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董事長!”李滬慌慌張張的跑進了董事長的辦公室。
“又怎麽了,你總是橫沖直撞。”南州看着他,“我該考慮換一個助理的。”
“啊?不是你讓我時刻注意蘇湉橙的舉動嗎!”
蘇湉橙。自從那天從醫院出來,已經好幾天沒有看見她了,他去醫院問了好幾次,說已經離開醫院了。想必是承受不了喪子之痛,這幾日也沒有再來公司了。
南州故作鎮定的說道:“她怎麽了?”
“她辭職了!”李滬急忙說道。
南州放在膝蓋上的右手,緊緊的握成拳頭,他露出一副不在的模樣,說道:“走了不是更好,你出去吧。”
南州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心裏莫名的難受。
“南州?”陸溪提着幾個口袋,追了上去,一看這人的正臉,一副跟吃了屎一樣的表情,除了南州再也不會有别人了,“果然是你啊!”
“你怎麽一個人,李滬呢?”陸溪問道。
“我爲什麽非要和他在一起。”南州說道,接着反問,“倒是你,你平日不都是做什麽都帶上單博麽。”
“别提那吃裏扒外的東西了!”陸溪咬牙切齒,恨鐵不成鋼,“他非要幫蘇湉橙買一塊墓地,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我明天非得炒他的鱿魚。”
“你都懶得管她,他瞎起什麽哄!”陸溪越說越來氣,她掏出手機,“不行,我必須要好好說說他!”
南州落寞的聽着陸溪的話,又是蘇湉橙。
“喂!單博,你要是敢幫蘇湉橙,明天你就别來了。”陸溪對着電話那頭的單博,一陣斥罵,“你就跟着蘇湉橙一起滾吧。”
“行,你說……”陸溪不耐煩的說道。陸溪就是容不得單博不聽他的話,還是爲了蘇湉橙那女人,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陸溪說完電話後,一看,南州已經走得老遠了。
“你這人怎麽這麽狼心狗肺,和單博一個德行。”陸溪追上他,又開始新的一番轟炸,“說什麽這次幫了她,以後再也不會和她有瓜葛了,要是再讓我發現,我非宰了他!”
陸溪雖然不喜歡蘇湉橙,可是在他兒子生病期間沒有幫一點忙,心裏也有點責怪自己,可是單博對她這樣,讓她想掐死蘇湉橙的心都有了!
陸溪突然感覺不對勁,她看了看一言不發的南州,自己說的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回家後,南州收到了李滬的簡訊,上面寫着蘇湉橙現在的住址。
第二日一早,南州内心掙紮許久,最後還是來到了簡訊上的地址,那是一個簡陋的宅院,蘇湉橙就住在其中的一間。
他坐在車裏,看了許久,終于,蘇湉橙出來了,他望着她單薄的身體和憔悴的面容。
南州一路跟着她。
蘇湉橙去見了一個人男人,他是買墓地的,他們談妥後,便各自走了。
南州下了車,擋在了這個男人的面前。
“你是?”他看着擋住他去路的男人。
“我要剛剛那位小姐和你買下的那快墓地。”南州直接切入正題。
他一聽,原來是生意來了,急忙迎上去:“先生,我手下還有好幾塊,我帶你去看看吧,絕對是風水寶地!”
他滔滔不絕的說了一大串。
南州開口道:“我就要剛剛那位小姐買的那一塊。”
“那一塊地已經被買了,再說那塊風水一般,我給你入手一塊更好的……”
蘇湉橙剛到家,便接到了買墓地那人的:“什麽!喂!喂!喂!”
蘇湉橙看了看被挂斷的電話:“這人怎麽回事!”
她回撥了過去:“喂!這好端端的,你怎麽又不買了呢?”
“剛才有個人看上那塊地了,出了十倍的價格買下了!”
“啊?”蘇湉橙吃驚的叫道。
“對了,那個人說他叫南州,好了好了,我挂了!”他匆匆挂了電話,對着南州哈哈的說道,“這樣行了吧!”
南州給這男人轉了款,然後說道:“錢已經轉到你賬戶了,這地我也不要了,除了剛才那位小姐,你賣給誰都行。”
蘇湉橙實在是哭笑不得,如果他沒聽錯的話,剛才電話裏确實說了那個人叫南州。
南州回到家中,将手機從褲兜中拿出來,放在桌上,盯着桌上的手機,等待着蘇湉橙的電話。
不知等了多久,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蘇湉橙不知道他的手機号!他也沒有蘇湉橙的号碼!
“呵!真是可笑。”南州嘲諷着自己。他這次是貼了心了,就算是要讓蘇湉橙狠他,他也要讓蘇湉橙呆在他身邊。她休想和秦質仁在一起!
突然,他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号碼。
“喂。”
“南州。”從對面傳來蘇湉橙的聲音。
南州愣了幾秒,然後冷哼了一聲,說到:“我還以爲你不會找我了。”
蘇湉橙完全沒有和他墨迹的心情,直接問道:“你在哪兒?”
“我讓李滬去接你。”南州說完這句話,立馬挂斷了電話。
此刻,手機又想了,是李泸。
“董事長!剛剛蘇湉橙打電話來問你的号碼!”李滬大呼道。
“你現在去她家把她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