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諾人是一個擁有着強大力量的民族,上天賜予了他們異常強大的力量和能夠超越空間阻礙的心靈感應能力。這些力量,可以讓他們在以冷兵器爲主要戰鬥方式的戰場上擁有這遠勝于敵人的作戰優勢。但是他們卻是一個熱愛和平的民族。他們運用那些強大的力量來建造房屋,開辟道路和挖掘礦物。又使用心靈感應的能力來傳授知識、警告危險。
與地球人的分裂和自私不同,因爲心靈感應的作用,他們的想法和思維都出奇的一樣。他們就像一個整體,甚至可以說就是一個人。
西諾人沒有太多的物質追求。他們的食物就是西諾星上的泉水,還有陽光的滋潤,就像之物的光合作用一樣爲自己提供能量。至于固體食物,他們也是不會拒絕的,這些固體食物的能量會儲存在他們的身體内,等到需要的時候,他們會将這些力量如同火山噴發一樣爆發出來。
然而在他們中間卻有着異類,那就是被西諾人稱作“老祖”的酒瘋?醉。老祖,不是因爲他是西諾人的祖宗,那是現在的西諾人對他的尊稱。原因是他比任何一個西諾人都要活得長久,而且擁有強大的力量。不過因爲西諾人的古老傳統,尊敬他更多是因爲前者,因爲在西諾星上年齡越大,你就越會受到尊敬。至于後者,反而沒人記住了。
老祖居住在西諾人引以自豪的天神石室中,深居簡出,常年不見天日。這一次,在對夜行魔狼部隊第一次伏擊戰的準備中。酒瘋?醉憑借一己之力讓傳送石闆周圍的大地崩裂,并且将四面八方的原油引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原油湖。
這一壯舉,讓在場目睹了整個經過的西諾人無不動容,特别是年輕的西諾戰士們,幾乎當場都想跪求老祖傳授這一技藝了。
其實這也是他異于其他西諾人的地方,他沒有心靈感應能力,并且可以阻斷其他西諾人對他心靈的探索。所以沒有人能夠獲悉他的想法,他也沒有學習其他西諾人的技藝。他就是一個純粹獨立于其他西諾人之外的西諾人。
現在,酒瘋?醉正在天神石室外的洞穴中等待着兩個人,劉星辰以及他的大哥公孫喬。因爲他們還有一些問題需要他解答。
“終于到了。”劉星辰擦了擦頭上的汗,汗水在打濕了臉上的浮土之後,經他的手一抹,直接變成了一張花臉。
公孫喬看了看兄弟的花臉,笑了笑,沒有用手去擦汗。因爲他知道自己的臉上并不比伯耀好多少。
“老丈,我們來了!”公孫喬沒有像自己兄弟那樣在那邊拍打身上的灰塵,而是自己先站在門外往洞穴裏面喊了一句。
“兩位勇士,既然來了,就進來吧,不用客氣!”幻化爲實體的酒瘋?醉,面帶微笑,将雙手張開爲一個半圓,歡迎着兩個年輕人。
“大哥,不用跟他客氣的,這老家夥,也不是什麽好鳥!”劉星辰的心情似乎已經好了很多,他的右手又在懷裏摸索着,看來他又忘記了那小酒壺沒帶在身邊!
“你這個小混蛋!”酒瘋?醉一個眨眼的時間幾步蹿到了劉星辰的旁邊,直接一腳将他踢到了洞穴中央的噴泉裏面,“看你那大花臉,給我洗洗去!”
“呼!”劉星辰把頭從噴泉中揚了起來,“老頭子還是這麽大的火氣!真是一點玩笑都開不起啊!”
“哈哈,玩笑我當然能開!”老人又從旁邊的一個箱子裏面拿出了兩條毛巾,一條遞給了劉星辰,一條遞給了公孫喬,“每次見到你們都是灰頭土臉,你們可是我們西諾人的勇士,怎麽能夠都是這麽不整潔呢?”
“老丈,你過獎了,我們隻不過是略微幫了點小忙而已!老丈你的功夫才叫厲害!”公孫喬拱手說道。
酒瘋?醉贊許地看了看公孫喬,對于這個年輕人也是好感劇增,“你的實力應該很不錯,我知道,你根本沒有用多少力氣!”
“老丈客氣了!”
“是啊,我們就隻是幫了點小忙,我們的老祖大手一揮,那夜行魔狼部隊都掉進了我們老祖布下的油湖裏面去了,殇靈?雷的一個小火球,再加上西諾戰士們的英勇奮戰,這個宇宙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向我們的西諾人俯首稱臣了吧!”
聽到了劉星辰的抱怨,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笑出聲來。他們都知道,這個最愛胡鬧的大小孩,其實才是這幾次戰鬥中出謀劃策最多的人。如果說英雄,他更是當之無愧的英雄。
畢竟他還隻是個應該在學校學習的學生,從小嬌生慣養,并沒有承擔過太多的責任。
“其實啊,要說我們這次功勞最大的,應該是我們西諾人的教官才對!”
“對啊,要說我們的星辰教官,才是這次戰鬥的大功臣!”
“嗯嗯!”劉星辰在背後清了清喉嚨,但是誰都能看出他臉上那得意的笑容,“沒什麽,這是我應該做的!”
“對啊,我的大英雄,所以這一次,還是讓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酒瘋?醉将兩人引到洞穴的一角,那裏正是酒瘋?醉平日裏的起居之處。除了一處柴草堆以外,還有那幾張可以稱爲古董的桌椅,讓人感到一絲驚奇的是,那些桌椅的樣式卻是真真正正的漢人桌椅樣式。
“咦,這幾張桌椅,上次怎麽沒有看見?”劉星辰首先被這幾張桌椅上美麗的花紋所吸引,他喜歡古物,因爲那些古物上總是散發一股獨特的氣息,它們在傳達着從過去到現在的的時間流逝。每一次觸摸這些東西,他總是有許多新的感受在心裏默默生成,而且他總能從這些感受中獲得一些新的能量,這也許是他天生帶有的特殊能力吧,不過他自己并不知道。
公孫喬的嘴角有一絲抽動,因爲這些桌椅,正是他所在的朝代的物件,還是他所使用過的桌椅,更是他房間内的桌椅,那桌子一角的劃痕,正是他年少時的一次胡鬧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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