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當天晚上11點熊董走進地下室,降到八層後便看見翼翼頭往後拼命地掙脫繩子,看見有人來便老實了起來,熊董走進去拿下塞在翼翼嘴裏的布子,翼翼一副恐懼的樣子還不斷的掙紮着繩子。
“别費勁了,有用嗎?”熊董冷笑道。
“我都不認識你,你抓我幹什麽?”翼翼瞪着眼睛掙紮着繩子說道。
“哈哈,莫非非要認識才有資格抓嗎?可笑至極。”熊董大笑道。
“我求你放過我,你要錢我給你多少都行。”翼翼苦求道。
“哈哈,我要是爲了劫财用把你帶到這兒來嗎?”熊董貼進他耳旁說道。
翼翼一聽苗頭不對,于是拼命地掙紮着繩子,怎麽掙紮也無動于衷,最後“啊”的大吼道,而熊董看的十分高興。
“好了,馬上就到12點了,接下來你就迎接死的洗禮吧!”熊董看了看表說道。
說完熊董走到邊緣推來制冰機,推到翼翼面前,說道:“還有什麽遺言要說,我幫你轉達。”
“我隻能說我點兒背,栽在你手裏。來吧!”翼翼緊閉眼睛哀歎道。
“這個制冰機有點小,裝不進去,不如把你的身體分離掉再裝。”熊董打開門看了看翼翼說道。
“要殺你就麻利點,用這麽**的手法。”翼翼大聲說道。
“這些還不能夠,我要你親眼目睹這一個個完美的作品才行。”熊董說完便拿起桌子上的大小不一的刀具。
“先從哪裏下手呢?”熊董拿着刀在他身上邊比劃着邊說到。
翼翼頓時吓得魂飛魄散,緊緊地閉着眼睛,不敢睜開,刹那間,翼翼撕心裂肺地吼叫了一聲,睜開眼一看,自己的左手已經在熊董的手裏,結果他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左手被扔進制冰機裏,轟隆隆的聲音讓他痛苦又絕望着。撇過頭卻看到熊董那**的笑容,不時地看向自己,翼翼頓時毛骨悚然。不一會兒那機器便停止工作,熊董套上手套打開門便拿出了已經結成冰塊的左手,晶瑩剔透的冰塊裏有着一隻血肉模糊的手,就好像一枚透明的琥珀。這時的翼翼看着那個冰塊裏自己的左手一下子暈了過去。熊董一看,于是抄起刀來向右手砍去,暈過去的翼翼一下子被鑽心的疼痛疼醒過來,表情非常痛苦,不停地求饒。而熊董更是起了興趣,慢慢地割下他的右手,反手扔進了制冰機裏,打開開關。
“很疼是吧?來,這塊剛剛凍出來,敷一敷,解痛的。”熊董拿着翼翼剛凍出來的左手敷在了他的右臂上。
“喲?左手配右臂原來是這個樣子啊!一個字,美啊!”熊董不禁地感歎道。
“FUAK!你個**。要殺你就來個痛快。”翼翼又痛苦又哀求的說道。
“不。不。不。那樣就沒有樂趣了。是不?”熊董賤笑道。
就這樣熊董不斷的截肢,制冰,感歎。雙手、手臂、雙腳、雙腿都分離開來,一個個凍的外表晶瑩剔透,裏面卻血肉模糊,隻見翼翼的頭部上眼睛和嘴異常的痛苦。
“還差一點,作品就完美了。上帝制造人類,而我要重塑人類。哈哈哈!”熊董拿着剛剛凍完的且表情非常猙獰的頭顱看着它說道。
說完,熊董不斷的拼着肢體臉上洋溢着期待的面容,過了幾分鍾,分别凍住的肢體又重新回到原來的位置上,每一個大長釘都固定的死死的,這時的熊董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這麽完美的作品得有更多的觀衆欣賞才行。這幾天警察局挺閑的,讓他們緊張緊張。”熊董拿出手機邊拍邊說道。
拍完之後,熊董小心翼翼地把作品挪到了一邊,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出去了。回到家中,便開始明天的準備,坐在辦公桌上拿出了信紙寫開了匿名信。
上面寫道:
有執照的**們:
你們好,
請原諒我這麽稱呼你,想必你們也看到了照片,而且你們現在一定有很多疑惑,那就讓我爲你們解開疑惑。你們逮捕了我的偶像,使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了完美的作品,很是讓我失望。不過,沒有關系,作爲崇拜者我不能讓作品就這麽遺失掉,那麽就讓我來接替他完成一部部完美的作品,這第一部作品就将是開始吧。哈哈!
“媽的,又一個精神病,還是個崇拜者。”小馬怒罵道。
張局長和夏探長沒有說話一直看着信和那張恐怖的照片,面無表情。誰都明白,遇到這種事,面無表情的人比其他人更恐懼。之前的事情還沒有整理清楚,現在又來了個崇拜者,夏探長緊皺眉頭,不知該怎麽做。張局長也是不知所措,于是過一陣子張局長把夏探長叫進辦公室開始商讨該怎麽審理此案。
“南風啊!你說這件事該如何處理?”張局長掏出香煙遞給夏探長說道。
“之前的案件我還沒有理清,現在又出現一樁。我現在大腦一片混亂,我需要靜一靜。張局長可否批準?”夏探長深吸一口煙說道。
“批準了,你回去自己理一理,沒有你我們根本無法破案。”張局長掐掉香煙低頭哀歎道。
就在這時翼翼的好朋友來到局裏找張局長他們,張局長聽聞便走出去叫他進來,詢問何事。
“有翼翼的消息了嗎?”翼翼的朋友焦急地問道。
“哎,你看吧。”張局長搖搖頭拿出照片低沉地說道。
羅古看到照片後吓得低頭便哭了起來,坐在一旁的夏探長拍着羅古的肩膀安慰着。
“你告訴他的家人了嗎?”夏探長詢問道。
“沒有,他的父親有心髒病我怕他們一時接受不了,這下我更加不敢通知了。”羅古痛哭道。
“遲早會告訴他們的,隻是需要找一個合适的時間,這件事我們做吧,你要做的就是保護好你自己。”夏探長吩咐道。
“那沒什麽事,你就先回去吧,調整一下,不然承受不了的。”張局長非常擔憂羅古現在的狀态,生怕他承受不了而瘋掉。
羅古又是一語不發地低頭走了,張局長和夏探長頓時恨上心頭,心裏暗下決心要付出一切代價去抓獲這個崇拜者。
由于時間緊迫,夏探長晚上就訂了機票回了自己的安靜又祥和的家,準備整理案件的思路。盡快的偵破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