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悟學院入學考試結束,所有學員停止争鬥,任何學員不得在對其他學員出手,否則按淘汰論處,所有學員的分數牌截止到現在爲止,各學員在原地休息待命,等待學員導師前來接引!”
天空中的通知聲不停的響起,正在打鬥的雙方都停下手來,一臉詫異的望了望對方,各自回到原來陣營的地方。
劉芒卻是暗籲了一口氣,終于不用和司馬嫪哲開戰了,不過随即奇怪起來,這入學考試不是規定的是三天的時間,而且還要集齊足夠的分數到達集合地才算合格嗎?怎麽才過了一晚上,就宣布結束了?
劉芒正想到這裏,就聽見華天武已經在叫嚷着這個問題,隻是沒有人回答他罷了。
隻見風鈴已經收起了手中的飛刀,正在一門心思的計算着手中到底有多少身份牌,眼中已經冒出興奮的光芒,完全沒有去想爲什麽會提前結束,隻要能合格,最好是越早結束越好。
而柳絮已經拿出了他的食品袋,往每個人面前遞了一邊,也不管拿不拿,自己就又開始了啃食物大戰,完全看不出來他是來考試的,在他眼裏合不合格,考試提不提前結束還不如自己面前的雞腿來得重要。
而華天武嚷出這個問題後,已經和華天文開啓了無限鬥嘴模式,雖然兩個人各自說出N多的YY中的理由,不過都是不着邊際,胡說八道打發時間而已。
付曉月依然一雙大眼虎視眈眈的盯着司馬嫪哲,很顯然剛剛的戰鬥沒有分出勝負,心中很不甘心。
隻有付明日在哪裏安靜的坐着,皺着眉頭低頭沉思。
而對面的數人,也隻有司馬嫪哲盤膝而坐,臉上的眼鏡已經摘下來,雙手不停的摩擦着眼鏡的邊框,正是劉芒在熟悉不過的,前世司馬嫪哲在思考複雜的問題時的習慣動作,而其餘幾名學員,司馬嫣然已然靠在他哥哥背上睡了過去,其他人也各自聊天唠嗑,很顯然對能夠合格很有信心。完全不在意考試的提前結束。
“司馬老賊的心計我是清楚的,什麽事情都考慮得多,這付明日看來也是個心思缜密之人,隻是不知道和司馬嫪哲相比如何,不過剛剛看他們二人隻是初次見面,但似乎又有些針鋒相對的感覺,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有其他的原因。”
劉芒看着司馬嫪哲和付明日兩人沉思的樣子想到。
呼呼呼呼
十來人在這停頓了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天上一架軍用運輸直升機降落了下來,正是秀悟學院過來接引他們。
劉芒他們也不在言語,跟随着導師一起登上了直升機,帶着他們一路向着秀悟學院飛去。
直升機足足飛了有四五個小時的時間,才降落下來,停到了一個軍用機場,随後由一輛軍車載着他們又走了三個多小時,才緩緩的行入一片大山之中,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又颠簸了一夜,在天色剛剛蒙蒙亮的時候終于到達了秀悟學院。
到達秀悟學院,劉芒才發現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樣,以爲既然是培養修武者的機密地方,應該是一片如同古代兵營一樣的地方,有各種訓練的場地,或者如同現代軍營一樣,到處都是崗哨和關卡。
可下了車,才發現居然就是一所和一般學院一樣的校園,而且甚至連學院的院牆和大門都沒有,更别說崗哨和關卡了。
但說是校園又不同于校園,因爲在這個校園裏,别說訓練場,就連平常校園裏應該都有的操場都沒有一個。
走在學院的石子路上,劉芒又發現在這裏所有的路都是由這種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石頭鋪成的,沒有一條是水泥路,不過走在這樣的石子路上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整個學院的綠化做得非常好,可能是在大山中的把,植物不用愁,沿着學院的石子路,沿路都種着兩人高的植物,如同松樹一般,長着針狀的樹葉。隻是品種實在是少,劉芒走了半天發現居然全是一種植物,也是自己從未見過的植物,而且這種植物不知道是沒有種植管理好,還是本身就是這樣,植物上的針狀樹葉隻有頂上和兩邊樹枝的頂上有,其餘地方都是光秃秃的,看上去及不美觀。
等到劉芒他們進入到學院的樓裏時,劉芒發現學院的大樓居然也都是用那種鋪地的石頭建造起來的,難道說這個山上盛産這種石頭嗎?
導師帶他們進入這棟大樓後就離開了,這裏面已經有很多學員被帶到這裏了,而且陸陸續續後面也不斷的有導師帶着學員進入到這裏。
而帶進來的學員都開始将自己的身份牌和搶奪來的身份牌或按照個人,或按照團體,在大廳中央的服務區開始統計。
隻到黃昏時分,才沒有在有導師帶學員到來,隻是這時,整個大廳裏已經聚集了将近四千多名學員,不過能到這裏的學員都比在各區報名時的學員顯得穩健了許多,畢竟經曆了一晚上得生死考驗,能從四十九個區十幾萬報名的學員中存活下來的,都不是簡單的人物。
至于那些被淘汰死亡掉的學員,聯邦這種絕對權力統治的政府也有上百種方法讓他們不被普通民衆懷疑和恐慌,再說對于有着過百億人口的聯邦來說,每天的自然死亡人數都有數百萬,自然不會在意這些學員了。
等到所有的學員都到齊,并且都上繳和統計完身份牌之後,學員們都開始迫不及待的等待着最後宣布結果,畢竟一開始考試的時候,所有區的教官都告訴學員,這次考試的前幾名會有學院發布的特殊獎勵,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但教官都告知會對以後的學習有幫助,現在的學員誰都沒有把握在在這次的考試中有必勝的把握,畢竟這次過關的學員太多,而且考試隻進行了一晚上,雖然一晚上得時間,淘汰率已經接近百分之八十。
就在大家急切等待的時候,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拿着一個拐杖,緩緩的走到了大廳中央的演講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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