉軍。
“小哥,我真不是故意的,當時情況緊急,失了準頭。再說我也是好心救你不是。”劉軍讪讪地道。
“你若不失準頭豈不是一棒就将我打死了?”齊天埋怨到。
齊天和劉軍正掰扯不清的時候,從外面走進來兩男一女。
那個女人身着一件的白色襯衫,黑色小腳褲,腳蹬馬靴。上衣扣子一直開到胸口,波濤洶湧,身材完美。有一種讓人看了噴鼻血的沖動。頭梳一根馬尾,歪在一邊,搭配精緻的臉蛋簡直猶如天仙下凡。看這身材打扮就知道是個不好惹的硬角色。而那兩個男人,一個身形奇瘦,五官分明,帶着一副眼鏡。另外一個身形健壯有力,野性十足。
這三人便是劉軍口中的神秘女子、四眼和啞巴。而見這神秘女子也是齊天此行最爲重要的一個目的。隻是齊天感覺女子甚是熟悉,但是又沒有具體印象。
此時但見那老者非常恭敬的起身,稱呼女子爲小姐,并且請爲上座。女子眼神掃過衆人,氣場十足。所有人都低下頭,像是做了錯事的孩子一般。
此時女子問起剛才争吵緣由,老者畢恭畢敬将事情描述一便之後,女子眉頭微皺,沒有怪罪之意,隻是說了句:“我餓了,攀叔給我們弄點吃的吧。”然後看着劉軍
:“你去準備5套潛水裝備,和一些壓縮餅幹還有罐頭之類,另外再準備些炸藥、槍支、信号彈。”
劉軍聽後,有點爲難:“潛水裝備好弄,隻是這炸藥和槍支......”劉軍并沒有往下說。
“攀叔,你去看看能不能幫忙将這些東西準備一下,我們明天就進山。”女子看着老者說道。
老者回到:“好。”沒有多餘的話。
分配完任務,女子三人便去吃早點。齊天這時有一肚子的疑問,但是卻不知從何問起。隻得待女子吃完飯。
吃完飯後,女子将齊天叫到2樓的一個房間,打開門将齊天讓了進去,并吩咐攀叔端兩杯茶水上來之後别對着齊天說:“你有什麽問題,現在問吧。”
齊天很是吃驚,心想這女子果然了得,竟然能猜透自己的心思,不過倒是也不客氣,端起一杯茶水,不緊不慢的問道:“首先第一個問題你是誰?讓我到這裏有什麽用意?我們之前是不是很熟悉?第二個将我的身世告訴我。”
“好,首先在回答你這些問題之前先聽我說一些事情。”女子掏出一根香煙扔給齊天,自己點上一支之後緩緩道來:
我是管瑤,我們之前可以說很熟悉,四年前我們曾一起進入神農架禁區。當時一起進入的除了你我還有另外6人,一個是我男朋友鄧飛,另外5人分别是:唐生、韓哲、蕭東、陸軍、劉四。我們這支隊伍是一個民間考察隊,其中韓哲,蕭東是XXQH大學物理學教授,一直在做多維空間方面的研究,我和我男朋友鄧飛是韓哲和蕭東的學生,唐生是國外XXMS大學物理學博士留學生,主要研究方向是玄理論。你表面上是一個作家,但是在玄物理學方面也有過突出的研究。陸軍和劉四是特種兵出身,負責保護我們六人。因爲當時在神農架深處有奇異光束出現過,韓哲和蕭東教授認爲在那裏有多維空間重疊。所以才有了四年前的那次探險之旅。
四年前的那次探險之旅隻有我們兩個人獲救,其他六人奇異失蹤。而我是兩年前在醫院蘇醒的。
“既然這樣,那我們此行有何目的?就爲了找到消失了四年的另外六人?”齊天奇怪的問道。
管瑤深深吸了口煙,吐出一個淡淡的煙圈繼續道:
兩年前我在醫院醒來,當時在我身邊一直照顧我的是鄧飛,而據鄧飛說當時他并沒有參與那次探險,他也并不是韓哲和蕭東的學生。我并沒有失憶,所以我懷疑當時我們探險隊當時八個人進入了不同的空間,而這個空間并不是屬于我們進去之前的空間。另外我經過兩年時間的調查和研究,發現一些端倪。
其一:你老婆文可其實在我們自己的空間并不是你老婆,你真正的老婆是一個叫楚玉的女人。照片我已經用快件發給你了。其中三張是我們進入神農架之前你寄存在我背包中的,第四張照片是我在自己手機裏找到的,當時在沒進入神農架之前你和嫂子有過一次簡短的視屏通話,我在旁邊拍下來的。
其二:我确定我和鄧飛是韓哲和蕭東教授的學生,但是這個空間的鄧飛卻并不是。這裏面一定是什麽地方出現了差錯導緻你我進入到這個空間。
我們此行的目的便是尋找回到正确空間的方法。
這些信息量過大,一時齊天并不知道該怎麽去消化,但是齊天心中還有疑問需要解答:“我還有問題,如果真如你所說,那麽你爲什麽不直接将這些信息傳遞給我,而是通過那麽複雜的方式?還有你爲什麽提前來到這裏?”
“至于爲什麽用這麽複雜的方式将信息傳遞給你,這是我的私事,不能說,但是請你相信我我不得不用這種方式給你傳遞消息。至于我爲什麽提前來,原因我可以告訴,我通過兩年多時間的調查,得知這裏從四年前出現過一個瘋女人,我懷疑這個瘋女人和我們進入不同的空間有關。不知你有沒有聽過蝴蝶效應,或許她就是那個變數。隻是可惜的是我沒有找到。”管瑤熄滅手裏的煙頭,抽出一支繼續點燃。
至此齊天不知道該不該相信眼前的這個女人,按她所說,那麽現在的情況很複雜,想要返回可能沒有那麽簡單,而且......
齊天突然想到如果管瑤所言非虛的話,那麽自己寄存在她背包中的照片上面的數字應該是自己所書寫的才對。于是齊天飛速的下樓從行李中找到那四張照片,翻看背面的數字,發現最後一組數字和前面三組筆迹果然有所不同。他找來一張白紙,用筆寫下0110,0527,hjsplit,經過仔細對比果然是自己筆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