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這之前還得去一趟京城,上一批貨三十件裏二十件是假的,這麽足的水分,我到要看看是誰給我使絆子。
京城。
“六爺,上一次那批貨您看過了,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老闆一面整理包裝一個镯子一面問我。
“問題真是有,不過,我們做生意來往有很多次了,我相信,應該不是你這裏出了錯。”這老闆是個很講信用的人,應該不會作出這樣的事。
“謝六爺這麽信任我,不過,這貨到底在哪出了問題呢!”老闆坐下來,滿面愁容。
“這批貨是從哪兒來的?”
“南康何家那邊兒,不過那可是厲害的主兒,六爺可得悠着啊。”老闆将我要的镯子擺到面前,提醒着我。
又是何家,沒完了是吧。
見我臉色不好看,老闆噤了聲。
“何家在京城有沒有負責人這塊兒?”我問。
“有是有的,何家三少在這裏,最近何家老太爺也過來了,聽說打聽什麽事兒,居然親自出馬了。”
親自出馬?八成是爲了那把破鎖的事兒。
好,那我就去會會他。
何家老太爺在仰蘇堂辦了古董鑒定活動。還鑒定個屁啊,自己家的東西都是假的。
第二天。
“六爺,咱們這樣做,不告訴二當家真的好嗎?”兒子在旁邊惴惴不安着。
“要是什麽事兒都告訴二伯,老子就不用辦事了。”到仰蘇堂時已經有很多人了。一堆人圍在一件古董面前,是一件玉品。
“李老闆,這玉了不得啊,成色這麽好,又是古玉,一定能賣出好價錢,先恭喜你了啊!”我前面兩個人正在談論着這塊玉。我小時候學古董鑒賞時對什麽都不感興趣,唯獨對這玉品有一點研究。不過這玉看起來都不像是古玉,眼瞎了吧,這群老頭。不過這玉足可以以假亂真了,一塊現代上等玉做過很認真的僞裝,就算不僞裝成古玉,也能賣出好價錢。這制作赝品的人費盡心思啊。
“假的。"我玩笑的說了一句。前面的老頭果然馬上回過頭來。
“你是什麽人?一個毛頭小子敢這麽胡亂評斷玉品。”
慢慢的已經有人湊了過來。
“看不見啊你們,就這成色還敢說它是古玉,想錢想瘋了吧。”我敲了敲面前這塊玉,赝品,不值一提。
“你這個小子……”
“我怎麽啦!”他話未說完便被我打斷。
“出什麽事了?”穿着西裝帶着銀色細邊眼鏡的人走過來。
“三少,這毛頭小子在這大放厥詞,你快過來看看。”
三少?這應該就是老闆口中說的何家三少爺了。
他看向我,目光中帶着審視。
“來的正好,何家三少,我有件事情恐怕要你解釋那一下。”我從包裏拿那出二十件赝品放在他面前。
“你能不能解釋一下,貨源從你們這裏來的,30件中去20件都是赝品。”聽我說完,周圍的人已經開始議論了。
被稱作三少男人臉色依舊沒有變:“這件事,還請你到樓上去談。”
到樓上談就到樓上談。在哪兒談我荊洛都不怕,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可是不會走的。
“你就是那個說我們賣了你赝品的小子?”面前的何家老太爺坐在雕花扶手木椅上,徐徐吹着面前的茶,周圍坐了何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和一衆保镖管事。
“東西在這兒,自己看。”
老太爺斜了一眼:“休甯,這是怎麽回事。”
“正在調查,有人把我們的貨調包了。”
“小子,你聽到了?我們何家會給你一個滿意的說法。不過你還是第一個敢找上門來的。”老太爺精光的眼神閃爍着。
“但也不是最後一個,解決後給我電話。”我扔下一句話準備走。
“等一等。”那個男人叫住我。“還有事兒?”
“怎麽稱呼?”男人看着我。
有必要嗎?不過我還是說了。
“荊洛。”
“怎麽寫?”男人又問。
……這群何家人。
“荊轲的荊,洛陽的洛。”
我站住身子,看着老太爺和那個男人。
“荊洛……蒼南荊家?”老太爺緩緩問出口。
……“嗯。”
“怪不得眼光如此毒辣,和你那個爹一模一樣。”老太爺說着笑起來。
我爹什麽樣關你什麽事兒啊,一面想着,我走出去。
“六少爺留步。”男人追出來,“今天的事,失禮了。”
淨tnd整些唧唧歪歪的。
“你怎麽稱呼?”我問。
“何休甯。”
“好,貨有着落了記得通知我。”說完,我攔下一輛出租車。
此時,仰蘇堂二樓。
“休甯,這件事你怎麽看?”老太爺看向一言不發的何休甯。
“我們找鑰匙的時候,荊家的東西就被調了包,有人在阻止我們和荊家交好,目的應該也是那把鑰匙。”
整個房間都安靜下來。
“唉…………”
隻有一聲低低的歎息。
再回到蒼南的時候,二伯很明顯的,知道了我的所作所爲。我一想就是那缺德的何休甯告的狀。
“你這個小兔崽子,沒事去招惹何家幹什麽?”二伯瞪着我。
“誰他們賣給咱們赝品,兩個月的生意又被耽誤了。”
“你小子就是見錢眼開。”二伯打趣道。
“對了,他們回來了。”
“長溪和白浮嗎?”
“嗯,現在在本家,你要不去看一下?”二伯問道。
“我也是這麽打算的。”我找出在京城買的镯子,是送給長溪,糙好我也就一個親妹妹,不拿點東西出來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