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克現在很郁悶,安妮和安迪兩個人就把漢克直接丢在偌大的黑市裏面了,可憐漢克一路遭盡白眼才從人潮中擠出來。
更可氣的是這兩個家夥竟然悠哉悠哉的坐在一家小店門口吃甜點。實際是在科技如此先進的現在,大多數人不會花時間在享受甜點和蛋糕上面。
人們更原意把時間花工作或是學習上,隻有小孩和有錢人才有時間這樣慢條斯理的品嘗美味。
安迪和安妮顯然就是這樣的家夥,這兩個人對于把漢克丢在黑市毫無愧疚,卻對蛋糕店的奶油蛋糕贊不絕口。
“你要不要嘗一嘗。”面對滿臉不滿的漢克,安妮發出了友善的邀請。
“接下來去哪。”漢克把目光轉向安迪。
“去西比的中心區,找個地方休息下,明早離開這裏。”安迪說道。
漢克歎了口氣,心道:“果然還是安迪比較靠譜。”
“現在就動身嗎?”漢克問
“不不不,等我吃完這塊蛋糕,話說真的蠻好吃,漢克你不要嘗試下嗎?”安迪搖頭晃腦的回答。
漢克:“。。。。。。”
遠處的店主聽到對話後微微的笑了,他目送安迪三人離開,開始收拾留下的杯盤狼藉。
店主站立的地方有一塊案闆,上面還有一大塊美味的蛋糕,旁邊是一把相當鋒利的小刀,店主就是用這把小刀切蛋糕的。
店主拿起小刀爲自己切了一塊蛋糕,随即将小刀插在案闆上,陽光下透過油膩的奶油,刀柄上與利劍糾纏的玫瑰隐約可見。
塔什蒙貢星域西比星系西比首星中心區蒙特利酒店
霧氣升騰的浴室中暖黃的燈光把少女美好的酮體映在半透明的玻璃上面。
安妮将長發打散慢慢的揉搓着,她坐在浴室的地上享受着難得的熱水澡,溫暖的水流沖去灰塵的同時帶走疲憊,水滴順着如凝脂般潔白的肌膚滑落。
面容姣好的少女在霧氣中慢慢熏紅了雙頰,這應該是極爲美好的畫面了,可惜沒有人可以一飽眼福。
漢克被安排在另一個房間,安迪則坐在窗台上背對着浴室發呆。
“安迪,可以幫我拿下浴巾嗎?”安妮狡猾的笑笑。
“我看見浴巾就在浴室裏面啊。”
“木頭,木頭。”安妮郁悶的跺腳。
浴室的門緩緩打開,安妮裹着浴巾走了出來,浴巾不長盡管包裹住了胸前的挺翹筆挺的大腿卻完全暴露在外,濕漉漉的金發随意的搭在光潔的後背上。
安妮就這樣坐在了安迪對面擋住了安迪的視線,彎下腰向前微傾着身子打量着安迪。
安迪笑笑,他不知道安妮是否知道這個角度自己可以看見傲人雙峰上的兩點嫣紅。不過安妮估計是知道的,這樣的戲碼在過去的三年中不斷重演着安迪已經有些習慣了
安迪并不是傻子,況且這種情況傻子也該知道怎麽回事了,雙人床的旅館剛剛沐浴過後面色微紅的少女在你面前隻裹着一條浴巾,這種情景是個男人就該知道怎麽辦。
隻是,如果是注定要分别的人何必爲對方留下無法抹去的痕迹呢?
安迪伸手将床上的被子拿了過來包裹住面前誘人的身軀。
“天冷了,小心感冒。”安迪微笑的摸摸少女的頭。
安妮嚴重閃過失望的神色,她輕輕的趴在安迪的懷裏,将櫻唇湊到安迪耳邊。
“爲什麽,我不夠漂亮嗎?”安妮的語氣有些幽怨。
感受到耳邊的蘭息安迪微微心動,他把少女微微顫抖的的身軀攬在自己懷裏感受着懷中的悸動内心不由得有些柔軟起來。
安迪輕輕的捧起安妮柔軟的面孔将嘴唇印在少女微紅的臉龐上。
“等一切結束後,我會給你一個結果的。”安迪低沉的嗓音回蕩在酒店的房間裏面仿佛信徒莊嚴的宣誓。
璀璨的星光照亮這片貧瘠的土地,裝修華貴的酒店中年輕的男女彼此許下心願。街上昏暗的角落中一群身着黑衣的人緩緩的集結起來。
領頭的是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路旁的射燈照亮了他的面龐,那是怎樣可怖的一張面孔。
大半的肌肉全部萎縮,一隻眼睛已經壞死了,半張臉以及可以看見骨骼了,腮上的皮膚消失了可以看見猩紅的舌頭在緩緩的攪動着。
“長官,我們已經找到那兩名不朽者了。”另一名身穿黑衣的人向領頭的年輕人彙報。
“在哪?”領頭的年輕人因爲臉部的傷說話有些漏氣,嘶嘶作響仿佛毒蛇吐信。
“蒙特利酒店。”彙報的年輕人縮了縮脖子強壓下爆起的雞皮疙瘩,遞給領頭的年輕人一台顯示器,畫面正是安迪三人入住酒店的畫面。
“終于讓我找到你了。”領頭的年輕人将手指戳在顯示器上,粗大的骨節泛白,語氣陰森可怖。
“這個人是誰?”領頭的年輕人指着顯示器中的漢克問道。
“調查過了隻是個普通的工人而已。”年輕人有些不耐煩。
“蠢貨,一群蠢貨,看看他們站的多近,要知道這家夥是個不朽者,不朽者會允許一個普通人這樣靠近自己嗎?”領頭的年輕人勃然大怒。
“厲害你就自己去調查啊,成天和縮頭烏龜一樣的,讓我們跑前跑後的,我參加艾瑪海軍是爲了榮譽與權利不是來給你這樣的臭蟲跑腿的……”年輕人神情激動,但是他的話沒有說完。
一隻手狠狠插入了他的胸腔,準确的說那并不是一隻人手,是一隻機械臂。人爲改造的機械軀體可以變換爲各種形态。
領頭的年輕人把手臂抽出來,血漿迸出濺在每個人的臉上,濃郁的血腥味瞬間覆蓋了這個角落。
“現在,還有誰對我的領導有意見。”領頭的年輕人高高舉起機械臂,手中握着仍然在跳動的心髒。嘴角帶着冷酷的笑意,這個造型再配上他那副尊容仿佛從地獄走出來的惡魔一般。
“沒有了,……長官,一切聽您吩咐。”
“那很好,所有人去封鎖酒店一個人都不能放走。”領頭的年輕人放下手臂,将心髒随手丢開。
“哦,還有,不要叫我長官。”看着屬下離開的背影領頭的年輕人突然開口。
“叫我,雷,我最喜歡這個名字了。”夜幕之下這個名字仿佛驚醒了沉睡的一切,殺機湧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