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本家。
所謂本家,就是早先族人活動的集中場所。但如今也是供奉着老祖的牌位,我不知道因爲什麽,上面沒有我爹的牌位。不過我爹應該不會介意這種事的,他本就是個盜墓賊,死後也不必上什麽牌位。我爹一定是這樣想的吧。再往前走看見祠堂裏站着兩個人,一男一女,想必就是長溪和白浮了。
“長溪。”我輕輕叫了一聲,這麽多年沒見,萬一太激動了,吓到她可就不好了。
看起來個子不高的丫頭,不知道面相出落的怎麽樣了。
“哥啊,終于見到你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個人就竄過來。很長的頭發,骨架很小,抱着很輕,但身上還是軟軟的。擡起頭來,瓜子臉眉清目秀的,早先聽二伯說,長溪的眼睛很像我,現在一看,果然是這樣。雖然我們多年未見,但骨肉親情總是有的,所以她才會抱住我。
老子是第一次抱女人,而是自己,雖然是自己的妹妹。
我在看向白浮,黑色的襯衣襯褲,看向我滿目淡漠。
操!這麽多年沒見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才十幾年而已,這麽快就把我給忘了?
“白浮,不夠兄弟啊,這麽快就把我給忘了。”我上前去拍他的肩,手剛要碰上,手腕便被擒住。
白浮擡起頭,目光中全是茫然與陌生。
陌生茫然個屁啊!如果老子現在能一巴掌拍死人,老子肯定一巴掌拍死白浮。不過現在看他這氣場……還是算了吧,再動手,手腕就被他捏碎了。
“白浮,這是荊洛,你的發小。”長溪示意白浮看向痛到呲牙咧嘴的我。
“荊洛。”他費解地開口,松開了捏住我手腕的手。
天生神力嗎?感覺快被捏碎了。
“…………”老子白認識你了,小白狗。這是我小時候經常叫他的外号,不過現在也沒辦法再叫了。
“哥啊,白浮他以前下鬥的時候受了刺激,你别怪他啊。”
不怪,我一點都不怪他,個屁!十幾年再次重逢,上來就快把老子手腕給捏碎了,這豈止是受了刺激,簡直快要瘋了。
不過小白狗要是傻了,我該怎麽帶他下鬥啊,媽的。
“二哥,聽二伯說你要下鬥,而且還不小,是真的嗎?”長溪挽着我的胳膊問道。
“嗯,我有非去不可的原因,你之前應該也下過鬥吧?”我問。
長溪點了點頭:“嗯,很多次,有幾次也是死裏逃生,倒鬥這種事兒本來就不光不彩,就算死在裏面了,也不會有人同情,哥,你要不再考慮下?"長溪話裏帶着幾分無奈,目光中全是擔憂。
好妹妹。我在心底歎了一句。
其實倒鬥的兇險我不是沒想過,稍有差池,便會喪命,但至少要沿着四姐的腳步走下去,就讓四姐這麽折在鬥裏太虧了。我也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不會亂來。這麽看來是非去不可了。至于小白狗,還在那兒沉思。
沉思個屁呀。
“你看看這個镯子,送給你的。”我把目光從小白狗那兒收回來,将盒子遞到長溪面前。
“謝謝哥。”長溪歡喜的拿出來戴上,翠綠色映着蔥段般白嫩的手腕,真好看。
“長溪下午辦點事,你和我一起吧。”這丫頭回來的正好,正好幫我辦點事。
“嗯嗯。”可愛的丫頭隻顧着欣賞镯子,完全沒注意到我說什麽。
“小白…………”差
點說漏嘴,我趕緊住口,“那個,白浮你去嗎?”
他看了看,我沒有說話,走向
……………老子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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