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的陽光直射着這片廣闊的沙化土地,毫不吝啬自己照射了地球四十七億年,還能一直持續到人類毀滅時的熱量,而這些熱量會被植物以光合作用轉化爲化學能,最終會以煤、石油、天然氣等可燃礦物的形式被幾億年以後的人類挖掘出來,然後再以二氧化碳等大氣污染物排放到空氣中,污染空氣質量,降低人均壽命、提高人均患病率等等,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如果能出去,這輩子都不會來這該死的沙漠地區!
沙漠旅行鞋厚重的鞋墊踩在松軟的沙地上,沙礫之間的空餘空間在外力作用下,不斷被壓縮,沙礫之間相互摩擦,并發出令人煩躁的“咔咔咔”聲,禦神忍受着從腳底不斷傳來的“咔咔咔”的摩擦聲,在灼熱陽光直射下,不但臉上有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手臂上、大腿上、腹部等全身皮膚表面都積攢起一層細密的汗珠,雖然還沒到聚成汗水流下的地步,但是照這個形式來看也快差不多了。
将懷中因爲汗液濕潤了手臂表層,導緻昏睡中女孩微微下滑的嬌小的身體重新抱緊在懷裏,然後擡頭望了一眼因爲地面高溫形成的熱氣流而變得扭曲的地平線,計算一下到達目的地剩餘路程的長度,嘴裏發出不爽的聲音,雖然有着第一次的經驗,禦神沒有再浪費多餘的體力去做些無用功,但是禦神依舊是無法忍受這樣的溫度,哪怕腳下穿着厚重的沙漠旅行鞋,也能夠感受到沙礫炙熱的溫度。
切,還有至少十天的路程。
伸出幹燥的舌頭舔舐着同樣幹燥的嘴唇,低頭看着懷中女孩昏睡中的臉龐,眉頭稍稍皺起。雖然體溫逐漸恢複到正常水平,但是如果不加以制止體溫回複上限的話,不知道還會患上什麽樣棘手的病,哪怕是最簡單的感冒,禦神也沒有任何藥物可以治療。
首先,保持體溫在正常值吧。
在心裏感歎一下人生苦短以後,禦神停下了,盡量輕柔地蹲在地上,小心的松開了右手,把雷姬失去支撐的身體放在腿上,然後取出背包裏越來越顯得珍貴的瓶裝水,小心翼翼地倒了一點在手心裏,等到水溢滿整個手心的時候,空出的左手用手指慢慢将水均勻塗抹到整個手掌上,然後一把掀開雷姬身上穿的武偵高校防彈制服,把濕潤的右手直接按在腹部,一點一點将手掌上的水以順時針的方式塗遍全身,手臂、大腿、臉龐、小腿、腳掌、手掌,即使是胸部以及女性下體也沒有幸免。
前略,不知道遠在哪裏的父母,你們的兒子在成人的階梯上堅定的踏出第一步,我現在理解了一個非常重要的道理——哪怕胸部再小揉起來也很柔軟。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真是不可思議,不知怎麽突然覺得女性好偉大!
這是禦神解開很符合雷姬性格的樸素白色胸罩,将胸罩脫下以後用沾滿透明液體的右手輕柔的揉着雷姬的貧瘠的胸部,時不時滑過粉紅的**,感受着從手心傳來的酥麻感,面不改色的右手手掌上的透明液體塗滿雷姬的胸部,然後面無表情整理好淩亂的衣服發出的感歎。
再次前略,不知道遠在哪裏的父母,你們的兒子在成人的階梯上堅定的踏出第二步,原來女性下面是光潔一片的啊!理論遠遠不如實踐來得直觀,這是你們的兒子懂得的另一個道理。
這是将濕潤的右手伸入同樣符合雷姬個性的樸素白色内褲下,濕潤的右手從光潔的胯下滑過伸入股溝,右手最終在背部尾骨處伸出,然後反複來回抽插,将透明液體塗滿下體每一寸肌膚後,臉上依舊是保持着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然後整理好爲了方便将手伸到下面而被拉至腰間的短裙時發出的感歎。
突然覺得醫生是一個很幸福的職業。
重新将少量瓶裝水均勻塗抹到已經幹燥的右手手掌上,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雷姬禁閉的雙眼,小心翼翼地将右手湊到鼻尖深深的聞了一下,然後面無表情将布滿透明液體的右手從鼻尖下移開,快速解開雷姬的鞋子放入背包内,面不改色抓住雷姬光滑的黑色絲襪邊緣,感受着手掌上傳來的黑色絲襪的光滑感以及與腿部白皙皮膚接觸時的柔軟觸感。
如果我偷偷拿着絲襪去自我安慰,把裝滿腥臭味的白色粘液的絲襪給她穿上,然後看着她一臉茫然的看着小腳上散發着腥臭味的白色不明液體,最後伸出粉紅色的舌頭小心翼翼舔舐……不知道爲什麽突然有種這麽做的話,什麽東西就會散落一地的感覺。不過話說回來,她現正在昏睡欸!什麽都不知道欸!無論做什麽都可以欸!!!還去做什麽自我安慰!不過……同樣不知道爲什麽突然有種自己是個積極向上、努力堕落的人渣的感覺。
面無表情地脫下散發着女性清香有可能還有其他引起男性荷爾蒙極速分泌的氣味的光滑黑色絲襪,小心翼翼地折疊好放在在背包裏層,壓下隻要看着絲襪心中就會冒出一大堆越來越無節操無下限的猥瑣擴散性思維,看着充滿誘惑力的小腳,布滿透明液體的濕潤右手輕輕抓住雷姬同樣白皙嬌小的腳掌,輕輕的放在手心裏慢慢擦拭,每一寸肌膚,每一根完美比例的腳趾都仔仔細細的撫摸着,努力在雷姬腳上留下透明液體存在的痕迹。
突然覺得當個努力向上、積極堕落的人渣也很不錯。
将自胸部以下部位每一寸肌膚都塗滿透明液體以後,禦神再次伸出濕潤的右手,面不改色解開雷姬身上穿的武偵制服上衣的三個紐扣,面無表情地脫下雷姬的衣服,把脫下的衣物蓋住胸部以下的部位,防止因爲太陽直射透明液體蒸發而不得不再重新來過的現象,雖然禦神并不反感這樣做。
看着白皙的肌膚以及清晰可現的骨骼,禦神再次伸出布滿透明液體的右手依次輕柔地撫摸着雷姬的鎖骨、腋下、上臂、下臂、手掌每一處敏感位置,在每一寸肌膚上留下了透明液體堅實的存在痕迹後,布滿透明液體的右手撫摸着白皙的頸部,将最後一點透明液體塗滿了雷姬精緻可愛的臉龐。
看着雷姬臉上在陽光照射下反射出點點銀光的臉龐,禦神強忍下很想用臉去蹭一蹭或者把某種不明棍狀物體塞入雷姬小巧嘴唇裏的強烈欲望,盡量輕柔地将雷姬翻了個身,讓雷姬以光潔的背面朝上,然後直接将瓶内所剩無幾的水,輕輕的倒在雷姬白皙光潔的背部,然後不動聲色地脫下雷姬的短裙和白色内褲,依舊是小心翼翼地折疊好放入背包裏層,右手五指輕輕壓住脊椎,掌心按住倒在背部透明液體,順時針均勻塗抹整個背部,從頸部順着脊椎一直撫摸至臀部,然後毫不客氣地在觸感極佳的臀部上,留下了透明液體的痕迹。
就這樣禦神在雷姬昏迷期間完成了将透明液體塗滿雷姬每一寸肌膚的成就,不知道雷姬知道後會不會有鮮血之終末這樣的展開。雖然按照禦神對雷姬性格的了解,她最大可能是面無表情的直視着禦神,然後當做什麽也沒發生過。如果換做是普通女性,禦神對她們做這麽羞恥的事,足以讓她們把禦神混合七百公斤的TNT塞進魚雷管道轟進太平洋去。
重新将雷姬翻過來正臉朝上,把雷姬内褲短裙穿好,再輕輕地将上衣穿上,然後整理好有些淩亂的衣物,選擇性遺忘掉了某兩件重要的物品,重新将雷姬緊緊抱在懷裏,低頭看着雷姬緊閉的雙眼,下意識地松了口氣。
呼,要是中途醒來,“鬼畜”的稱号就跑不了了。
心裏雖然是這麽想,臉上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從背包裏取出了專門爲了穿越沙漠地區而準備的沙漠服飾,将頭部用白色的頭巾層層包裹住,套上寬大的白色長袍,遮擋住顯眼的武偵制服以及暴露在外的大腿,拿出不多的瓶裝水,輕輕的飲了一小口,感受着從舌尖上傳來的濕潤感,然後俯身下去,吻住雷姬稍微有點血色的嘴唇,輕車熟路的撬開雷姬的禁閉的牙關,把混合着唾液的水一點一點送入雷姬口腔裏。
依舊柔軟的嘴唇,似乎是體溫回複的關系,嘴唇還感覺到有一些炙熱,禦神品嘗着在他的刺激下雷姬嘴裏分泌出來的香滑唾液,鼻尖清晰地聞着從女孩身上散發出來的特有的清香,一時間竟然有着即使是這樣也不錯這樣荒唐的念頭。搖了搖頭,馬上将這份不切實際的想法抛到腦後,專心将嘴裏的送入雷姬嘴裏,接着不急着讓雷姬吞下,讓水在口腔裏慢慢被口腔内壁吸收,這樣比起直接吞入胃裏更能起到最大利用程度。慢慢松開嘴唇,一條唾液形成的銀線逐漸被拉長,接着到達極限後不聲不響的被扯短。
爲什麽總覺得我有什麽東西掉落一地的感覺?從剛剛就一直有這種感覺,是錯覺嗎?
禦神背起背包将多出來的物品小心翼翼地藏到最裏層,接着左手伸到雷姬頸部下端,右手伸到大腿膝關節下面,橫抱起雷姬嬌小的身體,輕吐了一口氣,繼續朝着目的地加速前進,然後該說是身體下意識的行爲還是曆史發展的必然性,禦神本能地瞥了一眼懷裏的雷姬,原本以爲她還在昏睡狀态中,但是現實就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她已經睜開眼,琥珀色的瞳孔直盯着禦神,看的禦神心裏一陣發虛。
我代表着正義!是正義的夥伴口牙!我沒有錯!錯的是世界!
雖然心裏猶如千萬隻草泥馬在馬勒戈壁上追趕着河蟹呼嘯而過,随後還有一群雅蠛蝶混合着大波丘比追随着草泥馬奔騰而過,一片甯靜祥和的景象,臉上依舊保持着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沒有變過或者說是不知道用什麽表情來面對這個現實,隻好是這樣一副面無表情的表情,接着用冷靜到有些僵硬的聲音開口向懷中一直淡漠的看着他的女孩詢問道。
“你是什麽時候醒來的?”
“從你脫我胸罩開始。”
雷姬的聲音依舊是聽不出任何情感色彩,相比之下禦神的聲音就比雷姬要生硬的多。
喂喂,你醒了怎麽不說一聲,我怎麽沒感覺到任何迹象,噢!該死,忘記那重要的感知碾壓了,她的感知比我高了一倍,誤導削弱什麽的實在是簡單不過,但是,我都把你全身上下摸遍了,你才睜眼,你到底想幹什麽!
此時禦神心裏宛如連續不間斷被EVA對使徒型十二管加特林掃射後的大型廢棄建築物一般千瘡百孔,心裏不斷發出“醒來了怎麽不說一聲”“你到底想幹什麽”諸如此類人生赢家的叫喊,臉上保持着一臉的淡定,看着懷中女孩琥珀色的瞳孔,用充滿着理智思維的聲音開口道。
“雖然有點晚,但我還是要問一句,你的故鄉或者家族裏沒有被人觸碰(全身各處都留下了透明液體的痕迹)了身體就要嫁給對方的習俗吧?”
“……”
不知道爲什麽面對這個問題雷姬并沒有任何表示,依舊是用她那雙琥珀色的瞳孔直視着禦神,不過,就是這樣一種不做任何回應的态度,才使得禦神壓力倍增。帶着轉移這個尴尬的話題以及活躍氣氛的關鍵性目的,禦神以自己三年以來與女性交流的重要經驗,重新挑起了另一個新的話題。
“你說你是武偵高校一年級生,那麽你應該是十四歲左右,不過你怎麽依舊和小孩一樣小?各種意義上來說——”
剛說出口禦神就覺得自己好像是說錯了,禦神好像看到雷姬的嘴,一毫米爲單位的動了,雖然不仔細觀察根本發現不了,但是禦神現在卻希望自己沒有看見。
這,看起來……似乎是無限接近于緊閉,不過确實是在撇嘴啊。
“……”
“那個……雷姬。”
啪。
舉起了手輕捶了一下禦神的手臂,雖然跟狙擊槍、突擊步槍、攻擊手雷比起來可以說是像蚊子叮咬一樣,但這卻透露出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雷姬生氣了,雖然無論是表現手法還是行爲舉止都好像是小孩一般,但是唯有一點可以,她生氣了,即使是在清醒狀态下被禦神用濕潤的右手把透明液體塗滿了全身各處哪怕是隐私部位也不例外,雷姬都沒有任何生氣的迹象,現在卻生氣了。
“放心吧,貧乳也是珍稀資源。”
“……”
雷姬沒有回應,依舊是用她琥珀色的瞳孔直視着禦神,就像之前一樣。如果有選擇的話,禦神甯願去和一隊标準配置的美國士兵戰鬥,也不願面對和雷姬這樣看不出任何表情的三無少女,兩者的等級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哪怕面對一個小隊的美國士兵也沒有這麽累過。
“好吧,我錯了,我會負責的。”
“……”
歎了口氣,再确認懷中女孩的思考回路和自己不是同一規格以後,禦神已經放棄了繼續交談下去的勇氣,仿佛認命一般,抱緊了懷中的女孩,繼續前行,時不時仗着自己高感知能力,先一步将某些躲在沙地下的像是沙漠響尾蛇、沙漠昆蟲、大食蠍蟲、蜘蛛,以及一些躲在灌木叢中的蜥蜴等看起來嘎嘣脆,吃起來也是一等一的嘎嘣脆的沙漠居民,一腳踩死或者踩斷部分肢體,如,頭啊,頭啊,頭啊之類的。
“禦神,我的鞋子和褲襪呢?”
殘忍的一腳将某隻說不出物種名字的巨型蜥蜴的下半身踩短,聽着它發出令人不爽的哀嚎聲,禦神也同樣不爽的踩短了它的脊椎,一時間世界清淨了。似乎是感受到或者說是想起來自己丢失的某樣東西,雷姬擡起頭向禦神詢問着,同時将白皙光滑表面布滿透明液體的小腳從寬大長袍下露出來,直視着禦神雙眼。
“我準備拿在手裏當做紀念,偶爾拿出來了自我安慰下,沒意見吧?”
面對着雷姬的詢問,禦神帶着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微笑着回應了雷姬的問題,雖然這個答案很有着鬼畜美學,但是隻要是正常人看到禦神的表情,都會下意識地當做玩笑聽,雖然,禦神自己也是在開玩笑。
“需要我的内衣嗎?”
收回前言,這裏還有個介于正常人和非正常人的三無少女一本正經地回答旁人眼中不折不扣的變态的鬼畜問題。
“很,遺,憾,我,暫,時,還,不,需,要。”
禦神微笑着咬牙回答了自己破罐子摔破以後,對方一本正經的回應。輕吐了一口氣,收斂起自己有些鬼畜的擴散性思維,看着雷姬耳邊從未被取下的森海納爾PMX990型黃色外殼頭戴式耳機,向一直盯着自己的白皙光滑的腳背不知道在想什麽的雷姬發問。
“你在聽什麽?”
“風,故鄉的風。”
雷姬收回了視線擡頭看着禦神。
“那個風是什麽?”
爲了防止自己誤解了雷姬的意思,保險起見,禦神再次提出了和之前内容一緻的問題。
“風,風就是風。”
“風是什麽?”
“風就是風。”
“風是什麽?”
“風就是風。”
……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禦神看着懷中一臉淡漠的聽着内容被重複多次的問題,然後再一臉淡漠的回答同樣重複多次的答案的雷姬,嘴角稍稍上揚,然後在雷姬茫然的視線中以四十五度仰角望天,看着和幾小時前沒有絲毫區别的明亮蔚藍色的天空。
真是個好天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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