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自己在渾渾噩噩中被拖出了酒會,然後被他們塞到一輛車裏,然後穿過好幾個隧道,靠在了一家特别偏僻的酒吧門前。
丁德輝那張長滿橫肉的臉很快湊上來,“别說丁爺欺負人,今晚伺候好了,這些就都歸你了...”
說着幾疊半指厚的錢從我頭上砸了下去,我忍着痛和屈辱,狠狠的用腳踹了丁德輝一腳,“拿着你的這些臭錢,去死吧!”說完趁機打開旁邊的車門,從座位上溜了下去。丁德輝見我要逃,一邊捂着下面一邊命人下車抓我。他們腿長加上人多,我才跑了幾步就又被逮了回去。
“還想跑?”他一把捏住我下巴,将我從地上托起來,丁德輝本來就壯,力氣又大,差點沒把我給掐死。
“放開我!”我拼命的掙紮,旁邊有人小聲提醒,“丁總,把人弄死了麻煩。”
他想了一下,“把她給我抓好咯!”
丁德輝又回到車裏,一會兒拿了把手铐過來,二話沒說就把我手給铐了,“小妮子,看你這下怎麽跑?”
丁德輝的話讓那群跟屁蟲炸開了,在後面跟着不斷起哄,甚至還有人在一旁吹口哨,我恨恨的朝那些惡心的嘴臉吐了一口口水,“惡心。”
“你這女人,怎麽這麽不知好歹,伺候我們丁爺可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多少女人想上我們丁總的床還上不了呢!”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抓住我的頭發往後扯,我忍不住,“啊”的一聲慘叫。
丁德輝見狀,上去就甩了那個男人一拳頭,“媽的,我的妞什麽時候輪到你教訓了。”剛剛還鬧騰騰的,立馬靜了下來。說罷,丁德輝笑嘻嘻的将我攬到他懷裏,在我臉上猛嘬了一口,“你特麽叫張嘉末是吧?”
“關你屁事!”
“哈哈,老子就喜歡這娘們的潑辣!”
丁德輝強拖着我進了酒吧的二樓,裏面烏煙瘴氣,到處都是濃濃的酒精味。舞池中央還有個穿着三點式的女人扭來扭去,下面的那些男人一口一個叫好。
“丁總來了。”一個二十出頭的男人迎上來,笑沉沉的問道。丁德輝沒理他,直接拖着我上了二樓,他打算帶我去哪?還沒來得及想,舞池旁邊突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何以!”
我朝着何以大喊了幾聲聲,丁德輝扭過頭,眉頭擠到了一塊,頭“你又在耍什麽花招?”
我用盡全身力氣把他撇到一邊,像撈了根救命稻草,拼命的朝何以揮手,“何以,何以,我在這兒。”酒吧裏很吵,何以根本就沒聽到我的呼救。丁德輝上來就把我拽了過去。
“何以,救我!何以...”
丁德輝越來越沒有耐心,直接把我推進了就近的包廂裏,跟在身後的那群人很自覺的退了下去。黑黢黢的房間裏,能清晰聽到他踹着粗氣的聲音。我退了退,靠在牆上,趁着光線不好悄悄伸手去開門,卻發現門從外面鎖住了。我巡視了一下房間,沒發現其他出口。
“跑不了了你今天,就乖乖聽話吧。”他嘿嘿的笑了幾聲,然後撲了上來把我壓倒在地闆上,瘋狂的撕扯着我的外套,隻聽‘磁’的一聲披肩也被扒掉了,一摸發現禮服從背後開了,三分之二暴露在他面前。
丁德輝一看更來勁,嘴裏不斷喘着氣,上來又把我按在沙發上,嘴裏冒着‘哼哧’聲,讓人心裏一陣翻江倒海。
情急之下我一腳踢到他的胯下,丁德輝頓時痛的失了聲,他青筋暴跳,一耳光扇到我臉上“小娘們,穿的這麽騷,還跟我裝矜持。表子!”
說着又扯住我的頭發往牆上撞,我頓時癱在了地上,沒了知覺,朦胧中看到一個高大的影子踹開了門,“張嘉末!”
好像是張帥氣的臉,在哪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