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池袋最繁華的街道上,可以感覺到街道上的行人明顯少了許多,雖然最近沒有“奪魂的狐狸”引發的案件,卻是多出了更可怕的斬人魔事件。
謝空樂很開心也有些苦惱,他一直在用能力探查街上哪些人是妖刀罪歌的宿體,讓人歡喜的是罪歌有很多,光是這一條街上的罪歌估計就足夠他完成任務了,讓他苦惱的是如果沒有母體的命令,罪歌們都是沉睡在宿體内,以謝空樂現在的精神力來釋放摘心魔手根本無可奈何。
“看來必須等到罪歌的母體那個中學女生将目标轉向平和島靜雄,隻有那時罪歌們才會大批出動。”
無奈,謝空樂取消了打牙祭的想法,準備回去等待劇情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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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十多天無聊的等待可以讓人在家裏蹲得發黴,還好造型師Carl不知道出于什麽目的,幾乎每天都約着謝空樂帶着助理“須本”去見各種人。
謝空樂有時都會覺得他是不是對自己有某方面的非分之想,不過不得不感謝的是,由于Carl的幫助,他的偶像事業走的非常順利,現在他初拍的電影還沒有上映,但是他的名氣也不小了。
加之俊逸的相貌,謝空樂現在每天睡覺前都可以看着任務面闆上飛增的粉絲人數,而笑着睡覺。
照這樣下去,任務要求的人數很快就可以達到,不過任務的結算時間爲一年,也就是說這一年内他的粉絲越多,結算時收獲的積分也就越多,他可是早就看上了兌換面闆裏的幾樣好東西了,隻不過由于囊中羞澀一直都隻能幹看着。
現在這個可以刷分任務讓他愛不釋手,巴不得可以多刷幾年,直接刷夠一套神裝,這樣以後到其他任務世界,就可以說是橫推了。
雖然他想的很好,但是如果真的可以橫推而過的話,那麽他們在各個世界的行爲是否還具有觀看的價值,就值得推敲了。
爲了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刷分當中,謝空樂必須趕快解決另一個任務。
經過這幾天懶散的作案,現在堕落之心已經吞噬了三十多枚,而且最近一直關注的雜志上也刊登了一篇講述池袋最強的新聞。
而這篇新聞的作者,正是那個斬人魔事件的實際引發者,贽川春奈的父親贽川周二。
既然能夠看到這篇新聞,也就是說,距離那個斬人魔暴動的“撕裂者之夜”已經不遠了。
“應該就在這兩天吧,或許解決了這個任務,很長一段時間裏我都可以專心刷分了。
看來,這幾晚都沒的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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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和島靜雄很生氣,非常非常生氣,他是一個愛好和平的人,但是不知道爲什麽總是有人來招惹自己。
這不,今天夜裏就被一大堆眼冒紅光的家夥給圍住了,而且他們還一口一個“愛你”,卻一邊用着各種刀具來刺自己。
之前一直與自己共同作戰的塞爾提好像是找到了解決麻煩的源頭,現在已經離開了。
正當他想要大幹一場時,一個穿着紅色上衣,戴着帽子,臉上一張狐狸面具的家夥從天而降。
奪魂的狐狸,這個卑鄙僅此于折原臨也的家夥!
“喂喂,我可是來幫你的,真是的,你這個家夥,就連分辨敵友的這點智商都喪失了嗎?”
看着平和島靜雄就要向自己出手,謝空樂不由得扶額出聲。
被他這麽一提,平和島靜雄也意識到現在這個場合不太适合出手對付這隻狡猾的狐狸。
“哼,你這個混蛋給我記好了,等解決掉這些雜碎之後,我一定要狠狠的揍你一頓。”
“這個随便你了,如果你抓的住我的話!”
“你個隻會逃跑的混蛋,就給我等着吧,我一定會逮到你,到時候我要打得你住院半年以上。”
不去理會連智商都不知道丢到哪裏去了的平和島靜雄,謝空樂直接向着罪歌之子們出手了。
幸好這些家夥的目标都是平和島靜雄這個笨蛋,對于插手進來的謝空樂并沒有太過在意,謝空樂的壓力比之平和島靜雄小很多,這樣也方便他收集堕落之心。
二話不說,直接開啓神賜之軀,力量的提升帶來了速度的提升,他的身影猶如他臉上的面具一般,化做了一隻矯捷的靈狐,在擁擠的罪歌之子們之間來回穿插,每奪下一柄刀具,他就直接提取堕落之心然後吞噬,然後随意選定下一個目标出手。
二十多分鍾過去了,被他吞噬掉罪歌而昏迷過去的人已經躺了一地,還有一些是被平和島靜雄打得失去了行動能力而躺在地上,被謝空樂撿了漏子。
謝空樂不知道自己吞噬了多少,但是他可以保證的是任務絕對可以完成了,而且還可以讓精神力有巨大突破。
現在堕落之心還沒有消化完,一次性吞噬的太多,魔霧很人性化的想人類吃漲了一樣,消化的速度減緩了許多,導緻一時之間得不出具體的數據。
由于吞噬時反饋的精神力讓人很受用,謝空樂不知不覺的就忘記了時間。
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站立着的罪歌之子們都恢複了意識,恐怕是源頭的贽川春奈已經被“解決”了。
這時,由于智力太低端一直被謝空樂忽略的平和島靜雄出手了。
提起一個還漲還發蒙的人,直接向着謝空樂砸了過來,猝不及防之下,謝空樂被砸了個正着。
對付謝空樂,平和島靜雄可沒有像之前那樣留手,也不顧被他丢飛的那個人,直接就是全力出手。
巨大的力量從後背襲來,隻覺得五髒六腑一陣翻滾,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要不是體質超出常人一大截,光是這一投就可能讓他失去行動能力。
順着這一口血的噴出,神賜之軀的符文也消退了,打不過平和島靜雄,現在又受了傷。
已經思量,謝空樂拔腿就跑。
鮮血噴出打在面具上,又反會到謝空樂的臉上,導緻他的視線被自己的鮮血模糊了,加之一時驚慌失措,在跑路的時候根本沒有考慮過該往哪裏走。
在平和島靜雄的追趕之下,荒不擇路的他跑到了一條熟悉的街道。
由于來過幾次,還有一次是從她家樓頂離開的,謝空樂對于她家庭院的構造還是比較清楚的,翻身一躍,直接就翻進了爬滿藤蔓的圍牆。
他這一翻倒是不要緊,反倒是吓到了不知什麽原因跑到院子裏吹晚風的某人,眼前突然出現一個戴着面具的人影,面具的邊緣還在淌着血。
“别怕,是我!”
正當她要叫出來的時候,來人摘下了面具,出聲道。
雖然臉上的血迹讓他看上去更以往有些不一樣,但是熟悉的嗓音,還有帽子下由Carl特意處理過的金發,還是表明了來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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