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裏面,我重重的坐在沙發上面,感覺自己好像異常的疲憊,不過好歹也算是過了自己生死大劫這一關了。
還沒坐上多久,屋外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我不用開門就知道是趙大師來了。于是我隻得站起身來,打開房門讓趙大師進來。
“張青雲,你這臉色很不好看啊,我認識一個中醫大師,要不讓他給你看看?”
“趙大師,有話直說,我死不了!”我懶得跟趙大師說這些有的沒得,隻想他趕緊離開,我好好休息一下。
“張青雲,我說你做人怎麽就這樣呢,我這不是關系一下你嘛,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趙大師說這句話的時候憤憤不平,就好像是受了多麽大的委屈一樣。
“好吧,趙大師我錯了,你就說來到底有什麽事情吧?”
趙大師聽到我這麽一說,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坐在沙發上面翹起二郎腿,對着我說道:“張青雲,最近圈子裏面出現了大變動,聽說是苗疆那邊吃事情了,我一聽到這個說法就想起你了,你到底在苗疆做什麽,能有這麽大的影響力?”
“沒做什麽,是苗人自己的選擇。”我不太想跟趙大師說苗疆發生了什麽,所以敷衍了一下。
趙大師這都是人精了,自然明白我不想多說,所以他這個時候笑了笑回道:“其實我也不在乎苗疆到底發生了什麽,不過這下我們這些正派風水先生總算是單子多起來了,你說這些富人求求财運就不挺好的嘛,何必求那麽多呢?人心不足蛇吞象的後果,這些富人怎麽還是不明白,哎。”潶し言し格醉心章節已上傳
趙大師說完之後還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仿佛是非常感慨的樣子,不過我聽到後卻笑了,就趙江海這樣子,也能算的上正派風水師?他除了在看墓上面水分沒有這麽大以外,其他方面簡直是水的一塌糊塗!不過相比某些邪派人士,趙大師确實還算的上正派了,至少他也就是騙點錢,不會賠命。
“趙大師你說的是。”我附和了他一句。
聽到我居然附和了,這下輪到趙大師有點驚訝了,看來他都沒有想到我會附和他。不過很快趙大師就恢複如常對着我說道:“青雲啊,我還記得你答應我一件事對吧。”
正題來了!對于這個我早有準備:“嗯,趙大師你就直說。”
“那個最近啊,我接了一單生意,是個香港富豪的,叫我幫他轉運。本來這單生意是不錯的,但是現在突然來了一個緬甸人,跟我搶了這單生意……”
還沒有等趙大師說完,我就趕緊打斷他道:“趙大師,轉運這玩意我可沒這本事,逆天改命這種事情你也敢接?還有,我答應幫你一件事情,可不是無條件的幫助你,這事情求财意圖太過于明顯,有違當初我答應的承若,不接!”
聽到我這麽一說,趙大師有點急了:“張青雲,我這可不是叫你幫我求财,這轉運無非就是去去晦氣,還真能逆天改命嗎?我是覺得那個緬甸的巫師有點問題,他好歹是對我客戶有别的企圖,我中感覺他是那種黑巫心術不正。”
“這個客戶是我幾十年的老朋友了,這些年在商言商,但是平常我們也沒事喝喝早茶什麽的。人都是有感情的,我不想他這年紀大了,還以爲這件事情出什麽漏子,所以打算叫你去看看。”
“你真是這麽想的?”我不确定的問了一句。
“真的,我趙江海人品你還信不過嗎?”趙大師有點急了。
“信不過。”我果斷的回了一句。
我這句話讓趙大師啞口無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觸及到他底線了,這時候趙大師直接站起身來對我說道:“張青雲,今天算我白跑一趟了,我趙某人還沒有爲了錢到那種地步!”說完趙大師就打算轉身離去。
見到趙大師這個樣子,我突然覺得自己把趙大師定性在了一個偷奸耍滑的小人上面了。認真來說,趙大師其實并沒有那麽不堪,他雖然愛财,但是真的還沒有爲了财而不擇手段的地步,或許我這一番話真的是傷到了趙大師的自尊了。
于是我也趕緊起身拉住了趙大師,對着他說道:“趙大師,剛才是我出言不當,你就直說吧沒,那緬甸巫師到底怎麽了,需要我做什麽?”
見到我拉住了自己,趙大師忿忿不平的哼了一句,然後才說道:“目前那個緬甸巫師還沒有做什麽舉動,或者說我還沒發現他做了什麽。隻是他身上有着一股子邪氣,我這次來隻是想提前通知你一聲罷了,萬一真有什麽事情,也讓你有一點準備。”
“好吧,這個緬甸巫師如果真有什麽害人之心,你電話通知我,這個忙我幫了好吧!”我一口答應了下來。
“這還像話!”趙大師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了,趙大師,你的法器我帶回來了,還給你吧。”我也明白趙大師這一套法器都是貨真價實的真家夥,在這個年頭想要湊齊一套真家夥可不容易了,反正叫我去弄,我是找不到這麽多法器行家。而趙大師這風水大師名頭的水分有多少我是知道的,這套法器現在他比我更加的需要。
“算了,這套法器送你了,我已經又弄了一套。”趙大師滿不在乎的回了一句。
“真的?”我不确定的問了一句。
“煮的。”趙大師白了我一眼,然後很拽的拉開房門就走出去了,隻給我留下了一個潇灑的背影。
趙江海這家夥隻要不是有求于我,時刻都要裝他那一副大師形象,對于這點我也早就習慣了。重新坐到沙發上面,之前疲憊跟睡意也已經被趙大師給攪和沒了,精神狀态一下又上來看。
這個時候我想到了許靜儀,好像至從上次跟靈霄沖突之後,她就沒有再出來過了。而且因爲我去苗疆一直跟靈霄在一起,也不方便叫許靜儀出來。這麽多天沒有見到許靜儀了,說實話心裏面還有點想她了。
于是這個時候我把胸前的玉佩拿了出來,放在手中裏面輕輕喊着:“許靜儀,你可以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