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就在想,到底我是病人還是他是病人,每到中午我和劉友恒兩人就得蹲在走廊裏抽煙。
劉友恒的母親已經可以走動了,沒事就來着找我們聊天。
“大哥,你這是怎麽了,大哥。”就在我無聊的躺在床上和劉友恒聊天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一個熟悉而又賤波此喽的聲音,我第一反應,史真香。
果然,我向着聲音來源看去,就見史真香以一種猥瑣的身姿飄了國來,然後左看看我又看看我說道:“大哥,你這是腫麽了,讓誰揍了?”
我無語啊!說道:“咋地,你要幫大哥報仇咋地。”
史真香一臉憤憤的說道:“大哥,你說是誰,我去幫你報仇。”
我笑道:“安倍晉四,就是日本國的老大,你去吧。“
聽到我的話他臉上原本的憤憤神色頓時一收說道:”大哥,我去拉屎。“說完就要走。
“逗你玩的。'我一把拉住他說道:”我要是讓你去找安倍你不得被揍的鼻青臉腫的回來。“
這時候我旁邊的劉友恒摸了摸我的額頭自言自語道:”沒發燒,難道是在醫院呆傻了?“
我被雷了個外焦裏嫩,将他的手從我的額頭上打掉說道:”沒傻,我在和鬼說話你信不。“
聽到我的話劉友恒噌的一下就占了一來盯着四周說道:“鬼。鬼?在哪呢?”
我一笑示意史真香将身形顯露出來,他點點頭身形變得實質了許多。
這回劉友恒算是見到史真香了,下意識的就脫口說打了句:”而我去,這鬼還特麽挺猥瑣!“
我剛喝的一口礦泉水差點沒從最裏面噴出來,心說看來史真香的形象真是可以毀天滅地了。
史真香顯然也聽到了他說的話,黑着臉表情一耷拉對着劉友恒就是一頓深刻的譴責。
我實在是受不了他的磨叽,打斷道:”行了,煩不煩。“
”诶我去,老大你确定這貨不是唐僧的徒弟。“劉友恒顯然是感受到了史真香的磨叽,驚訝的說道:”這簡直是比唐僧還牛啊。“
我說:”他不是唐僧的徒弟,他是唐僧的師傅。“
劉友恒深深地點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史真香臉更黑了。
這時候驚天走進了病房見到史真香黑着臉問道:“呀!史兄,你臉怎麽了。”
史真香見驚天來了,頓時就抱着他的大腿哭喪着臉指着我倆道:“驚兄,他倆欺負我,你得幫我報仇。”
“咳咳“驚天假裝沒聽到他的話,來到劉有恒跟前說道:“你今天晚上有沒有空?”
他疑惑的說道:“有空,怎麽了?”
驚天點點頭說道:那好,正好葉子也好的差不多了,今天晚上我将你眼睛上的封印解開。”
“我今天就去辦出院手續。”我說道:“要怎麽解開?”
“起壇。”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就在我沒昏迷的時候我記憶裏那個士兵頭領并沒有被我打死,那驚天怎麽出去的?
我将我心中的疑惑跟驚天說了一遍。
聞言,驚天猥瑣的笑了一聲道:“那天你昏迷之後,我見士兵頭領還沒死,不過也是苟延饞喘了,于是我就有上去補了兩腳,然後他就死了,我就背着你出來了,出來後的地方居然是個下水道,我又把你背出了下水道,對令我奇怪的是我走到哪,路上的人就盯我到哪,我估計是被我的美貌迷惑了!”
我沒忍住一下子就笑了出來,心說還被你的美貌迷惑了!我看是被你臉上的42嗎大鞋印子給迷惑了吧。
我這句話是在心裏說的,嘴上卻道:“我也是這麽覺得的!”
下午辦理完出院手續後我便和驚天劉友恒回到了史真香的房子裏,路上的時候買了一些起壇的用具。
到家後我用牛眼淚給劉友恒開了陰眼,他當時還以爲牛眼淚是喝的,差點沒一口倒嘴裏去。
開完陰眼之後,我沖着衆鬼叫道:“歡迎新人。”
聽到我的話衆鬼紛紛從馬桶以及木梳等物品上出來想看看新人長什麽樣。
我将劉友恒向前一推,衆鬼迅速的圍了上去。
起初他還有些害怕,可是見識到了衆鬼的熱情之後便慢慢的熟悉,不再害怕了。
我與驚天坐在沙發上左一句右一句的聊着。
“咦?”這時候薛子龍沖着我咦了一聲。
我道:“怎麽了薛大哥?”
薛子龍說道:“我感覺你的身上多出了一絲奇怪的氣息,這種氣息讓我有一種自愧不如的感覺。“
我有些疑惑,不知道他說的氣息是什麽,說道:“什麽氣息,?”
他搖搖頭道:“我也說不上來,隻是感覺這股氣息非常的霸道,不過有些微弱。”
我皺着眉頭想着在十八層地獄裏的事情,難道是丹田的那股熱度?
我實在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那股熱度局薛子龍說應該不是真氣。
這時候驚天說道:“看來真的是奧特曼了。”
我又無語了。索性不想了,愛咋咋地吧。
不知不覺得已經11點了,驚天也将壇擺了起來。
我看着壇上的活雞說道:“驚天,這隻雞用完了可不可以炖了熬湯。”
他被我這句話雷的差點沒一個踉跄摔在地上,無語道:“可以,不過給我單獨整一個雞腿。”
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