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難未滿,渾身解數


此時的那個渾身是血的鬼妖和尚,呵呵的狂笑道:“妫氏陳家人,哈哈,我得到了你們族人的魂,但還沒有得到你們的血,今日我飲了這個孩子的血,就成了,就成了。”

此時的胡仁恢,鄒一鳴,田玲,還有莫爾四個人,看着那個全身的肉都從身體裏面向外翻過之後,形成的怪物,無不吃驚,驚恐。鄒一鳴吓得拔腿就要跑,可是不知道被什麽絆倒,并且拽了起來。田玲叫到:“老鄒,小心别被它拉過去。”并且邊叫邊跑過去去救鄒一鳴,他兩個被來就離得很近,田玲的身手又好,兩個縱身就抓住了鄒一鳴的腳踝,可是那股拖力實在太大,田玲無法抓住鄒一鳴,并且被一起拖着。田玲發現鄒一鳴一圈有一圈的腸子緊緊纏到了,胸腹之間,人也有些喘不上氣,翻着白眼。此時田玲聽到呀呀咦咦的叫聲,原來是胡仁恢和莫爾正在與其他的腸子纏鬥。這兩個人怎麽,怎麽變得這麽厲害。

隻見莫爾手上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把極細極細的短劍,劍身沒有護手,劍柄也很細就像一個短木棍的。胡仁恢此時手裏出現了一個金光四射的鞭子。二人和那些腸子打的難接難分,那些肚腸就像是蛇一樣,上下翻轉,一會齊攻二人的面門,一會橫掃直擊二人的腰部。莫爾幾次都被那肚腸卷住,可是仗着手上的利刃都把那如蛇如蟲的東西擊退了。

陳文傑此時幾乎說不出話來,那個鬼妖身上散發着一股惡心的臭味,陳文傑不知道這是什麽味道,隻覺得那味道熏得自己腦仁發痛。還有當鬼妖說話的時候,那嘴裏不僅發出令人難以忍受得惡臭,還有四處飛濺血沫。陳文傑的臉上幾乎被噴滿了,樣子實在恐怖。此時意識漸漸模糊得陳文傑,想到自己帶了虎玉手鏈,奮力将自己那雙,被鬼妖緊緊鎖住的胳膊,掙開一點點小空間,想要用虎玉手鏈去灼傷鬼妖的身體。那鬼妖現在正在分心和其他三股力量相鬥對陳文傑的注意力相對下降了些。就當陳文傑左手虎玉手鏈要碰到那鬼妖之手的時候,突然那鬼妖的臉,如果還能叫做臉的話,變了,變成了,剛剛在那幻象中,自己第一次見到的父親。那是一張幾乎和陳文傑一樣的臉,隻是臉上蒼老了許多,頭發斑白了不少。隻見陳晉華用陳文傑從沒聽過,但是又那樣熟悉的聲音說道:“見到你真好,至少我知道,你還活着。”

陳文傑眼淚瞬間又流了出來,癡癡的點點頭,說道:“我活着,活得很好。”這話在這種情況下說十分諷刺,陳文傑還覺的和陳晉華簡單的交流是那樣的親切,叫陳文傑幾乎忘掉了面前是這是個可怕惡心鬼妖。

忽然那張臉又變成了那兇戾的鬼妖之臉,接着說道:“你閉嘴,看我吃了你兒子,再來繼續我沒有完成的事情。”言下之意,就是等吃了陳文傑,喝了這妫氏族人的血,再來煉化陳晉華的靈。瞬間一陣凄慘的叫聲,啊,衆人都吃了一驚,緊縮住陳文傑的手松開了,纏住鄒一鳴的肚腸也松了,與莫爾和胡仁恢打鬥的肚腸 也不動了。原本早已飄起在空中,一副兇神惡煞樣子的鬼妖不動了,臉慢慢的向回合攏起來,可是一聲接着一聲的慘叫,震耳欲聾。漸漸的那張臉還原成了老和尚,可是身上沒有變回去,隻聽到老和尚用很微弱的聲音說道:“用劍刺穿我的囟門,快。。。快。。。”

陳文傑看了看莫爾手中的短劍,此時已經滿是血迹,原本白皙的皮膚此時也已經占滿了黑紅色的血污。陳文傑想要奪過莫爾手中的劍,刺向老和尚的囟門,可是想到剛剛與自己見面的父親就在鬼妖體内,這肉身一毀,恐怕那縷魂念也會随之而散。自己心中不忍,從小沒有父母在身邊,少了常人應有的天倫之情,沒有應得關心和照顧,此時又要親眼看着。。。

老和尚還是用很微弱的聲音,撕心裂肺的喊道:“陳文傑,陳文傑,刺破中指,将血塗于劍上,刺我的囟門,我将鬼妖封住了,遲了就來不及了,我快支持不住。。。”

陳文傑此時心中更加難以抉擇,這,這就好像叫自己親手殺掉自己父親,自己怎麽能吓得了手,怎麽能呢。想着想着自己的淚水又一次不争氣的流了出來。就在陳文傑猶豫不決的時候,莫爾抓起陳文傑的右手,刺破中指,将血塗于那極細的短劍上,縱身一躍,奔向鬼妖和尚,那身法就好像一隻靈活的飛鳥一樣。隻見莫爾右腳發力踏到地上,身子騰空而起,接着在身子将落未落時,左腳踏上右腳腳面,又騰了起來,翻了一個跟頭,反而比鬼妖還要高了許多,然後一個俯沖,将短劍至于頭頂,身體筆直的向老和尚的頭頂前部的囟門穴刺去。

這一系列的動作太快,太快了,陳文傑再反應過來的時候,莫爾已經身子騰起很高了,陳文傑淚眼婆娑的喊道:“不要。”接着就跪在了地上。陳文傑此時既想要面前這個鬼物消失,又不想傷害這個承載着自己父親靈魂的軀體被摧毀。兩難之境,陳文傑用力錘着地,說不出任何的話。

就在莫爾将要刺中鬼妖和尚的時候,這個張臉又開始由内而外的翻起來了,讓人一陣做嘔。而且此時伴随着翻肉,鬼妖的嘴裏還吐出來一股杏黃色液體,奇臭無比。那液體的濃度非常的大,并且揮發性十分強,還未接觸到,莫爾就覺得自己眼睛疼痛難忍,臉部的皮膚火辣辣的疼,就連鉑金色頭發都被那具有腐蝕性的氣液混合物灼得有些冒煙,可是他手裏的劍并沒有任何的偏離,執意赴死的樣子。電光火石一刻,胡仁恢的鞭子揚出剛剛好卷到了莫爾的腰部,把他拖了回來,罵道:“小靈鼈,貧道可不想給你的亡靈做法事,快回來。”

“胡子哥,就差一點了。啊。。。”隻聽到莫爾一聲慘嚎,他被胡仁恢拖回來的時候,身體失去控制,躲閃不及,被那杏黃色的液體,灼傷了左邊耳朵還有左肩,疼的他叫的死去回來的,連衆人聽不懂的英文都罵出來了,Holy Fucking Shit......

鬼妖可以分爲兩種,一種是人爲的,另一種是天成的。但是原理都是聚集了諸多靈體,人死後的怨氣,修練換化成妖。靈體和怨氣本來是沒有任何實體的虛無形式,鬼妖的形成就是将這種無形變成有形。天成的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古老的典籍中,都有記載,凡事鬼物邪靈必有劫難,三百年一小劫,八百年一大劫,而且逃不過正派中人,和邪派之人的雙重追殺。正派之人無非就是爲了所謂的天地正道,斬妖伏魔。邪派之人求此物,可爲自己增加功力。可是人爲的鬼妖大多是開始爲了某種不知名的目的,而後鬼妖慢慢不可控制,最終反噬己身,遺禍蒼生。

陳文傑他們面前的這個鬼妖,不知道是天成的,還是人爲的,陰錯陽差的躲過了多重的劫難,并且修煉的異常兇猛,還有異術傍身,可以說是個極其難對付的角色。老和尚剛剛用自己的意志暫時封印住了鬼妖的怨靈,并且叫陳文傑一劍結果了這個承載衆多怨靈的鬼妖。可是陳文傑就是下不了手,隻因爲那鬼妖身體裏有他父親陳晉華的靈魂,終結了鬼妖就是将陳晉華的魂魄打得粉碎。人雖說是死了十幾年,可是對于一個沒有見過父親,沒有得到過父親關愛的孩子來說,這種終結是不可能完成的,陳文傑太渴望能再看到陳晉華,再和陳晉華好好說說話,哪怕就那麽一次。

衆人見到莫爾被鬼妖的毒液傷的不輕,連忙跑上前去營救,可是這種液體到了人身體上之後,似乎有很強的蔓延性。衆人見到莫爾的臉部還好,隻是被毒液傷到了耳朵,并且被他自己及時把那個中毒的耳朵切了下來,所幸沒有擴散。可是肩膀的傷口逐漸變大,慢慢的整個肩膀就要沒了。陳文傑伸手就要抱起莫爾。“不要。别動他。小心。。。”田玲大喊道,衆人見到那鬼妖正迅速的向這邊撲過來。陳文傑的下一個舉動讓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在莫爾身前略遠遠的地方盤膝而坐,離鬼妖還要稍近些,他對鬼妖喊道:“你要的隻有我一個,我今日把我的血,全都給你,但是請不要傷害我的朋友。”

鬼妖狂笑道:“又來當英雄,哈哈,想當年這個和尚和那個陳家人若不想當英雄,怎麽會到今天這番田地。陳文傑,我就成全了你。”

“啊。。。”

慘烈的叫聲,發自莫爾,他的左肩被鄒一鳴斜着砍掉了,疼的他痛不欲生。接着就是大面積的是血,那毒液沒有再擴散了。田玲和鄒一鳴紛紛撕衣服包紮住莫爾受傷的肩膀,胡仁恢則慢慢的從莫爾衣服裏取出了那隻小烏龜。走到了陳文傑身旁,對那鬼妖說道:“我們在紅光門裏,破過你的魇靈陣,現在我倒要來領教領教你的真身,看看是你的怨靈厲害,還是這上古四靈中的北甯龜厲害。”說罷,胡仁恢将北甯龜放在地上,手揚那條鞭子打在龜兩邊的地上,吓得那隻龜連尾巴都不敢落。陳文傑聽到這話覺得十分奇怪,胡仁恢對鬼妖說的,怎麽跟之前告訴自己不一樣呢?而更加吸引陳文傑的是那個隻龜的的身體居然不是綠色的,而是遍體黝黑發亮,像是一隻毒蜈蚣的樣子。

就在胡仁恢信心慢慢的揚着鞭子,好像在催動北甯龜的時候,陳文傑見到那鬼妖加快了速度向前挺進,猶豫它的肚腸翻滾在地上,他之前一直被這些東西減慢了速度。可現在這家夥很快,很快。。。他直接從北甯龜的身上攆了過去,胡仁恢揚鞭就要抽打這個鬼妖,可是它方向一變直接撲向了陳文傑。陳文傑并沒有懼怕之意,反而是從容的将自己的虎玉手鏈,向後抛給田玲喊道:“去山西永濟,找胡仲華。”這是陳晉華和陳向陽臨死的時候說的,也是之前姜岩龍一直告訴陳文傑的,陳文傑覺得自己做不到了,可是家族秘密線索不能就這樣遺失了,這裏唯一能放心信任的就是田玲了,想來她本來是最不應該信任的人,可不知道怎的陳文傑就是樂意相信她,或許這就是冥冥中的注定吧。陳文傑默默的念着想着,異常冷靜,此刻的他想到的不是陳晉華,不是胖和尚,不是鬼妖,不是姜虞妍,不是姜岩龍,更不是那個要死沒死的陳向陽,想到就是自己的命,可以換莫爾的命,大家的命,值得。這鬼妖的目的就是自己,陳文傑想着自己是絕對逃不去出的。與此同時陳文傑的面前,出現了一張血肉模糊的臉,如果那還叫臉的話。随之而來的是一隻堅硬冰冷的東西頂住自己喉嚨的感覺,陳文傑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麽,但是他很明白,自己的血會被這個鬼妖喝的一滴不剩。。。

忽的一聲,巨大的爆炸聲,衆人都被震得不輕。尤其是陳文傑,覺得什麽東西很快的從自己的耳邊飛過,陳文傑耳鳴了,什麽都聽不到了,一陣眩暈,隻聽到,嗙,嗙,嗙,一連串的巨響。陳文傑明白了,這是槍聲,他轉回頭看鄒一鳴手裏拿着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陳文傑瞬間覺得自己的脖子一松,再看那鬼妖,節節敗退了數步。鄒一鳴罵道:“你爺爺的,不給你點厲害的,你拿我當雪梨啊。”鬼妖自然不知道誰是雪梨,可其他的衆人都苦苦的笑了,也隻有這個家夥能在這種地方開玩笑。

鄒一鳴又說:“我雖是怕死,但是我不傻啊,哪有帶了槍不用的道理。你呀你呀,好好的做個鬼多好,做鬼不吃子彈啊,做個實體要承擔的責任很重的哦。”

鬼妖的身上此一時,已經被打出了多個窟窿,留着紅色的血和杏黃色的液體,樣子更加的恐怖。正當鄒一鳴得意的時候,胡仁恢叫到:“快過來,不要向後看,向前跑,擡起莫爾向我和北甯龜這邊跑。”原來剛剛的一翻争鬥,胡仁恢都沒有參與,一是早早的看到了鄒一鳴拔槍,二則是更重要的,他發現北甯龜主動的向鬼妖聲後爬去,并且準備好攻擊鬼妖。可是就當鬼妖中槍之後,胡仁恢發現這群人的身後出現了非常詭異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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